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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給我的感覺到了這種返璞歸真,純潔無瑕,復歸嬰孩的修為境界。
他緩緩向前走去,每走一步,身旁兩側的壁畫竟然光紋消減,顏色盡失,變成灰撲撲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收光,奇怪的是,隨著壁畫光線的滅掉,他身上的金色居然也在淡淡地消失。我頓時明白了,他在用自己的修為法力抵禦外魔,消耗的是自身的能量。
他每走一步都要暫停一下,然後繼續邁下一步,氣度如山,照耀的整個洞窟猶如金色。花清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遠去的老喇嘛不停地磕頭,那兩個孩子也跟著學,一起磕著頭。
這時,我在觀想中看到才從怡寶已經醒了,他還在裝昏迷,眯著小眼一副詭詐的樣子,悄悄盯著老喇嘛。
老喇嘛終於來到花圖郎面前。花圖郎看到他,像是冰塊遇到了太陽,兩人在對視,花圖郎面色慘白如紙,冷汗直冒,終於堅持不住,被無形的逼壓,竟然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老喇嘛伸出手撫摸他的頭頂,花圖郎渾身顫慄,磕磕巴巴說:“上……上師。”
喇嘛一臉慈悲,就這麼撫摸著他。兩人不再對話,互相瞅著。
忽然白貓說話了,聲音喵裡喵氣:“花圖郎,你白活了這麼多年,居然到現在還不悟。久歷紅塵,居然還那麼有野心,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臺丸狂扛。
“這是我的信仰。”花圖郎跪在地上說:“人應該有信仰,渾渾噩噩豈不是跟豬狗牛一般。”
“你的信仰就是貪婪嗎?”白貓質問。
“上師,”花圖郎忽然聲音改變,變得冷冷的:“你不要拿你的道德和價值觀來評判我,沒有人可以要求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話音一落,陡然起身,速度猶如鬼魅,繞過眼前的金身喇嘛,直撲過來。
他手裡多了一把鋒利的藏刀,眼睛裡都是野獸的光。洞窟中我們相距的距離並不遠,他居然不站起來,而是在地上如一隻野獸般,四肢蹬地飛躍而來。
他握著藏刀的位置正對準了史文生,這麼一瞬間,他的判斷力非常準。金身喇嘛是我、史文生、白貓一起作法生出來的,核心的機括就在我們三個身上。如果攻擊白貓,貓如此靈活一閃即逝;如果攻我,我是個成年人他也沒有一招制服的信心,只有攻擊史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