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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黃麗的租屋,是別人的,咱們別討這個厭。”
我把兩個房間都沒鎖,可能是一個人租的想法說了一下,他們點點頭,認為有道理。銅鎖說:“既然黃麗沒有搬走,那就說明,那個房間已經被她租下來了。”
我說:“是。黃麗修煉邪法,又養小鬼,這麼重大的秘密,她怎麼可能讓其他人知道?那間房子的房客肯定已經搬走了。”
我們躡手躡腳來到右面臥室的門前,銅鎖輕輕推開門,裡面光線很暗,就像是黑了天一般,屋子裡懵懵懂懂的,也看不清什麼東西。我們還沒進去,猛然就聞到一股怪味,頂了出來。銅鎖趕緊把門關上,苦著臉:“什麼味這是。”
這股怪味很難形容,說臭不臭,說腥不腥,就像是有人燉了一鍋黑暗料理,濃濃的燻得腦仁疼。
王凱身體很虛,他是真害怕了,一個勁催促我們走。可我和銅鎖覺得如果這麼走了,有點可惜,眼瞅著秘密就在眼前,不進去看一眼的話心裡不安生。
我們讓王凱在外面等著,我和銅鎖捂著鼻子,再次推開門。這個臥室連著陽臺,拉著厚厚的窗簾,房間裡也不是沒有亮光,一張破舊的寫字檯上點著根粗粗的蠟燭。
我們掃了一圈,可以肯定這裡是沒有人的,可為什麼還要點著蠟燭呢?氣氛有些怪異。這個房間比黃麗的臥室大了不少,顯得極是空曠,沒有大傢俱,甚至連床都沒有。
地中間擺了一圈燒滅的蠟燭。這還不算稀奇,最為古怪的是,在蠟燭圈裡居然用幾塊大石頭壘出個粗糙簡陋的火爐,在爐子上架著一個帶把手的小鐵鍋,鍋上扣著蓋子,看不見裡面是什麼。
“奇怪。”銅鎖喃喃:“如果要烤什麼東西,把鍋放在煤氣灶上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自己壘出個石頭爐子。”
我們湊過去看,離得越近那股怪味就越濃。可以肯定,房間裡這股味道,就是從這口鍋裡散發出來的。
這些東西有些邪門啊,此時在這間黑漆漆詭異萬分的房間裡看到,格外陰森。我和銅鎖對視一眼,我們臉色都不好看。
我蹲在地上,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起鐵鍋的把手,輕輕抬起鍋身。銅鎖囑咐:“小心些。”
鍋一拿起來,立時露出石頭爐子下面的東西。那是一堆黑糊糊燒成粉末的木炭。可想而知,有人在這裡用最原始的方法烘烤這口鐵鍋。島大陣圾。
我把鍋輕手輕腳放回遠處,猶豫一下,小心地把住鍋蓋就要開啟。
銅鎖突然道:“算了,別看了,我心裡慌慌的。”
“褲子都脫了,你說別看了。就看一眼。”我說。
我小心翼翼把住鍋蓋,慢慢掀開,裡面有半鍋黑糊糊的東西,像芝麻糊,非常粘稠,輕輕晃動鍋子,那東西還能緩緩流動。
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鍋裡怪味,濃烈刺鼻。
“快蓋上。”銅鎖捂著鼻子說。
我正要蓋,外面突然響起“砰砰”敲門聲。我嚇得手一哆嗦,蓋子扣歪,那口鍋架在石頭上本來就不穩當,一下子碰歪,黑糊糊那些東西順著鍋口開始往外流。
我趕緊扶正鍋子,已經晚了,那些黑色的東西流出很多,順著地板蜿蜿蜒蜒。
銅鎖問外面:“怎麼了?”
王凱的聲音:“你們快出來,我好像聽到黃麗的腳步聲,就在樓道里,馬上要來了!”
銅鎖拉著我就要出去,我一把拽住他。銅鎖看我臉色不對,問怎麼了。我指著鍋裡的東西,真是心膽俱寒,磕磕巴巴地說:“你看!像不像內臟?”
第二十一章現身
從鍋裡流出很多大小不一的腫塊麼。混合在黑黑的半流質漿糊裡,看上去特別噁心。
“這會不會就是那個苦盆血降術?”銅鎖問。
這個問題我是解答不了,趕緊合上蓋子。那些流出來的東西沒法收拾,也只能這樣。我們從裡屋退出,虛掩上門。
銅鎖來到外面大門前,聽了片刻,疑惑道:“腳步聲在哪?”
王凱哆哆嗦嗦地說:“就在外面啊。我聽得特別仔細,腳步聲一步一步踩著樓梯,朝著這裡走過來。”
銅鎖沒好氣:“你聽聽,什麼都沒有。”
王凱吃驚地說:“奇怪,明明聽見的。”
我心裡湧起很不好的感覺,有些焦躁:“咱們趕緊走吧。這地方不宜久留。”
銅鎖和王凱就等我這句話。銅鎖扭動門把手,推開外門,走廊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沒有。
我們出了門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