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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小帳篷。他走過來,把我手裡的鏡子拿下來,放回原位,緩緩道:“這東西不要隨便亂動。”
他拿起神龕上的火柴,把幾根長蠟點燃,火光透亮,廳裡有了光線。
“你看到了什麼?”他問。
我猶豫一下,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
解鈴笑:“是不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這種圓光鏡最是通靈,能映照人心慾望。道家修煉破妄,一般都要藉助此術。你想女人了,看到的是女人吧?”他笑嘻嘻地看我的下身。
我有些尷尬,也暗暗長舒一口氣,解鈴這麼誤會也好,不能讓他發現我和聖姑的秘密。
“其實這些都是幻術,道家和佛家一樣,到了某一境界都需勘悟。悟什麼呢,不過是為人一生的喜怒哀樂,紅塵世界的困苦富貴,這些終究都是鏡花水月。這光影之中,最是虛幻不實。這面鏡子對於我這樣的修行人,是難得機緣,不過對於你這樣的普通人,卻是極危險之物。和嗑藥差不多,一個不小心就陷入迷津不可自拔。”解鈴娓娓道來。
我趕忙把衣服和褲子穿上,他提鼻子聞了聞,我知道他聞出了我抽菸的味道,可他笑笑沒說什麼。走到窗臺,推開窗,外面吹進一陣輕輕的風。
“你去哪了?”現在氣氛有點尷尬,我趕緊找個話題。
“還記得鄭老師給了我們一份青少年宮範雄教室的地址嗎,我去打聽了一下。”
我馬上來了精神:“怎麼樣?找到她了?”
解鈴搖搖頭:“這個班級已經取締很長時間了,範雄和青少年宮解除了合同關係,她現在下落不明。”
“取締?為什麼?”我驚問。
“那邊的負責人沒說太詳細,我看他是有難言之忍,只說範雄犯了青少年宮的條例,具體我也不清楚。”
我有些失望:“線索斷了。”
“也不算斷。”解鈴說:“我找到一名曾經和範雄學過畫畫的學生電話。已經聯絡過了,學生的家長同意我們做一次家訪。”
我真是驚訝了,問家長怎麼會這麼痛快就答應陌生人的拜訪要求。
解鈴坐在藤椅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