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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欣喜的是,雖然我目前全身能量全無,但潛力值卻沒有失去,有了這潛力值,無論如何我還可以再次強大起來吧,只要我刻苦修煉,我不相信會得不到回報。
我還不知道,我還幼稚無知的是:可能我一生也無法再形成自己能量了!但目前還是不要打擊我們這個可憐的主角了吧。
我傳訊問了下小妖的位置,他說他在城中大市場中。我隱約猜到了他在幹什麼,我嘴角露出一絲嗜血邪惡的笑意,朝他說的位置奔去。我很謹慎地換出了自己原來那身流浪者裝束,以防某個惡毒的女人來個趕盡殺絕,這樣的大變動加上我體內能量已經蕩然無存,她怎麼也不可能認出我來吧。偽裝一向是我拿手的本事。
當我趕到小妖那裡的時候,我第一次沒有因為太過血腥而想嘔吐。只見大字形木架矗立在這寬廣的市場中心,大木架上面一個殘缺不全的人體被活活地釘綁其上,這人竟然還沒有死亡,不時嗚嗚地掙扎一下,卻使得他身上的鮮血奔湧的更加厲害,使得木架下面的地板紅溼一大片。在他只剩下半截大腿上面插著一隻鋒利的短劍,短劍上綁寄著一條被鮮血染紅的麻繩,麻繩不斷晃動著,每一次晃動拉扯這人就要嗚嗚一叫,使得他想昏迷過去都難啊。
麻繩的盡頭,卻是幫了一隻碩大的老鼠,這老鼠被鮮血的味道弄得焦躁惶恐,不停的在木架下面遊走著。
而恢復了流浪者裝扮的小妖正在木架下面冷酷地看著他那完美的作品,不時對那木架上的人說些什麼,而且還不時用手上的長劍去戳刺一下。
毫無疑問,那被綁釘在高大木架上面的就是我們前段時間還在逍遙快活的“俠骨正義盟”十二堂之一的青雲堂堂主廖如海老兄了。
小妖問了我幾句,我沒有把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訴他,只是說被那個厲害的黑衣女子追殺但最後靠速度返回來了。
“你把他舌頭割了?”
“是的,我還斷他四肢,殘他五官呢。不過我下手很有分寸,他死不了的。按照他這肥重的體格來看,恐怕這血要流上好幾個時辰他才會快樂地死去。你也看到了,這小老鼠不停地遊動,使得他即使想吃藥捏傳送也是不可能的!”
“呵呵,果然想得周到!這樣的惡人就應該得到這樣的報應,兄弟我十幾年就曾受過他們正義盟的迫害。他們都是一群畜生,無論我們怎麼對付他們都不過分!對了,你把他第五肢斷了沒有?”
“沒呢!不會吧,這你也做的出?”
“切!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做過?不要這樣看著我,算了,我來動手好了,反正好下手的地方似乎都被動過了!”
一聲無力的嗷叫響蕩在這片空闊地方的上空,就像一頭髮病或本就瀕死的豬被宰殺時發出的哼叫一樣。
“希望他運氣不錯,在血流乾淨前能死掛回去。我們走吧,正義盟的爪牙相比在開始搜尋他們的豬頭了!”
小妖用劍身拍了拍廖如海那一張已經不成人樣的胖臉,附在他耳朵位置輕聲地說道:“你,不是沒有了仇人!罪與惡,只有用血來沖洗!”
夜色下我們奔向了邊陲之城中的傳送點。這裡已經不能再停留,明天俠骨正義盟的爪牙將像蝗蟲一樣擠爆這座本就已經混亂不堪的城市。
只要有陽光,天空的陰影就會永遠降臨大地。
是的,罪惡只有用血來沖洗,但流再多的血都無法救贖那些罪惡!
一個個仇人倒在了你的劍下,但無形中你卻多了無數的仇人!而這,本來是個殘酷的世界,一種無形的潮流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緩緩流淌著。
在低雲,在江湖,在每一個人的心裡。
第十八章 無情的冷
然而這一下動作卻使得我身形停頓了一下,對與高手來說卻可能是決定生死的關鍵。
一下子拉近不少距離的夢殘痕見我竟然轟開了城門,情急之下嬌叱一聲把手中那把早令她感到舒服的長劍朝我擲去,一道白芒在其上有如一抹流暢的月光。
一股大力傳來,我被這長劍穿了通透,這長劍穿過我那容易受傷的左肩後釘射在高大城牆的石壁之上,只剩下劍柄露在外面。
我忍住這突然襲來的劇痛,借這一衝之力衝進城外那莽莽黑色之中,體內僅餘的一份能量眼看也支援不了多久了。而剛才那一劍之威足足去掉我一半的氣血,而且那上面冰冷妖寒的能量像針一樣在我體內亂刺亂鑽,全身經脈陣陣刺痛,我只能試著用所剩不多的能量去同化它,但對方的能量似乎太精純了,這效果並不怎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