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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該吃飯吃飯,可一旦睡過去,有時候三天三夜不醒。送到醫院,怎麼檢查也查不出問題,大夫說好像是一種特殊的病例,全世界都沒多少,叫做嗜睡症,無藥可救。”
解鈴道:“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蔡玉成很有眼力見,馬上遞上名片。對老史頭說:“我們集團有基金專案,專門幫助家裡貧困的有病兒童。如果有機會,或許我們可以送孩子到國外的大醫院去治療。”
老史頭搓著手說:“那敢情好。”
解鈴和花清羽走進屋裡,小屋不大,空間有限不透氣,我們其他人就不跟著湊熱鬧了,門外看著就行。
解鈴慢慢掀開被子,孩子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光著兩條腿。花清羽看了看孩子的下身,猛地怔住,背影有些僵硬。然後對解鈴點點頭。
解鈴轉過頭對我們做了個口型,他說:“是他。”
看來這個孩子的生理符合上師前世施行過割禮的特徵。
花清羽輕輕摸摸孩子的頭髮,然後做出一個令我們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舉動。
他居然跪在了床邊,把孩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腦門上,緊緊握著孩子的手,閉著雙眼。似乎在用精神力量感召著什麼。
村長和老史頭都看愣了,搞不明白他們在弄什麼。
解鈴探出雙指摸著小孩的脈搏,然後又把指頭放在孩子的脖頸處,翻了翻眼皮。從始至終,這個小孩一直沒醒來,就在那呼呼大睡。他並不是昏迷,而是熟睡,有很強的生理氣息。
“奇怪,”解鈴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這孩子太古怪了。體內並沒有陰煞之氣,身體特徵也和常人無異,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正看著,忽然沒來由的後脖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背後特別陰冷,彷彿溫度突然降低,心跳加快,有種特別心悸的感覺。我回頭去看,後面是正廳,光線晦暗,牆壁泛著陳舊的黑色。我們剛剛就是從那裡進來的,可為什麼現在感覺開始不對勁了?
我揉揉腦袋,是不是神經過敏。蔡玉成抱起肩膀,低聲對馮良說:“怪了,怎麼突然冷起來了?”看樣子。他也有感應到了。
解鈴一邊摩挲著孩子的頭髮,一邊把右手探進兜裡,他突然出手,右手猛地出兜朝我們一指,就看到一道黃光掛著殘影,以極快的速度射了過來。
我反應也快,趕緊縮脖子。黃光擦著我們的臉,從門口眾人的縫隙之中射了出去。
眾人一起回頭看,“啪嗒”一聲那黃東西落在地上,所有人都看到廳堂裡不知何時多出個黑影,踉踉蹌蹌轉身就跑。估聖系劃。
這一瞬間大家都看得很清楚,黑影不可能是人,極為模糊的一團,像是一隻大狸貓。也就是一恍惚,這團黑影猶如黑霧一般消散無影無蹤。
也怪了,隨著這東西的消失,我們身上的陰冷之氣消減了很多,整個廳堂看起來也比剛才亮堂了一些。
解鈴快速從屋子裡走出來,撿起地上的黃東西,我們湊過去看,原來是一張疊起來的符咒,表面還用硃砂畫了符寫著一個字“鎮”。
“怎麼了剛才?”我趕忙問。
解鈴看看符咒,走出廳堂來到院裡,四下打量。外面陽光很好,藍天白雲,看不出有什麼端倪。他把符咒揣回兜裡說:“剛才有陰物窺視,讓我打跑了。”
這話由不得我們不信,那團狸貓一般的黑影就活生生消失在面前。
村子本來就閉塞,對於這些東西特別信,加上解鈴高人的氣場,老史頭愈發恭敬,小心翼翼說:“陰物?會不會是孩兒他爸回來了?”
“應該不是。”解鈴說:“那東西不是陰魂,而是某種邪物。它不是在窺視我們,而是在覬覦孩子。”
“那啥,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村長嚇得不輕匆匆走了。
老史頭著急了:“這可怎麼辦,我就這麼個骨血,兒子沒了,孫子再沒了,讓我這個老頭子怎麼活啊。”
“你這小孫子是有大來歷之人,”解鈴說:“爺們,關於孩子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有什麼人找過你?”
老史頭說:“我想想啊,還真有。孩子總是不醒,他們都說醫院治不了,給我急得沒辦法。後來林場的老胡來了,說這孩子其實得的是失魂症,要救他必須要給孩子配冥婚。老胡這人厲害,可是個仙兒,我就答應了。”
“然後呢?”解鈴緊著問。
老史頭說:“然後他把孩子的生辰八字要走了,說是事不宜遲,必須趕在孩子他爸出殯期間把這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