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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收屍的那個女人。她輕輕一扭,鎖著的門把手居然“咯咯”在轉動。
我再一回頭,看到解鈴已經跑到窗戶邊,把窗開啟了。呆腸來號。
我趕緊跑過去,低聲說:“怎麼辦?”
“跳!”解鈴指著外面。
窗外是黑濛濛的天,下面暗如黑煙,實在看不清這棟樓有多高,看上去猶如深淵。解鈴和我鑽出窗戶,站在窗臺上,冷風吹得我瑟瑟發抖。
這時門開了,服務生推著車走進來。解鈴在風中喊:“別讓她看到你的樣子,跳!”
說完,他一縱身跳了下去。我苦笑,你好歹留給我一點猶豫的過程,說跳就跳,一點不給人家思考的空間。我一咬牙,也跳了下去。
風聲大作,吹得耳朵生疼,眼睛被風吹得完全睜不開,緊緊閉上眼。我的意識有點模糊,周圍一片混沌,這種感覺持續了大概不到二分鐘,突然一下,腳踏實地的感覺回來了。
我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場景愣了一愣。這裡居然還是一間賓館的房間,大床,白淨的床單,床頭櫃上是電燈和電話。格局和佈置雖然和剛才的房間差不多,但我肯定已經換了房間。
解鈴還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笑嘻嘻地看我。
我頭有點迷糊,他媽的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做夢?
“到底怎麼回事?”我坐在床上,揉著腦袋問。
解鈴說:“她察覺到了你的異動便過來檢視,不過不要緊,我們換了房間,我還給你施加了法咒,她暫時感應不到你了。”
“這裡是哪?”我問。
解鈴道:“這裡看上去是一棟酒店大樓,其實是鎮守煉魂爐的法陣。它的核心陣眼,就在這棟大樓的地下。想要破壞掉這個邪門法器,只能進入最核心的陣眼。我嘗試過很多次,都混不進去,就因為我和這裡格格不入……因為我是病毒,簡單解釋,法陣類似於人類的免疫系統,能阻止潛在危險的進入。我一直在物色能進到裡面的人,現在好了,你來了。”
我笑出來了:“解鈴你可真行,我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你,你不說感激吧,反而還要把我推進火坑裡。”
解鈴攤開手:“這也是沒辦法,如果煉魂爐不毀,那個女人神力仍在。就算我們這次能逃脫出煉魂爐,她也會追殺我,不死不休。我可不想後半輩子被這麼一個妖婆子纏上。”
“不會的,”我趕緊說:“她和爾薩老大認識,爾薩老大能和她溝通,保證我們的安全。”
解鈴笑:“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她就是爾薩老大的前妻。”
“啊?”我徹底傻眼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趕緊說。”
解鈴講了起來,這尊煉魂爐的主人叫林文美,是爾薩老大的前妻。兩個人離婚能有三四年了,論起來這個林文美還是林法光的堂妹。
聽到這裡,我才恍然,難怪林法光如此掩護,哪怕一死,原來這個主兇和他關係非同一般。解鈴說,他最早調查命案的時候,並沒有把懷疑林文美。
當時他在兩起兇案現場調查過很多次,和解南華一樣,他認為做這件案子的人,應該是江湖上幾乎絕跡的傀儡師。
後來他在調查槐樹精一事時,發現了很重要的線索,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林文美的身上。
“那裡本來是有槐樹精的,”解鈴說:“可是讓林文美攝去煉化了。”
他在調查時,逐漸理出了大學生陳昌的死亡過程。陳昌拜祭槐樹精,正趕上林文美要攝取槐樹精,那精靈也有自保意識,不甘心被煉化,一人一精正在鬥法,這時候陳昌到了。
槐樹精走投無路,被逼無奈,居然上了陳昌的身。林文美豈能善罷甘休,一路追殺,當時的情況解鈴也是猜測,最後結果是,陳昌的衣服全都沒了,赤身裸體翻山越嶺來到水庫邊緣的水塔,林文美也隨後追到。
兩人鬥法,結果附身在陳昌身上的槐樹精還是未能倖免於難,被林文美攝去,而陳昌也橫死在樹上。
解鈴對我說:“你很細心,調查水塔的時候發現了我做的標記。這些標記連在一起的確是個非同尋常的法陣。當時槐樹精上身的陳昌到水塔藏身,林文美便在一層空地上佈下這個法陣,把它逼入絕境。”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
“後來我追蹤線索,來到槐樹林,因為當時不知林文美是罪魁禍首,我的行蹤被林法光洩漏,結果遭遇伏擊,我的魂魄也被攝進來了。”解鈴說。
我嘆口氣:“這個林文美到底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厲害?不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