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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已經是他老人家法力無邊了。這種事只能各憑緣法,要救解鈴,還得我們自己出力。”
“那林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解鈴到底為什麼會落到這種地步?”我問。
林法光回過頭看了一眼王姨,王姨馬上明白,呵呵笑:“好了,你們爺倆商量吧,我店裡還有點事先走了。小羅啊,回去的路認識嗎?不認識打個車,阿姨給報。”
我趕忙說認識。
王姨跟我們告辭,出門而去。
林法光和我回到八仙桌旁坐好,他給我倒茶,說道:“小羅,能看出你是個好孩子,解鈴讓你來,有他的考慮。我就把事情跟你說一下,你確實對發生過什麼事都不知道?”
我說:“剛到這裡的時候,王姨跟我提了一嘴,好像和什麼古怪的命案有關,再具體的她也不知道。”
林法光點點頭:“大概不到一個月前,我們這裡接連出了幾起人命案。最近兩個死者,有一個是26歲的小媳婦,死在自家的臥室裡。另一個死者是大學生,死在水庫旁邊的樹上。”
“哦?然後呢?”我問。
“這些受害者死的時候都是赤裸身體,臉上被塗滿了白色的顏料。”
我聽愣了:“能不能詳細說說。”
林法光先從第一個小媳婦說起來。這個26歲的小媳婦死得極為蹊蹺,死的前幾天她和老公鬧彆扭,兩個人分了居。老公抱著被子睡在客廳,臥室自然就歸女方了。出事的那天晚上,老公想和她好好溝通一下,可左等不回來右等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左右,老公一賭氣就先睡了。
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鎖聲,隨即門開有人走進來換鞋。他知道老婆回來了,可是賭著氣就裝不知道,理都不理。那小媳婦也沒和他打招呼,換過鞋之後,徑自進了臥室,重重把門關上。
睡到第二天早上,老公從沙發起來,看到門還是關得緊緊的,便賭氣穿衣服上班去了。等到晚上下班回來,發現門依然關著,他過去敲門,怎麼也敲不開,這才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拿出備用鑰匙把門開啟,等看清屋裡的情景,老公嚇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媳婦已經死了,死狀極為詭異。整個人全身赤裸,被繩子拴住,懸死在空中。天花板上垂下五條繩子,打著死結懸在半空,小媳婦的四肢上各拴一條繩子,脖子上也拴了一條繩子。這些繩子竟然還長短不一,導致小媳婦的屍體在空中傾斜,雙腳高於頭部,乍看上去整個人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蜘蛛。
最恐怖的是,小媳婦的一張臉被抹成了純白的顏色,白的像石灰,甚至連眉毛都蓋住,只剩下兩隻烏溜溜的黑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警察來調查,根本沒有一點頭緒,可以肯定小媳婦並不是自殺。第一沒有自殺動機,現場沒有找到遺書之類的東西,光是憑藉老公說感情不合這麼一條論據並不能站住腳;第二在天花板栓繩子,再把自己那麼麻煩地掛在上面,這個活顯然不是一個人能幹成的;第三,據老公描述,這扇門自打媳婦進屋之後就沒開過,警察經過對現場的仔細勘查,也排除了外來人作案的可能,這完全就是個密室兇殺案嘛。那老公作為最大嫌疑人收監關押。
隔了幾天之後,守水庫的老頭報案,說在水庫附近的樹林子裡發現了一具屍體。警察聞風而動,到了現場,發現這個人的死狀和前些天那個小媳婦幾乎如出一轍。
死的人是當地一所民辦大學的大二學生,小夥子死的時候沒穿衣服,整個人懸掛在一棵高高的大樹上。樹杈上垂下一些打結的繩子,分別拴住了他的四肢和脖頸,使他看上去也像一隻懸空的蜘蛛。
法醫對屍體進行解剖,發現大學生死於凌晨時分,而在這個時間裡,那位最大的嫌疑者,小媳婦的老公,還收押在看守所裡,根本不可能作案。
整個案件陷入謎團之中。
第四章一死俱死
警方聯絡到這個民間組織。這個組織就是王姨跟我說過的,成員大都是江湖奇人異士。
警方的想法也是對的,第一案件非常奇怪,許多細節都不符合常理,很多現有的辦案經驗派不上用場。第二兩位死者的死亡狀態,很有點邪味,警方懷疑案件背後有更深的原因。
當然,警方不可能完全依託這樣的民間組織,和他們合作也是有保留的,只是讓他們起到一個協助和參考的作用。
林法光說,合先生逝世之後,江湖不再平靜,就連他們東北也受到波及。解鈴本來應邀來到這裡參加活動,見證一些組織的人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