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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掛了電話,我把情況轉告給凌琳。凌琳都快嚇死了,女孩子帶著哭腔說:“我再不住這破地方了,明天就搬家。”說完,氣哼哼上樓去了。
樓下只有我和銅鎖。銅鎖挎著相機遞給我一根菸,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沒說話,默默地抽菸,想著過往的經歷,感覺有點不堪重負,太累了。
銅鎖有些煩躁,拍拍我:“走,陪我買包煙。”
反正王永福已經失蹤了,一時無事,我和他溜溜達達來到小區門口的小超市。小超市還挺有規模,前臺坐著一個大嫂,打著哈欠看電腦播放的韓劇。
有兩個小孩正坐在角落湊著小腦袋玩著平板,一邊玩一邊叫。
我沒有進。銅鎖走進去買菸,等了一會兒他沒出來,我看過去,他正在煙架上選著煙,拿不定主意。我忽然覺得不對勁,銅鎖身後不遠處,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人,衣服有矇頭帽,把他的五官遮得嚴嚴實實。這個人戴著一副墨鏡,看不到長相。
這人給我很熟悉的感覺。他在銅鎖的斜後方,正緊緊盯著銅鎖挎著的相機。
我猛然驚醒,我靠,是王永福。他沒有跑,竟然還在超市裡買東西。
王永福從冰櫃裡拿出一瓶冰鎮飲料,到前臺結賬,他一定認出了銅鎖背的相機是他的!我趕緊藏在角落,緊緊盯著他,手心緊張得全是汗。
這個王永福好似狡兔,比從從要狡猾的多,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應該給解鈴打電話。我手忙腳亂拿出手機,撥通號碼,打了半天沒人接,一看號碼撥錯了。
我滿頭是汗,心跳激烈跳動。王永福現在的裝扮特別怪,像是套中人,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
他買了飲料沒有走,坐在雜誌架前的椅子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銅鎖。
可憐銅鎖還在選著煙,完全不知自己已被極具危險的神獸盯上了。
終於打通了解鈴的電話,我把情況說了一遍,解鈴道馬上下來,讓我和銅鎖小心。
就在這時王永福站起來,走到超市門口,竟然把門關上。我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前臺的收銀大嫂專注於電視劇沒有察覺。王永福取出一根繩子,在關閉的大門把手上繞了兩圈,打了死結。外人很難再把門開啟。
現在情形極其兇險,再不做點什麼就晚了。我趕緊給銅鎖打電話。
透過玻璃門,我看到銅鎖接通電話,我焦急地說:“別挑煙了,趕緊出來!”
“怎麼了?”他一邊說一邊從架子上拿起一包煙,向前臺走去。
我深吸口氣:“你在相機裡看到的那個殺人兇犯,就在你的身邊。”
銅鎖明顯腳步一頓,停住了,艱難地側過頭看向身邊的王永福。王永福笑眯眯走過去,對著他說了一句話。隔著門,我無法聽清說的什麼,不過手機是開著的,話筒裡的聲音非常清楚。
“朋友,你的相機多少錢?”王永福問。
話筒裡沉默。我看到銅鎖愣在當場,表情緊張。我疼一樣的呲牙,這不是很清楚地告訴王永福,相機是偷的嗎。
好半天,銅鎖才說:“不貴,三四千吧。”叉記低弟。
“哦,什麼型號的?”王永福一邊說一邊摘下矇頭帽,露出臉來:“我也是攝影愛好者,想買臺單反。”
“這個……”銅鎖翻著相機。
“你連自己買的相機是什麼型號都不知道?”王永福問。
銅鎖嚥了下口水,笑:“朋友送我的禮物,拿到手還沒幾天。”
“你朋友可真夠大方的。”王永福說。他的語氣平淡,可聽來卻充滿了陰邪之氣。
前臺收銀的大嫂說:“誰手這麼欠?!怎麼把門關上了?”
說著她從前臺繞出來,要去開門。
王永福看著銅鎖,雖然戴著墨鏡,但能感覺出他的目光特別銳利,整個人散發著很難形容的陰森。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偷我的東西?你還知道什麼?”王永福一連三問。
銅鎖心理素質比我都差,被他這麼一逼問,整個人都快跪了,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大嫂來到門前,看到把手被纏上,愣了一下,然後一邊罵一邊解繩子。這時,王永福自行從冰櫃裡取出一個鐵罐可樂,走到她的身後,毫無徵兆中突然出手,一罐子砸在她的後腦。
大嫂一聲沒吭,身體軟綿綿倒在地上,血當時就噴在玻璃上。
超市裡那兩個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