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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房間別說孩子,我呆了片刻,渾身都不得勁,整個人精神非常萎靡。
賴櫻走到床邊,用手摸了摸,她眉頭緊皺:“床上用的電褥子?”
小姨擠過來說:“是啊,我讓用的。這不天冷了嗎,孩子們都怕凍,尤其媳婦,生了小孩以後怕冷。我就買了個大功率的電褥子給他們用。”
賴櫻搖搖頭:“這間屋子很不對勁,溫度太高,會煎熬精血。你大姨媽正常嗎?”她忽然問孩子的媽媽這麼一個隱私問題。
那小女人扭扭捏捏說:“不好。”
賴櫻又問孩子的爸爸:“你身體有什麼感覺?”
孩子爸大大方方說:“一是睡不好,早上起來口乾舌燥,一天都沒精氣神;再一個就是尿多,半夜起夜能有兩三次,憋不住尿。”
賴櫻點點頭:“你們身上陽氣太弱,陰火旺盛,房間燥熱就容易滋生邪崇。這間屋子有股氣息讓我很不舒服,我懷疑有很邪的東西一直寄居在這裡,吸你們一家三口的精血!”
她這麼一說,全家人都害怕了,小姨喃喃說:“我們家都不信這個……”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它都是客觀存在的。”賴櫻快速說道。
孩子的爸爸到底年輕,很容易接受新鮮事物,就說道:“賴櫻,你覺得怎麼辦好,聽你的。”
賴櫻搖搖頭:“這件事我辦不了,太棘手,要找高人。”
她把孩子遞給小姨,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再讓孩子睡這個房間裡。她拿著電話走到角落裡去打,我們誰也沒說話,看著她。
時間不長,賴櫻走回來,晃晃手機:“搞定。今天下午他就在,你們跟我走吧。”
小姨十分熱情,中午到飯點了,非留著我們吃飯。因為下午有事,大家就在家裡簡單吃了點飯,沒有喝酒。
吃完飯收拾收拾,大家就出發了。我上了銅鎖的車,賴櫻上了他們家裡的吉普車,這家是真有錢,這吉普賊大,坐多少人都不成問題。賴櫻在車上給這家人指路,銅鎖開車在後面跟著。
等駛出市區,我眼皮直跳,因為這條路線特別熟悉。又走了一段,漸漸出現土路,我差點叫出來,原來我們去的是南凹裡!這地方我以前來過,曾經和解鈴一起拜訪濟公活佛的乩身成鴻德,成鴻德附身的濟公曾使用玄光術指引我去尋找失蹤的二嫂。
他請濟公上身占卜作法的全過程,至今我還記憶尤甚。
很快我們就到了南凹裡,村裡顯得很冷清,天冷了,滿村荒草,村路上看不到幾個人。車子顛顛簸簸一路來到成鴻德的院子前停下。
下了車,看到成鴻德穿著一身黑棉襖,兩隻手插在袖筒裡,正蹲在牆根等我們。
看到車來了,他站起身迎過來。先下車的是小姨,她有禮貌地對成鴻德打招呼:“你好。”可成鴻德根本沒理她,直接來到賴櫻身前,給女孩一個熊抱:“丫頭,有事想起你叔了,是不?”島反莊才。
小姨被涼在那,臉色非常不好看。
賴櫻頭髮都被成鴻德摸亂,撒嬌說:“幹嘛啊,這麼多人呢。我哪能忘了你,過年過節哪次不給你帶好酒。”
成鴻德笑:“你們來的真巧,我這邊正好又接待了個苦主。今晚請濟公他老人家下來,把你們的事情都一勺燴了。”
在路上,賴櫻把成鴻德是濟公乩身的事情已經和小姨他們家人說了。可小姨現在的態度非常不以為然,甚至因為剛才的事情非常生氣。在她家閒聊時,她多次重申自己有二十多年的老黨齡,也就是孩子出事了,實在沒辦法,要不然她不可能信這些。
成鴻德把我們迎進去,院子裡堆滿了苞米,窗戶下曬著乾癟的紅辣椒。正門大開著,裡面隱約有人影,可能就是成鴻德說的另一幫苦主。
一進門,賴櫻眼前一亮,喊了出來:“雪姐,怎麼是你?”
裡面的人居然是東北小雪。這女孩曾經幫我妹妹羅小米打過鬼胎,也是八家將的成員之一。東北小雪不太愛說話,總是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氣質特別的陰。沒想到,她也會在這裡。
她穿著高筒靴,黑絲襪,上身是紅色小襖,黑色長髮飄飄,戴了個大墨鏡,嘴裡叼根菸。這氣質,怎麼看怎麼像舞廳裡的小姐。
東北小雪叼著煙嫻熟地和賴櫻抱了抱,小姨一家人明顯不理解,這麼好的賴櫻怎麼能和這麼個下三濫的小姐稱姐道妹的,關係還這麼好。
東北小雪態度很冷,根本不和我們打招呼,她往地上磕磕菸灰說:“我陪一個朋友過來的,最近他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