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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移動收了我一分鐘的錢,虧大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玄幻世界裡,眾英雄正面臨恐怖魔王帶來的死亡的威脅時,燈滅了,電腦也關機了,我瞬間有了狂喊的衝動。看看錶,零點整,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張通知的,今天零點斷電,大樓改造供電系統。磨蹭了一會,終於倒在了床上,一股倦意襲來,迷迷糊糊就要入睡。
“要不要給爸媽留個燈啊”“傻瓜,停電了……”意識裡最後想到的就是這麼兩句廢話。眼皮已經不肯再開啟哪怕一絲縫隙了。上班的確比讀書辛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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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每次做夢一樣,事先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甚至連自己在哪裡都看不見。只是感覺人在一圈圈地轉,不知道哪裡是個頭,真的有點像水上樂園的滑梯,不過,這次的感覺更虛浮。耳邊不知道是誰,在說些什麼,我聽到了人的聲音,肯定是人的聲音,說的也是漢語。準確的說,是漢語音節,因為我根本聽不懂它的意思,似乎是無數的單字拼起來的句子。
慢慢的,霧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站在地上了,是真實的土地,而且沒有頭暈。一片廣場上,我呆呆地站著。
那個建築,太眼熟了,我認識那上面的字——九折回收刀劍!垃圾場,歡迎光臨!露珠的魔法店!裁縫小屋……
太熟悉了,這裡就是是我們魔劍公會的城。過去的幾個月裡,我常常在這裡出入。對,就是這顆樹,以前夥伴們無聊時,總是圍著它打打鬧鬧。說來好笑,我第一次殺人和被殺,也是在它的樹蔭下,對方是我的好朋友,那次,我們沒有把握住。
我現在就是在魔劍世界。看來是個很不錯的夢。當然,16 k 小 說 1 6k。CN 首發如果我身上穿著衣服就更不錯了。
找到了領地教堂,我跑了過去,就好像銀行裡應該有自己的行頭一樣。推門而入,我愣住了,兩個久違的銀行職員,背後卻是一排保險箱,職員是站在幾乎和我等高的櫃檯後面的,目光冷冷地看著我。此情此景,讓我想到了魯迅先生描寫的當鋪。
我想開啟自己的櫃子,可是什麼都沒有,鑰匙,存單,事實上,我身上只有一條內褲,亞麻布織成的,感覺很不好。是不是我說一下他就會給我東西?還是需要別的什麼憑證?我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可惜看不到自己的臉,不然一定會很有趣。
“呃~~能把我的櫃子開啟嗎?”我終於還是說了,任何事情都得試一試,何況,這是我的夢,該是我潛意識的反應,換言之,一切都該是聽我的。
但是很明顯,職員沒有認同我。一雙沒有生機的眼睛,連瞳孔都沒有收縮一下。
“把我的櫃子開啟。”我鎮定下來又說了一遍。當然,我已經明白,這些職員不是我說什麼就做什麼的。必定要某些憑證才能開啟自己的箱子。可是我只有內褲啊,還有什麼?迷茫中,不禁流露了恐懼,或許這個夢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
“你是誰?”尖尖的女聲,還有一把劍。劍尖反射著門外正午的陽光,像頂著一個小小的光球,無聲地告訴我,它很鋒利。
“你是誰?”聲音再次響起,比上一次,多了些許肅殺。我背後有點冷,那種空氣凝結的感覺,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殺氣?
“呃……等一下,我……”我不否認自己膽子很小,即便在自己的夢裡。
“快說啊。”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殺意小了。此時,我才開始打量她。可惜,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因為她站在門口,外面太亮了。而且,如果我沒有認錯,她穿著武士盔甲,除了指著我喉嚨的那把劍,左手還有一把一樣的長劍。很明顯,她就是劍舞者,傳說中只有精靈族才可以選擇的副職。他們的劍術,與其說是殺人劍還不如說是一種舞蹈,優美中奪取敵人生命。有人說精靈的偽善,因為他們將殺人的技藝化妝在舞蹈之中。也有人說,那是神體諒精靈們對生命的熱愛,在不得不奪取對方生命的同時,為對方提供最後的美的享受。對精靈自己而言,那是對一條生命的逝去而進行的哀悼。
“你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明自己的身份,我《魔劍》玩了幾個月,也練了三四個角色,而且,現在這麼真實的感覺,我是不是該報自己的真名?
“我在問你!你怎麼來我們城的?你會瞬移?怎麼你還不穿衣服?”問到後半句的時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臉紅了,不過我的臉肯定紅了,明顯有點燙。還好她提醒了我,這裡是她們的城,也是我的城,我報出自己公會里的名字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