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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鈴拉住我,低聲說:“這個雷子不對勁,身上有股鬼氣。”
我一聽就毛了,越看雷子越害怕。他晚上穿雨衣也就罷了,而且神情閃爍,焦躁不安,就像一枚嘶嘶引燃的定時炸彈。
羅大米還在和他糾纏,我走過去說:“大哥,算了吧,明天早上再說吧。”
“你們幹嘛呢?”這時,從屋裡出來個女人,我看了看,正是雷子的老婆。我和這娘們沒什麼交集,偶爾也就見過一兩次,不過她這個人很有特點,見之不忘。她的兩條眉毛特別濃,像兩隻大毛毛蟲趴在眼眶上,整個人看上去讓人極不舒服。真不明白雷子怎麼找了這麼個娘們,每天睡覺一個被窩都怎麼鑽的。
大晚上的,這娘們也嚇人,穿了套紅色運動衫,別看光線這麼暗,可她往這一站卻極為扎眼。這兩口子,一個黑色雨衣,一個紅色運動衫,皆是滿臉鬼魅妖氣,讓人看了汗毛直豎。
羅大米也有點害怕了,咳嗽幾聲,趁勢下臺階:“好,好,有什麼話明早再說。”
我們急匆匆離開,身後雷子家鐵門哐當上了鎖。
回到家,羅大米也沒有別的話,步履蹣跚上樓睡覺了。
解鈴讓大嫂和小米都去休息,偌大的客廳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蹲在地上,看著木偶,招呼我過來。我走過去,蹲在旁邊。這木偶有種說不出的邪勁,看得讓人骨頭縫冒涼氣。木偶我見多了,可從來沒見過這麼邪性的,那模樣特別像葬禮上的紙人。
解鈴把木偶翻過來,用摺疊刀把後面的那一塊割開,一捅開縫隙,馬上從裡面冒出股股黑水,泛著腐臭的氣味。他讓我到後院取來一條麻袋,平鋪在木偶下面,他慢慢切割,在木偶身後劃開一塊火柴盒大小的面積。
木偶身體裡有很多黑黑的汁液,不知道是後天滲進去的,還是製造時有意灌進裡面的。解鈴又讓我到廚房取來一雙筷子,他操縱筷子,小心翼翼伸進黑水裡撥拉,時間不長,從裡面夾起一樣東西。
一拿出來我就愣了,這是一枚玉。很是精緻,拇指指蓋大小,上面似乎陰紋著什麼圖案,實在太小也看不清楚。解鈴讓我不要碰這枚玉,用筷子在木偶裡又夾出一樣東西。這是一張黃顏色的符咒,也就手掌長短,不知道經過什麼特殊處理,泡在水裡拿出來居然滴水不沾,水珠掛在上面猶如水銀在玻璃上滾動。
看到這張符咒,解鈴整個臉色都變了,臉色變得煞白,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嚴肅的樣子。
我也害怕起來:“怎麼了?”
解鈴深吸口氣,指著符說:“你看到了什麼?”
符咒上寫著紅色的字,從上至下排列,看上去應該是硃砂寫的。字形很古怪,有點像很古老的鳥篆。我挨個字很仔細地看下去,幾乎一個都看不懂,看到最後只有一個字稍有些眼熟。這個字外面是個“屍”字,裡面套著兩個小字,看上去有點像“鬼”和“鬥”。為什麼不敢肯定呢,因為這兩個字皆是連筆而成,筆劃恣意拐彎,似像非像。
我把想法說了,解鈴點點頭,指著木偶說:“這東西很可能是個借屍傀儡。”
一說到傀儡,我馬上想起請碟仙時佔到的那個“傀”字。
“借屍傀儡?”我疑惑地問。
解鈴說:“中國道法源遠流長,發展了幾千年,到最近這一百年才斷了傳承。各種奇門邪術,包羅永珍,有些常人想都想不到。我判斷,我們眼前的這個木偶邪法是出自傀儡術裡的借屍。”
第二十七章滅門
“借屍有五法,金木水火土。”解鈴說。
“啊,我知道了。“我猛然醒悟:“我們眼前這個木偶用的是其中的‘水’法?”
解鈴點點頭:“不錯。邪門、邪術、邪魔歪道!”他一連說了三個邪。“這是有邪派高人,用這種方法,借傀儡還陰魂,迷惑二米上鉤。用他的精血供養魂魄,太損陰德。”
他把那枚玉和符咒收好,讓我用麻袋捲了木偶來到後院,澆上汽油,一把火燒了。晚上風很大,吹得火焰狂卷,火苗子噼啪作響。燒的時候,解鈴給我講了一些借屍的故事。
就他所知,關於借屍最近一個案例,還是發生在建國初期,大約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那時候大陸還有不少特務黑道門什麼的在私下裡活動,破壞國家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上海有個大百貨商店,正到了年節,大家那時候雖然都窮,但都擠出錢來購置過年物品,人來人往相當熱鬧。
商店裡安置長椅,供人休息用。就在這條長椅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小媳婦,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