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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龍沉思了片刻:“可以試試,我知道有個地方,但是不清楚魯大剛會不會去。”
二龍說的這個地方,是魯大剛租住的一個很隱秘的小區房子。那時候兩人一見如故,有天晚上一起喝酒,喝大了沒地方去,魯大剛便打了車,拉著二龍來到那裡。二龍還記得,魯大剛說過,這個房子你是第一個來的客人,就連我妹妹我女朋友都不知道,是我的小窩。
二龍就去過一次,還是很久之前的事,他仔細回憶了回憶,打車帶著我到了那片小區。這小區在理工大學後面,大部分房客都是理工大學的學生。因為都是老房子,環境差,房價也便宜,特別適合那些普通家庭的學生,學校裡的野鴛鴦。如果魯大剛還在這裡居住的話,他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這裡出來進去都是學校的同學,這也叫燈下黑。
我們到了小區,這裡面積很大,樓也多,而且都是灰撲撲的墩子樓。二龍雖然來過,但那天黑燈瞎火的,自己還喝的迷頭轉向,一時拿不準到底是哪棟樓。
我們轉著轉著,來到一棟樓前,二龍看看周圍環境,對我說:“就是這裡。”
我們走進樓洞,裡面又髒又臭,樓梯口還擺著一輛老舊的腳踏車,這裡居住環境相當差,牆皮裡伸出各種電線。
樓裡靜悄悄的,我們來到頂層的五樓,二龍指著中間那道門說:“就是這裡。”
我看他一眼,說:“敲門試試。”
二龍深吸口氣,斟酌一下,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聲非常空洞,裡面沒有任何聲音。
“可能還沒回來。”二龍說。
“或者這裡壓根就不是他落腳的地方。”我嘆口氣:“等等看吧。”
五樓再往上就是天台,我們坐在天台的臺階上,從這裡能看到樓梯口。我和二龍坐在這裡抽著煙閒聊,不知不覺到了中午,菸頭落了一地,二龍要出去買點午餐。
我們正商量著中午吃什麼,就看到樓梯慢慢走上來一個黑影。
我和二龍對視一眼,誰也沒出聲,聚精會神看著。那個黑影,一直捂著肋骨,好像是受了傷,有些步履蹣跚。他慢慢走到五樓,哆哆嗦嗦從懷裡拿出鑰匙。這個人穿著一件灰色的T恤,頭上戴著棒球帽子,看身形正是魯大剛。
我的心臟狂跳,我靠,真是機緣巧合,真的堵著他了。魯大剛和商場比,少了一件深色夾克的外套,可能跑路的時候掉了。大冷的天,就穿著單薄的T恤,凍得全身顫抖。
二龍對我做個眼色,我們從樓梯上下來,儘管我們放輕了腳步,可身上的影子還是淡淡地落到了鐵門上。魯大剛反應極快,他根本就沒回頭,抬腿朝著我們就是一腳。我猝不及防,讓他一腳蹬在胸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發悶,這一腳真他媽夠味,差點沒把我踹的閉過氣去。
魯大剛看都不看我們,眼睛一掃,有了空當,轉身就往樓下跑。
二龍扶住我,一看來不及追,大喊了一聲:“閻王,是我,二龍。”
我一聽就明白了,“閻王”是魯大剛和二龍認識時用的網名。
魯大剛跑到一半,果然停了下來,回過頭看我們。他一看到二龍,全身巨震,說出的一句話讓我們非常驚訝,他說:“二龍,我一直在找你。”
二龍十分坦誠:“閻王,你叫魯大剛,我們已經知道你的事了。請你相信我,請你相信我二龍的人品!我們只有兩個人,我們是來幫你的。”
魯大剛蹲在樓梯上,捂著胸口呻吟了一聲,指著我說:“他是誰?”
“他是我師父的徒弟,也是我的大哥,”二龍不好意思地說,他拿不準我和他在名分上的關係。我是解鈴親口承認的入門弟子,但我們之間還沒有任何拜師禮,解鈴就被押解到陰間了。而二龍一直想拜解鈴當師父,可解鈴沒有任何表示。二龍想改口也改不回來,一見面就喊解鈴叫師父,解鈴也就任由他叫著。
二龍真誠地看著魯大剛,魯大剛站起身,猶豫一下,順著樓梯慢慢走上來。兩個人在樓梯口握了一下手,魯大剛看看我們,深吸口氣:“進來說話吧。”女肝場弟。
他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
房間很小,也就五十來平,一共兩個房間,外帶個小廚房。家裡佈置很簡單,但井井有條,乾淨敞亮,一看就能知道,魯大剛這個人做事極有條理,絕對不是傳言中的精神病。
魯大剛進門之後,就把每扇窗戶開啟,外面吹進冷風。
二龍和我對視一眼,我們猜出魯大剛的意圖,他還沒有完全放下心,開啟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