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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我為陌生人,而是直白地將我的身份說了出來,看不能小看馬爾基奧的情報能力。
“如果我不那樣做,門口那幾位先生是不會讓我進來的。”我解釋道
每次只要我看到馬爾基奧我都很懷疑他其實不是一個瞎子,不然為什麼每次他都能認出我。
賽禮貌地站了起來說:“噢,想不到您居然是最近在廣大殖民地興起的尤尼斯聯盟,傳說中的幕後委員長啊!”
“只是一些志向相同的無聊人組成的聯盟罷了。”我瞪了賽一眼說。
“那和我們的新藍色波斯菊有相似之處啊。”賽客氣地說。
“不敢不敢,我們尤尼斯聯盟可沒有那麼骯髒!”我反駁道。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馬爾基奧導師。”賽瞄了我一眼,然後對馬爾基奧說。
說完賽就離場了,我也沒有阻攔他,因為現在還不是我和新藍色波斯菊正式開戰的時候。
“奧德修斯先生,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坐呀?”馬爾基奧面無懼色的看著我問。
“尊敬的導師,今天我是來執行第一次刺殺您的任務?”我握著衝鋒槍瞄準著米爾斯,小心地走到了馬爾基奧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難道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刺殺我嗎?”馬爾基奧打趣的問。
“是的,馬爾基奧導師恐怕今後我會經常來您這遊玩。”
“很好奧德修斯先生,告訴我今天除了刺殺以外你還有別的目的對吧!”馬爾基奧問。
“昨天在大會的開幕典禮上有人刺殺議長的拉克絲您知道吧。”我問。
馬爾基奧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那麼我不希望下次再發生針對拉克絲議長的刺殺行動。”我攤牌說。
“噢,很有趣,據我所知尤尼斯聯盟的委員長閣下是位強硬派。”
“為什麼?”馬爾基奧問。
“有趣的事物,尤其是對你重要的仇恨總是要放到最後來品嚐的,不能一口吃掉不是嗎?”我說。
馬爾基奧露出了困惑的樣子。
“就像你當初慢慢地將吉爾伯特。杜朗達爾慢慢分解毀滅一樣。”我解釋道。
“你是說你想享受當中的過程,所以不準讓別人一次性解決對嗎?”馬爾基奧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沒錯。”
“那麼我會幫你向剛才離去的新藍色波斯菊統帥賽先生提建議的。”馬爾基奧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
馬爾基奧現在的表情就像找到了知音一樣,可惜我並不苟同他作為我的知音。
“另外我還想邀請導師您參加一場遊戲。”我說。
“遊戲我一直很喜歡遊戲,尤其是和孤兒院裡的小孩們玩遊戲,那可是享受啊。”馬爾基奧說。
“那就好,這個遊戲你一定會喜歡。”我知道馬爾基奧基本上上鉤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是完美人你知道嗎?”我說。
“哼,我對所謂的最強調整人沒有什麼大興趣,對拉烏。勒。克魯澤的願望也沒有以前那麼感興趣了。”馬爾基奧像一個小孩一樣說,他可能以為我現在的想法有點接近拉烏。勒。克魯澤或者是帕利克利。薩拉。但是我知道馬爾基奧是一個容易厭倦的人,他對嘗試過的舊思想和舊事物不感興趣,他喜歡不斷的變化,尤其是在善惡之間徘徊。
可是馬爾基奧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這一個弱點被我把握住了,他是一個基因上有缺陷的第一代調整人,準確地說是第一代基因技術的實驗品,雖然過去我不是很確定,但是看到他那超乎常任的先天智慧、感應能力、政治天賦、預知能力、還有人格分裂症和扭曲的心靈。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是第一代基因技術中關於大腦神經中的神秘領域(超腦)開發,和預知能力研究方面的實驗體。我小時候曾經聽說過這個計劃,但是具體內容並不清楚,只知道這個計劃的結果是失敗了,並且被全世界嚴格禁止進行,包括研究基因技術的科學家們當時也一致發表了反對繼續研究超腦開發和預知能力的基因技術。
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吉爾伯特。杜朗達爾和馬爾基奧同是這個計劃的實驗體,馬爾基奧可能是失敗品,相反吉爾伯特。杜朗達爾是這個計劃的成功品。所以馬爾基奧才會如此痛恨吉爾伯特,這是我當前的猜測。
問題是怎麼樣才能讓馬爾基奧痛恨的物件轉移呢?
也許我必須編織一些善意的謊言。
“你知道嗎?”我故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