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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以前那個差點被開除的女生,現在鼎鼎有名,取個藝名叫範雄,是個大畫家。那個回帖問方芳是誰的人再沒有回覆過,帖子也只這兩條留言,沉得很深。
從這個帖子我得到兩個支離破碎的資訊,第一範雄原名叫方芳;第二她在學校期間曾經差點被開除。
我又找了一會兒,再找不到任何關於她的資訊,只能作罷,想了想給解鈴打過去。
解鈴不知忙什麼,語氣有些急促,問我怎麼了。我把找到的線索說了一下,解鈴“哦”了一聲:“那所學校我知道,和他們校長還有一面之緣,以前幫過他的忙。可以去調查走訪一下,剩下事我來辦吧。”
解鈴這小子還真是神通廣大,三教九流都認識點人,這一點我是真的佩服。
我在電腦前坐了一天,感覺特別頹,幹什麼都沒勁頭,只是下意識看片打遊戲。到了晚上他來了電話,約我明天去學校,他和校長已經講好了,直接去找鄭老師。解鈴說,這個鄭老師就是當年帶過範雄班級的老師。
第二天起來,我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和解鈴匯合,我們打了車直接到了學校。這所學院在西北方的郊外,路廣人稀,處於大學城的邊緣。一進入這裡,就看到滿大街的年輕人,一下把我拉回學生時代。
我們到了學校,找到主任打聽鄭老師,主任告訴我們,鄭老師快退休了,已經不做一線教學任務,現在就在後勤忙活一些行政的事。我們找到行政部,有人告訴我們,今天鄭老師沒過來,可能在家。
我和解鈴又找到了老師宿舍區,這裡非常安靜,鳥語花香,小區裡種著樹,挖著人工池,居然還有星巴克的咖啡屋。我們按圖索驥找到鄭老師的家,按動門鈴,時間不長出來一個戴著眼鏡花白頭髮的老婦人,看她這模樣就像學校教書的老師。解鈴說明來意,說是校長讓我們過來找你的。
鄭老師恍然,說:“對,校長打過電話,就是你們啊,來,進來。”
鄭老師的家是三室一廳,可能就她一個人居住,房間打理的乾乾淨淨,甚至有些素,沒什麼花哨的裝飾。她正在陽臺收拾藏書,新書舊書鋪了一地。鄭老師笑:“我沒事就愛擺弄這些書,煮一杯茶,邊收拾邊飲茶,隨手翻看,翻著哪本就看哪本,這一收拾就得一天。”
她給我們泡了兩杯茶,我們坐在陽臺上,和風習習,看著遠處的校園,陽光很是通透溫暖,感覺很好。
解鈴把來意說了一下,說我們這次來是想找你很多年前一位學生,叫做方芳,現在有個藝名叫範雄。鄭老師點頭說:“範雄我知道啊,去年她來看過我,留下一幅她的作品呢。”
我和解鈴看了一眼,解鈴問什麼作品。鄭老師說,你們來。
她帶我們來到裡面的屋子,這裡應該是書房,大書架一直頂到天花板,三牆環繞,一進來就聞到淡淡的印刷書香。我們看到空出的一面牆上掛著一幅非常大的作品。這幅畫乍一看像是鉛筆畫,其實是一幅黑白攝影作品。我對攝影沒什麼研究,可看到這幅作品卻也感嘆拍攝者的造詣。它的主體是一間老宅,周圍荊棘叢生,一棵沒有葉子光禿枝條的大樹立在房前,擋住了窗戶。遠處是一棟巨大的煙囪,冒著滾滾濃煙。
整幅作品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特別陰冷肅殺,而且透視感做的出神入化,有一種越往裡走越是深不可測的印象。這種感覺居然會奪人的注意力,完全放棄關注前面的房子和枯樹,而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後面的煙囪上。那煙囪下面是什麼建築,濃煙滾滾中又是什麼境地,簡直讓人腦洞大開,像漩渦一樣席捲著思維。
鄭老師抱著肩膀說:“範雄現在很低調,不接受任何採訪,可是我們經常有交流,她是我帶過最有出息最有天賦的學生,我為她自豪。就這幅作品,我是百看不厭。當時她送來作品的時候,我問她有什麼名字,她說讓我起。小夥子們,你們有沒有合適的名字?”
我和解鈴面面相覷,這鄭老師果然是高校老師,思維都有異於常人,說話辦事任意所至,想什麼就說什麼。
解鈴笑笑說:“我可想不出來,那我拋磚引玉吧,叫《冬天》如何?羅稻,你說說。”
我看著畫,慢慢說道:“如果我來起,我會把這幅畫叫做《門》。”
這話一出,鄭老師緊緊瞅著我,眼神裡有激動之色。她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拉著我來到畫前。在畫作最下角,不易察覺之處,我看到不知誰寫了一個蠅頭小字:“門”。
第三十八章神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訝地問。
鄭老師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