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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借屍所用的陰氣傀儡線,你用刀在我身上隨便劃個口子,用手沾上血,快!”
我來不及細想,只好按他的吩咐,把他隨身佩戴的軍刀拿出來,瞄準解鈴比劃,實在找不到可下手的地方。
解鈴臉都白了:“快啊,在我大腿上捅一刀。”
我握住刀把,對準他的腿就要紮下去,這時身後忽然想起一個糯糯的聲音:“殺了他。”
我回頭看,身後空空如也,剛才是幻聽吧。我陡然醒悟,說話的好像是聖姑。我不知道這是幻覺,還是她在用某種方式在和我溝通,她一直說解鈴是我和她之間的障。
現在果然是下手的好機會!可我不是傻子,這裡是密室,外面有砰砰砸門的梁先生。我要真在這把解鈴解決了,我也跑不了。
就在幾念之間,解鈴把持不住梁小秋的手,孩子的一隻手掐住了他的喉嚨,“咯咯”捏著。他雙眼暴突,臉色都有些漲紅。梁小秋此時就像一臺孩子型號的殺人機器,臉上毫無表情,小小的手像鐵鉗一樣,使勁往脖子裡掐。
我看著解鈴,恍惚中忽然周身寒意大盛,一個女人從後面抱住我。這個女人不是聖姑,我能感覺出來,她是那個叫蕾蕾的女孩。奇怪,不知她什麼時候進來的。她身上寒冷如冰,抱著我的身體,在耳邊嚶嚀,這是障,殺了他……
我緊緊捏著刀,大口喘著氣,額頭上浸出絲絲冷汗。解鈴臉色已經變得有些發灰,他身體漸漸萎靡,抬起眼看著我。
就是這個眼神,讓我靈臺清明,全身打了哆嗦,終於下定決心。我握著刀,對著解鈴就捅了過去,梁小秋像是背後長眼,掐住解鈴的手忽然抬起,出手如電,“啪”一下把刀撞飛。
刀落在地上,發出“噹啷”的聲音。梁先生更急了,那聲音跟撕破喉嚨的潑婦一樣:“開門!開門!”他開始撞門。
解鈴脖子的壓力頓緩,他終於喘上這口氣,胸口劇烈起伏。沒了刀,我也不知怎麼給他放血,無意中,忽然手似乎摸到一條看不到的硬硬的線。
開始以為是錯覺,可手順著滑動,能很清楚地摸出空氣裡確實存在著一條看不見的線。
我眉頭一挑,馬上喊道:“我摸到線了。”
解鈴吃驚地看著我,那眼神是的意思,這怎麼可能。可現在形勢危機,也容不得多想,他喊道:“我包裡有香,你去擼一些香灰下來,抹線上上。”
我四下裡看,包在哪呢?
解鈴大急:“我想起來了,在外面客廳,快去拿!”
梁小秋完全就是個不受自身控制的傀儡,再次朝解鈴發動攻擊。這次解鈴不會著道了,單手撐地,躲開一拳,急聲道:“快去快去,我在這纏住他。”
我趕忙來到門口,拉開大門,梁先生看我出來,馬上抓住我的衣服,破口大罵:“你們對我兒子怎麼了?”
我心底一股火“騰”爆發了,就在這個瞬間,感覺全身熱血直流,我就像突然突破一層心理障礙,再也不做以前那個窩窩囊囊的自己了。
我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拽進門裡,厲聲道:“看!使勁看!你兒子他媽的中邪了,我們全都生死一線,知道嗎?”
梁先生嚇傻了,呆呆看著他的兒子像僵硬木偶一般,快速而凌厲地向解鈴發動猛烈攻擊。
我也不理他,快速跑到客廳,拿起解鈴的大包再次回來。我推開梁先生,把包放在地上,從裡面取出一把長香,使手一擼,頓時擼下來一堆香灰。右手抓著這些香灰,走到房間裡。
解鈴看我來了,不再躲避,近身貼打梁小秋,粘住了他。我趁這個機會,來到孩子的身後,凌空一摸,果然又摸到了那條看不見的線。
我摸著線,手裡的香灰往上一撲,香灰紛紛下落,在空氣中顯出了線的形狀。解鈴大叫一聲:“點火。”
我摸遍衣兜,找不到打火機,這時有人把打火機遞了過來。我回頭一看,居然是梁先生。他頭髮亂了,臉色很難看,看我們的眼神卻是無比信任。
我也來不及細想,接過打火機擦亮點燃,用火苗去燒那根線。
沾了香灰的隱線,逢火就著,“呼”一聲燃了起來。藍色的火苗猛地竄起,飛快得遊走和蔓延開來。我燃的地方是在那條線的中間,火苗以線中心為基點,快速向前後兩個方向延伸。這條線一燃開,梁小秋就像斷了線的木偶,整個人軟趴趴倒了下去,梁先生一把抱住。
有一條火苗直奔梁小秋後腦而來,解鈴掐住火頭,雙指一撮,掐滅。而另外一撮火苗沿著線的那一端,快速燃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