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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驚住,渾身發冷,直直地看著供桌上那盞長明燈。
林法光嘆口氣:“這種法術本來是用在師徒、兄弟之間,其實你沒來之前,我原本以為來這裡的會是解南華。他們是兄弟,互相依託,守望相助,命理壽元連在一起是應該的。可現在卻換成了你,一開始我還不理解,後來聽你說,解鈴曾有意收你為徒,我多少明白了。你們有師徒之緣,這也算冥冥之中一次考驗吧。”
我磕磕巴巴說:“他如果死了,我也會死?”
“是的。”林法光用桌子上的銅扦輕輕挑了一下燈芯:“這事不強迫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人之常情,很正常,別有什麼壓力。”
“解鈴這盞燈能維持多長時間?”我顫抖著聲音問。我的打算是努力調查解鈴的遭遇,然後儘可能地把他魂魄找回來,這也算對得起他。用不著非得把性命都綁在一起吧,這也太懸了。
林法光看著長明燈說:“這種狀態或許能維持很久,或許下一秒鐘就滅了。”
那火苗又微微抖動了一下,眼瞅著要滅。
我枯坐在八仙桌旁,廚房響起那老太太刷碗的水流聲,除此之外,屋子裡靜極了。林法光也沒有催我,雙手合十在神龕前,正在默默禱告。
我沉思片刻,長嘆一聲,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好吧。”
經歷了黃麗的“胎”事件後,我對生命有點看淡了,覺得這個世界沒啥意思。如果真的能用我的性命做點什麼,能挽救些什麼,也算我廢物利用吧。
“想好了?”林法光問。
“想好了。”
“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做法。做完此法,我帶你去水庫解鈴出事之地檢視。”
我苦笑著點點頭。解鈴都沒看明白的事,讓我去那就更沒指望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現場去看那麼一眼,會有什麼用。
林法光讓我少坐片刻,他進到裡屋換衣服,時間不長,屋門一開,只見他身穿一身黃色道袍,邁著方步走了出來。他又到廚房裡,不知說了什麼把那老太太哄出來,然後帶到裡屋,把她反鎖在裡面。
他告訴我,續命作法如行走鋼絲,必須一氣呵成,中間兇險無比,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怕老太太腦筋不好出來搗亂,只能暫時委屈她關禁閉。
“小羅,過來,先給師公磕頭。”
他拖出一張蒲團放在神龕前。我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