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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我一個唸書人能犯什麼案子?”
“你們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岳父的名聲,十里八鄉哪個不知?名鎮江左的劉思才劉大才子怎麼成了案犯?”
左不虞很氣憤,覺得這鞋官兵是在無理取鬧。
那官兵一聽他這麼說,那語氣可有點不恭的意思,從腰間解下一根鞭子照著那左不虞的就抽了過去!
“啊!”
左不虞一個唸書人哪裡有什麼功夫,眼看著鞭子抽過來也沒辦法躲避,登時被抽倒在了地上。
吃痛不已,胸前印出來汩汩血跡,這一鞭子可夠瞧的,一旁的素娥看到情郎受傷,怎能不慌。
又急又慌,素娥一下就哭了出來,撲在左不虞的身上哀嚎:
“不虞,你沒事吧!”
左不虞說不出話,疼地咬牙切齒,那老人原來叫劉思才,看到這群官兵如此蠻不講理,也是惶恐。
“讓你這小子嘴不乾淨!這小娘們倒是挺標緻哦?”
那官兵上下打量著素娥,眼神裡透出貪婪的顏色,劉思才一看這人德行,趕緊擋在了中間:
“官爺,小老兒我到底翻了什麼案子?”
那人一聽,嘎嘎笑著,從胸前掏出了一張紙,那上面寫著一句詩:
“杞人憂轉切,翹首待重明,劉大才子,這詩是什麼意思?你可真是作死啊,看來你就是那前朝餘孽啊!”
官兵惡狠狠說著,不留一點餘地,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傻了,一個“明”字就定了謀亂的罪名,這罪過也太大了!
連白長生都想不到會是因為這首詩。
“官爺,您沒讀過書吧,這可是《虯峰文集》裡的詩文啊,怎麼成復辟前朝的罪詩了?那時候還沒這些呢吧!”
劉思才趕緊解釋著,那官兵一聽這話,說自己沒念過書?
雖然是實話,但這麼說出來可真是刺耳,決計不能饒他,寒聲道:
“老不死的,要不是看你年歲大了,我一鞭子教你做人,來人啊,給我鎖了!帶走!”
說完,那群衙役官兵哪由三人分說,鐵鏈子鋼索稀里嘩啦就給劉思才鎖了起來,押出院門。
任憑身後的素娥哭天喊地,這夥人鐵石心腸將她踹倒在地就離開了。
左不虞重傷倒地,臉色煞白卻又說不出話,看得出那一鞭子讓他站都站不起來了。
倆人抱做一團,哭地聲嘶力竭,白長生一直看著,想是幫忙卻力不從心。
這群官兵實在心狠手辣,憑一個“明”字就把人給抓起來了,這還有王法嗎?
雖然當今朝廷嚴查前朝餘孽,但這也過分了吧,白長生縱使有氣卻也發做不得。
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院子裡,想看看這對苦命的鴛鴦接下來怎麼辦。
直到晚上,素娥才稍微緩過心神,讓家裡的奴僕把左不虞抬到床上,倆人悲天喊地好不傷感。
已經派人去牢獄查探訊息看有什麼辦法,素娥和左不虞只能在這裡焦急等待。
那一鞭子,碎了七八根骨頭,讓左不虞臥床不起,這等重傷可要休養足月才行。
素娥雖沒受傷,但是也沒好到哪裡去,垂淚連連無可奈何。
二人唏噓的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白長生也在屋裡子,看到了一個人衝進來,臉色立變。
正是那白天為首的官兵!
看來是早都欲行不軌,這人夜間來了劉府,眼神透出痴狂貪婪的神色。
打量著素娥,摩拳擦掌而來。
“你要幹什麼!”
“小娘子,我來看看你呀!”
那官兵簡直是禽獸,直接撲了過來,一把抱住素娥上下索吻。
素娥拼命掙扎著,卻哪裡斗的過他,一下子就被撕開了衣襟,露出了裡面的肚兜。
白皙光滑的肌膚讓那人無比的瘋狂,床上的左不虞大聲咆哮著,從床上跌落下來抱住那人的腿發狠癲狂。
官兵一腳把他踹到了一旁,繼續對素娥上下其手。
奇恥大辱,這簡直讓白長生都看不下去了,可他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既定的事實,只能眼睜睜看著禽獸發瘋。
素娥慘叫連天,掙扎不得,眼看著就要被這惡人玷汙,傾計之下,從旁邊的桌子上操起了一把剪刀!
一把扎進了惡人的大腿,教那官兵吃痛大喊:
“你這小蹄子不知死活!”
眼睛都紅了,大腿流下汩汩膿血,這官兵從腰間猛然掏出了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