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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彼長,讓人不得有一絲懷疑和突兀的感覺。
平緩過渡,讓人確信無疑自己還在那橋樑之上!
更奇的是,這裡的地面上,還刻出了兩道棧橋邊緣的痕跡,讓人錯以為自己還站立在上面,戰戰兢兢哪裡會有懷疑。
這兩道痕跡越來越緊密,朝著裡面收緊。
給人的錯覺就是橋樑越來越窄,其實不然,自己早都來到了對岸。
而在距離白長生三五丈遠的位置上,還有一面石碑!
這石碑之上,雕刻著飄渺無期的彼岸景觀,讓人身臨其境。
白長生想通了這一切,拍了拍腿就站起來了,嘴裡碎碎念著不停,揣著糊塗就這麼向前面走過去了。
此時這裡的迷霧已經愈發清淡的,幾近全無,白長生暮然回首,遙望對岸的迷山。
身背後空無一物,只有一條絕路,好像是通向地獄的絕路。
這迷山,從沒有人來過。
白長生心中浮想聯翩,嘆了口氣,來到了那面石碑的前面。
這石碑太過於巨大,長寬逾越數十丈,教人疑是那開天巨石。
山崖的這一端很崎嶇,周圍並無其他出路,本就不平整的道路上還有這麼一面石碑擋路,實在是顯得很擁擠。
這是懸崖凸出來的一段路,攔腰截斷在懸崖邊上,看不到石碑後面有些什麼。
這塊地面很尖銳,好像是突兀多出來的一截,看得出在許久年前,也許這懸崖兩端是連線在一起的。
白長生摸了一下石碑,發現上面很溼滑。
常年浸染在霧氣彌散的環境裡,讓石碑的表面光滑如綢,稍微有些細膩的紋路裂痕上,還沁著很多舊日的顏料。
這石碑上的刻畫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與這渾然天成的巨石早都融合在了一起。
白長生很驚歎這手筆,猜不到當年作此石碑的工匠們是懷揣著怎樣的心境去完成的。
石碑幾乎把道路給堵死了,只留下一個側身的縫隙供人透過。
白長生不打算在這裡膜拜遺蹟,緊貼著石碑的側邊,閃身到了後面。
一扭頭過來,前面道路坦途!
好似打地獄逛了一圈,重返人間。
這裡大道光明,迷霧散盡,幾條縱橫的泥路交錯在地面之上。
蜻蜓點風,蝴蝶追鹿,好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白長生深呼了一口氣,真是恍如隔世。
“可算是回來了。”
白長生自言自語著,隨便找了一條道路向前面走著。
既然已經“重返人間”就不必擔心什麼了,這裡有路,說明應該時常會有車馬途經。
要是碰到了什麼人,得想辦法立刻返回忻州,要那知府搬救兵,再探鬼和尚。
也不知道忻州的情況如何了,在這裡過了多少天白長生都不知道。
就這麼想著,邁開步子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天際處傳來一聲震徹四野的巨響。
“轟隆隆!”
緊接著玉珠落盤,暴雨傾盆而落。
瓢潑,砸落,紛亂···
這場大雨來的何其突兀,白長生一身的衣衫瞬間溼透了。
緊接著電閃雷鳴,不斷有閃電打天穹霹下,四方雲動,烏雲蓋日,黑夜的沉悶感環繞四周。
“怎麼突然下雨了,哎呀···哎!”
白長生伸出手遮在腦袋上,剛說了半句話,卻看到面前出現了兩道身影!
那兩道身影好像是隨著雷擊而陡然出現的!
霎時間猶如那天仙下凡,自遠處睥睨現身。
白長生想都沒想,趕緊彎腰找了個土坡躲起來,靜觀其變。
不知是敵是友,又經歷了這麼多邪門的事情,白長生不打算冒險。
那是兩道白色的身影,看不清面貌,自打顯化身行之後,便糾纏在了一起。
他們在爭鬥!
似是那狂舞的怒龍,兩道身影手腳運氣,一招一式間足可與日月爭輝。
都穿著白色的長衫,一個蓬頭垢面一個眉清目秀,這是白長生唯一能辨別的。
只見二人出手之際,天地變色,隔著如此距離,白長生恍惚間都有一種被那氣浪席捲的感覺。
“喀嚓!”
隨著驚雷,二人的腿腳纏在了一起。
一個降龍,一個伏虎,一個抬頭,一個挺胸。
不分伯仲,兩人在這瓢潑大雨之中,鬥了足足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