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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等醒來後,我們已經要到了。吳一翔興奮地向我訴說著草原狂奔的快感,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暈車。

“喬林,你好點了沒有?我們還要趕路呢。”吳一翔不耐煩地看著我嘔吐。

我以前從來沒有暈過車,不過也從來沒有顛過這麼長時間。感覺上,整個胃都已經吐了出來,強忍著天旋地轉,跟上了吳一翔。

二連浩特是最後一個大城市了,在這裡,我們要補給水和糧食。我一直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買好,不過吳一翔說在我睡著的時候,那個司機反覆叮囑一定要在二連浩特補給充足了再北行。

“那個老哥還推薦了一家汽車公司,說是能找到我們需要的車和司機去外蒙。”吳一翔或許有做間諜的潛質,不過間諜需要自己出錢搭車嗎?還是那種會讓我暈車的爛車。

“我們是格木爾的朋友。”在市郊的一個汽車修理場,吳一翔對一個肥胖的女人說道。

不過那個女人很順口地反問了一聲:“誰是格木爾?”

我很懷疑載我們的司機是為了多要點錢編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讓我們的小吳同志信以為真。

“他是這裡老闆的仇人,說是讓我來討回欠他的三刀子。”吳一翔笑著對這個女人說道。那個女人笑了,我也笑了。我以為這只是吳一翔臨時發揮的一個幽默,我笑也僅僅是出於禮貌。不過讓吃驚的是,這個女人居然請我們走了進去,把我們安排在一個燒著火爐的房間。

“剛才怎麼回事?”我不解。

“什麼怎麼回事?你沒聽說過暗語?”

我對這些東西的確一無所知:“為什麼?我們只是去外蒙而已,我們不是和他們免籤的嗎?”

“大哥,別忘記我們去外蒙的目的。你帶護照了嗎?我們的身份能暴露嗎?哦,對了,別用真名稱呼我,叫我鳥人好了,我喜歡這個名字。”吳一翔似乎對這裡瞭如指掌,“那些東西在外蒙也不是說放在商店裡出售的。你以為真的像電視裡的,馬路邊一圈人聚在那裡,你過去喊:‘誰有毒刺?誰有東風?’然後就有人賣給你?”

“暈倒,鳥人,我們又不是買導彈。”我也喜歡用這個稱呼他。

“其他好東西也一樣,否則我們幹嗎千里迢迢來這裡?什麼東西都有圈子的,你不知道門路,人家就是把導彈放在你手裡你都不認識。”

我不跟他一般計較,其實我也說不過他,只好靜靜地等著幕後的老闆。

現在的都市人,尤其是南方的,幾乎對房間裡燒火爐沒有印象。小時候生活在甘肅的日子在我腦中浮現。冬天裡每天早上生爐子也是值日生的工作,若是哪個同學生得不好,不及放學,全班同學就只好一起挨凍。我告訴大學同學這些事情時,他們怎麼都不能相信,不過事實如此,九十年代距今不過十年,卻有著過去一個世紀的變化。

“你的朋友真不賴。”施用了幾次解毒術之後,我確定爐子裡冒出來的除了一氧化碳還有別的東西。在火爐旁很容易中毒,但都是缺氧而呼吸困難,噁心,繼而昏迷。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讓人覺得渾身無力。

吳一翔也意識到危險,用力撞了撞門,卻無奈地對我聳聳肩。

“你告訴人家我們帶的是現金?”

“拜託,誰都知道是現金,草原上哪裡來的ATM機?”

“砸窗吧。我們另外找門路,我都忍不住想殺人。”

吳一翔點點頭,舉起撥火棒,用力朝窗子砸了下去。我能肯定吳用了全力,因為那根棒子反彈得老高。

吳也無奈地看我笑笑,道:“什麼做的?”

既然出不去,只好等人進來了。若是想殺人滅口,他們直接用槍掃就行了,既然想迷倒我們,可能有別的目的。

當我正環視四周的時候,吳一翔朝我招招手,指了指牆上的一幅油畫。那是“最後的晚餐”的贗品,我一進門就發現看到了,它正對著門口。當時還覺得這樣的地方掛著這麼一幅明顯是贗品的畫很沒品味。不過,吳一翔現在一提醒,我也發現畫上有一塊似乎不是顏料。原來他們就是用這個做掩護,監視我們。

朝吳一翔點了點,我假裝理了理衣領,對著這副畫說道:“先生,如果你們再不出來,我們估計沒有什麼耐心繼續留在這裡。”

吳一翔朝我笑笑,施用了某個技能,三秒鐘後,對著畫說道:“牆後面有三個人,還有兩個人朝我們房間走來,其中一個是、俄國人?”

我知道,沒有任何職業能和斥候比偵察能力。即便是現在最先進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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