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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再催眠再誘導,就算‘它’出現了,你們也發現不了,因為‘它’就是我。”
我聽得有點糊塗:“分身?克隆?”
廖警官搖搖頭:“我們也不明白。有人甚至以為,這是魯大剛要逃避法律的嚴懲,而編造的奇妙謊言。這個人確實不正常,所思所想和常人都不一樣。他就算沒有多重人格症狀,也有其他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我靜靜聽著。
“魯大剛說,第二個‘我’,和他本人沒什麼區別,但是更加陰沉。如果用顏色來標記,他的本我是灰色,而第二個‘我’是稍稍近於黑色的深灰。”
我苦笑一下,精神病人的世界,果然是常人不懂的。
我們正說著,有人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張圖,正是禁閉室裡拍攝出來的刻字。
廖警官趕忙站起來:“小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老張,市局大名鼎鼎的筆跡鑑定專家。老張,這位是協助破案的,你管他叫小羅就行。”
老張戴著深度眼鏡,一看就是技術控,和我簡單寒暄一下,馬上切入正題,是個很乾練很講究效率的男人。
“這個字由兩個人寫成的。”老張推推眼鏡,一字一頓說。
第七章精神病醫院
“由兩個人寫成的?這怎麼講?”廖警官問。
老張把紙鋪開。這張紙並不是廖警官帶回來的那張原始列印紙,老張工作很到位,為了分析這個字。重新排版列印,把字進行了放大,上面每個筆劃都清晰可見,甚至在筆劃旁邊進行了數字標註。
“這個‘我’字的筆劃之所以如此凌亂,”老張說:“是因為這個字是由兩個人寫了兩遍所致!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得到的這個字,也不知和什麼案件有關,我就談談自己的看法。假設說有A、B二人,那麼這個字是先由A寫了一遍,緊接著再由B照著筆劃又寫了一遍。寫的如此凌亂,是因為兩個人都是摸黑寫的,尤其後寫者那個B,僅僅憑藉手感,順著A寫過的筆劃。再進行臨摹。”
我和廖警官面面相覷,如果照老張推理的說法來看,這個“我”字,在魯大剛進禁閉室之前就存在了。魯大剛和我一樣,蹲在茅坑前亂摸,黑暗中摸到了這個字,然後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順著筆劃又寫了一遍。第二遍的“我”字和先前的“我”字在筆劃上造成重疊和交錯,這才導致了現在這種雜亂的效果。
老張把資料夾開啟,又拿出兩張紙,上面分別寫著兩個“我”字,第一張標記為1,第二張標記為2。
“第一張是第一個人寫的,第二張是第二個人寫的。”老張解釋:“我把原先重疊的兩個字給分離出來,你們可以看得更清楚。”
老張把兩張紙上的字從筆跡鑑定角度進行了技術分析。筆劃的走向,筆形的構成等等,最後他說道:“這兩張紙上的字,說不一樣其實還有很多共同點,我一開始很猶豫,確定不了究竟是兩個人寫的。還是一個人寫了兩遍。假設說這兩個字的分別由兩個人所寫,還是用A和B做例子,那麼A和B在思維習慣,甚至血緣血統上都有很多的相同點,很可能是雙胞胎。”
我和廖警官對視了一眼。
廖警官在辦公桌裡拿出資料夾,從裡面抽出一張紙遞給老張:“你看看這上面的筆跡。”
這張紙上寫滿了歪歪爬爬的手寫字。老張接過來。很仔細地查驗,大概十分鐘之後,他說道:“這個人的筆跡和1號紙的筆跡一樣。”
“1號紙上的‘我’字就是第一遍寫成的?”廖警官問。
“對。”老張點頭。
廖警官笑:“這事有意思了。小羅,我剛才給老張看的,就是魯大剛在押期間寫的供述。這麼說,第一遍的‘我’字是魯大剛寫的。”
我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剛才的推論全部都要推翻了。
我一開始以為。看守所禁閉室裡已經存在一個不知道誰寫的“我”字,魯大剛是第二遍臨摹。而現在來看,這個“我”字就是魯大剛寫的!那麼第二遍進行臨摹的人是誰?要知道,在魯大剛消失之後,那個禁閉室就一直空著。團吉歲亡。
老張說了,這兩遍寫成的字不一樣,分別是兩個人寫成的。
這簡直就是無法破解的矛盾。
我看向廖警官,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了。廖警官和老張又聊了幾句,把他打發走了,屋子裡沒人他才說道:“還記不記得我剛才說過什麼,魯大剛有精神分裂症,他自己都承認體內還存在了一個‘我’。”
我頓時明白過來,這兩個“我”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