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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說,也請你別哭了,我們相信的是來自弓殺她們的判斷。男人是不可能真的瞭解女人的,我們只能相信自己可以相信的女性朋友們做出的決定。”
張強的話把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他們幾個男人不會問也不想問她到底為什麼那麼喜歡錢、以及要錢做什麼這些事,只要弓殺她們覺得沈可兒說的值得相信和原諒、他們就能做到就此放下不提。
“好了,別哭了撒,”有點眼看手也想動念頭的林子、剛要站起身伸手去扶越聽越梨花帶雨的沈可兒,被張強手一抬掀到一邊去了,嘴裡也清楚明白的告誡著這個最近很不乖的老朋友:“好不容易解決了一件事,再別弄得有人哭哭啼啼,求求你了成不?”
張強的眼神同時傳達給了林子一個明白無誤的資訊:如果你確定想改變生活、那作為朋友我只能支援,但一定要在發生變故之前先通知我,別跟我來這種精蟲上腦的突然行動。
“呵呵,好了,可兒別哭了,等下吃完飯我們送你回去,”弓殺對沈可兒的親密態度看的兩個擁有知情權的男人張強和姚楠眉毛擰得如同麻花一樣:女人們很可怕的、最利好的應對辦法、就是不要去想她們究竟在想什麼。
“晚上上了線去哪練級啊?”很機車錯過了昨天,可不想再錯過明天,不過他的話目前只得到了一個算不上回答的回答:“走著看吧,先都練到73級吧,強哥PK的處*女掛也奉獻出去了,哎哎,痛苦啊~”潘冬的話一向不疾不徐,這次也一樣讓剛剛開始考慮這個棘手問題的大夥都放下了心:遊戲裡的事能怎麼樣,且行且看就是了!
“悲苦,我想在你這裡多待會,看會你這收的那些紀錄片,一會麻煩你送我回去,行嗎?我上次就想看、可是我從你這坐車回家要快兩個小時,還在路上就被她們幾個電話催著上線了,哎。”聽到磨磨蹭蹭不走的司雪說出這句話,張強心裡突然就是一陣可怕的動靜,他說不好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那就是一片的高寒缺氧。
傻人永遠只能說出傻話,這個定理在有些風中凌亂的張強身上、得到了完美的應驗:“你想看哪些可以拿回去麼。”
“你繼續在你忙你的,我不打擾你,把房門鎖緊就不怕了,你看怎麼樣?我特愛丟東西,尤其不是自己的東西、所以還是別拿回去了,那些紀錄片有很多已經找不到地方可買了。”司雪嗔怪的眼神在柔和的暖光燈之下、簡直就是那顆摧毀伊甸園的毒果,張強幾乎要到放聲歌唱的地步才總算把自己的心猿意馬拉了回來。
“沒有這回事,你是心靈手巧的美女;不用關門吧,我是好人你也知道。你能在這裡玩我很高興,身為美女,還有興趣還肯花時間、看那些已經不存在的東西,我熱烈鼓掌歡迎啊,不過別看太久,眼睛累。”
“知道啦,呵呵,”司雪聽話的表情又讓張強不純潔了一下,跟著司雪上樓的他看著身前不遠處美好的腰部曲線、只能選擇閉上眼睛怒斥惡魔:說什麼、也不該對我這個同類下如此重的手、設計如此邪惡的考驗吧。
“那個,”由對方的美好到了邪惡的身材聯想開來的張強、突然被一個可能嚇出了一身冷汗:“一會回家上線去了能不能把你在我這的這件事忽略掉,或者成我們倆的秘密?”
有求於人的張強一向語氣誠懇、態度謙恭,不過看起來、面前這個美麗而聰明的女人並不買賬:“事實有啥不能說的嘛,是好人就更不用擔心,君子坦蕩蕩,”司雪有些有恃無恐的咬著下自己誘人的心形嘴唇,“是不是你有什麼不乖的想法呢?”
足足四個多小時後,終於能上線的悲苦衰敗出現在了方奇村冷清的街道上,昨晚他們地域跨度極大的殺人之旅選擇在這裡結束,純粹是為了今天上線之後、能夠最快速度的透過步行前往血屠聯盟的勢力常駐範圍風語草原:他們把敵人看的很有膽識、可事實再次讓大家失望了。
也許是大部分正在投身塞隆大陸的人已經放假了,也許是純粹不想被所謂指揮者們亂糟糟的叫嚷著趕去做炮灰;忙亂了一年的休息時間到了,很多人玩遊戲、就是為了玩,並不是非要圖謀什麼得到什麼。
根本沒法好好的練一會級,突然就被殺死回城是血屠奧丁聯盟的盟員們整整一夜和大半個白天唯一的經歷。怨聲載道同樣發生在了那些想要跟著吃肉喝湯的主戰者們身上:沒有捱過好打的人、都不怕打架,也都非常喜歡叫囂著煽動暴力火苗;一旦真正的引火上身、玩得起的人又偏偏只有那麼少。
如果你是個紅名那麼被人殺掉是幾乎必然的事:這些耀眼的戰場標靶等同於品質不一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