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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也不答應了?”
我猶豫片刻,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告訴我彼岸香的秘密。”
蘇離笑笑點點頭。他慢慢面向俏俏:“俏俏姐,我還要一個研究物件。”
俏俏勉強笑:“你不會需要我吧?”
蘇離搖搖頭:“我想研究你的男朋友。”
“你研究他幹什麼?”俏俏臉色微變。
蘇離道:“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我曾經和他接觸過,那時候他還是普通人,身體很平常,沒有聲音。可就在前幾天,你帶我再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能聽出來他的身體起了很大變化,裡面充斥著一種很奇異的旋律,我需要得到它。”
俏俏一張臉發寒:“胡說。小離,你累了,我帶你回去。出來時間長,你師父會起疑心的。”
蘇離摸著我的手:“跟我走吧,我帶你見師父,你不是要知道彼岸香的秘密嗎?”
我嚥下口水,見李大民,給我仨膽我也不敢,我呵呵笑:“有機會再說吧。”
蘇離用手指指我:“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俏俏拉著蘇離往外走,她對我說:“你先呆在這,我一會兒回來有事情問你。”
她確實是有心事,我點點頭答應了。
他們這一走,大概一個小時後,俏俏才回來。她不停地咳嗽,我擔心地說:“你沒事吧?用不用吃點藥?”
俏俏臉色很蒼白,擺擺手示意我坐下來,說:“羅稻,我知道你是趙辰的好朋友,你們最近有沒有接觸?”陣聖央扛。
“很奇怪,從山裡回來之後,他就不願和我見面。我打電話找過幾次,他都推脫了。”
俏俏看著我,聲音顫抖:“羅稻,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進山都做了什麼?”
“到底怎麼了?”我疑惑:“他有什麼不對嗎?”
俏俏咬著下唇,低著頭踱了幾下步:“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他們住的這套房子,勉強算二室一廳。其中兩間室,一間是臥室,還有一間此時鎖著門。俏俏來到這扇門前用力擰了擰,沒有擰開。她表情憂慮地說:“趙辰從山裡回來之後,就變得很怪。有一天我不在家,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他把這間屋子的門鎖換了,鑰匙只有他手裡一把。我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支支吾吾也不說,還讓我不要打擾他。他說正在研究一些東西,如果研究成功,我們就會擺脫現在的苦日子了,我就有錢治病了。”
俏俏看著我,嘴唇顫抖:“羅稻,你知道嗎,我不想這樣,我們雖然只是男女朋友,可那是一路患難過來的,可以說比夫妻都夫妻。本來趙辰是想和我領證,我沒有同意,我這個身體自己是明白的,我不想拖累他。他愛我,我也愛他,為了他我能奉獻自己一切,可是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隔著心。”
“你去清潔屍體的事情,也沒告訴他吧。”我沉默片刻,說道。
俏俏搖搖頭:“那不一樣。我之所以出去工作,做這樣的髒活,就是想多掙點錢。我想把我們以後的小日子過好,我不希望趙辰再為了給我治病,付出那麼多,我心疼他。如果告訴他我做的事情,他肯定會發怒,不會讓我再出去工作的。”
我嘆口氣:“或許趙辰也在為你們這個家努力,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是。”俏俏搖搖頭:“我能感覺到他變了,他在做一些很危險很莫名其妙的事情。你看看這個。”
她從內兜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
我接過來看看,這是一張很特別的牛皮紙,頁面發黃,摸起來很硬,抖抖還能發出聲響。一拿到手裡,我就有種很特別的感覺,這張紙年頭不少了,沉澱著一種很難描述的歷史滄桑感。最奇怪的是,這張紙上所寫著的東西。
先說正面,烏壓壓寫滿了一排排奇怪的文字,這些文字我從來沒見過,筆劃勾連字形詭異,看上去像是一條條蛇,乍看上去就像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文字。筆跡所用油墨已沉澱失色,和牛皮紙的顏色完全融合到了一起。這張紙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
在這些文字上,有人用紅筆還做了畫線和標註,這些紅筆字到是很鮮活,用的都是簡體中文,一看就是後來寫上去的。
也就是說有人得到了一份很老的手稿,然後進行閱讀,在閱讀時還隨時記錄感想。
我翻到背面,背面就更怪了,一字沒有,而是畫了一幅大大的圖。一看到這張圖,我如遭電擊,陡然石化了。
這張圖主體是一個大大的圓盤,在圓盤下面畫著螺旋蜿蜒向上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