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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琳有些虛弱,手腳乏力,很容易就被容敏制服。
容敏皺眉:“你怎麼會動了?難道封印出了問題?走,我要帶你去見師兄。”
她押著凌琳向裡屋去,就在這時,我動了。猼訑焦急地在我耳邊叮嚀:“羅稻,破障,容敏就是你的障礙。”
我從沙發騰身而起,疾步跑向容敏。容敏不愧是國術高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她非常警覺,察覺到後面風聲不對,猛然回過頭。看到是我,她長舒了口氣,就在她放鬆的這一剎那,我出手了。
現在的我渾身充滿了力量,可能是透過精神洗禮,獲得信仰的感召所致吧。法身和本尊相融合,我一掌打出去,雷霆萬鈞,直奔女孩的心臟。
掌飛出去,看到容敏在黑暗中的臉龐,我一時猶豫,沒有下死手,稍微錯了一錯,正打在她的肩膀。
容敏看見是我,本來沒有防備,等我的掌到了她再想反應已經晚了,一掌打在她的肩頭。容敏倒退兩步,眼瞅著要摔倒,她雙腿一較力,硬是站在原地。
她直愣愣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還有一種被背叛的憤怒。休東每劃。
這時,被猼訑附身的凌琳出手如電,從很詭異的角度探出右手,在容敏的後腦點了一下。
容敏看著我,五官扭曲,下一秒鐘她“噗通”摔在地上,全身開始抽搐,臉色鐵青,一股股的白色沫子從嘴角溢位來。
我心一顫,明白過來,容敏是癲癇病犯了。
現在沒有藥,也不能驚醒解鈴,只能眼瞅著她犯病。容敏緊緊盯著我,身體抽搐顫抖地特別厲害,女孩用盡全力咬緊牙關,臉色已經由青變紫,她的表情變得很可怕。
我站在原地,汗如雨下,看著裡屋敞開的門,解鈴就在裡面,叫醒他就能救容敏。
“羅稻,跟我走。”凌琳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看著她,知道這是猼訑。它的話在耳邊不停迴響:“解鈴是你的障……容敏是你的障……砸爛一切心障,摧毀一切障礙,放下,不執,獲得新生。”
“這是考驗。”猼訑對我說:“你如果不想一輩子沒出息,就要勇敢地跨出這一步。”
容敏嘴唇發白,已經翻了眼睛,身體抽搐劇烈,非常嚇人。
“我們走吧。我們去見真正的神。”它說。
它拉著我,出了房門。關門的時候,我想到和容敏接觸的這些天,我們已經成了朋友。容敏正直善良仗義,眼裡不揉沙子,她是個好人。我心裡一軟,把門重重一關,“哐”巨響。
我下意識中想驚醒裡面睡覺的解鈴和銅鎖,我不想讓容敏就這樣在痛苦中死去。
猼訑附身的凌琳看了我一眼,她的嘴角柔柔地揚起,我知道她猜出了我的想法,這是一隻很有思想很狡猾的神獸。
我們從樓裡出來,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不過現在回去也挽救不了局面,容敏能恨死我。怎麼辦?我站在了十字路口。
“走吧。”凌琳拉住我的胳膊,溫柔地依靠在我的身上。她輕輕地說:“羅稻,你需要一個女人,需要一個女人好好愛你。你應該獲得愛的權力。”
我摸摸她的頭髮,凌琳嬌小可愛,一頭長髮烏黑柔順,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我有些沉迷了。
我們一起向小區外走著,超市門口竟然還有一些人沒有散去,一輛警車打著閃停在那裡,警察們正在忙進忙出。我看到了丁軍,他在一旁抽菸。他也看見了我,又看見我身邊依偎的凌琳,他顯得非常驚訝,但沒說什麼,只是衝我輕輕擺擺手。
看著這間超市,看著身邊的凌琳,發生的這一切宛若一場奇幻大夢。我輕飄飄的,一腳深一腳淺像是踩在棉花糖裡。
跟著凌琳我們出了小區,凌琳招手打了車,拉著我上車。我們坐在後面,像情侶一樣,她緊緊依偎著我。
我迷迷糊糊中產生了一個想法,這些神獸似乎沒有公母之分,它們寄居在什麼人的身體裡,就是什麼人。男人、女人都能做,而且沒有任何違和感。猼訑寄生在王永福體內,就是個頗有霸氣和邪氣的男人。寄生在凌琳體內,又是如此柔情似水,甜蜜可人。難怪當初我和解鈴調查姚家滅門案時,發現死者一個個都形似太監,模糊了男女性徵。這個可能跟神獸的特殊構造有關係。
我眼皮越來越沉,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被凌琳推醒,到了地方。透過窗戶看出去,外面是古香古色的一條街,每棟建築的屋簷下,懸掛著紅紅的燈籠。深夜中,燈籠搖晃,顯得異常迷離和美麗。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