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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險,而且風險還很大。贏了也沒有什麼額外的收益。”
“聽你這麼一說也很有道理啊。”楊思遠笑了,“我說我不會看錯人吧。你就是個人才!”
“倒,我是人才也救不了你啊。”我有點佩服楊思遠,這個就叫臨危不懼。不過,也可能是他胸有成竹,“你是不是已經有把握了?”
“當然,思遠一直是胸有成竹,不打沒把握之戰的。”嫣然很信任他。看來我也沒有看錯,一個普通人能坐在左相的位置上,的確非等閒之輩。
“我本來沒有什麼把握。不過聽陸兄一講,我就有把握了。”楊思遠很高興,我的某一句話大概給了他啟發吧。活著就好,我等會還要去趟女閭,杜澎人該給我送過去了。今晚實在沒空,下次見吧。
“既然左相已經安全了,那我先走了。晚上了還有事,今天打擾了。再會。”
“嗯,好吧。不過第一次登門,不買禮物實在不好意思,陸兄不要見怪。呵呵。”
我們三人都是一怔。
“登門?登我家門?”我只好再坐下來,“為什麼?”
“四個人打牌剛好啊,呵呵。”楊思遠在戲弄我。我有點惱火。
“哦,我不會。我也不想在黃泉路上陪你們打牌。”
“呵呵,陸兄別生氣。開個玩笑而已。”楊思遠嚴肅起來,“我還不能死。我們莫名其妙來到這裡,我不貪戀以前的生活,只要嫣然陪著我就可以了。但是我要證明自己不是個廢人。我有自己的理想。對我來說,這個世界正好給了我一個舞臺。所以,請你救救我。你救了我,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能拯救這裡所有人。”
其實,如果讓杜澎說心裡話,他何嘗不感謝來到這裡,給了他一個舞臺?他們都是一類人。或許,這個世界就兩種人,一種是感謝這個舞臺,因為他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角色;另一種是詛咒這個舞臺,因為他們迷失了自我,連自己想要什麼角色都不知道。我就是第二種。
“我救不了你。我沒有救你的力量。你還是化妝逃吧,藏起來。這個我或許能幫點忙。”我頓了頓,道,“而且,我不相信你能拯救這裡。你沒有救世主的力量。你看看現在這個畸形的社會,根本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你太急功近利了。文明的產生不是一天兩天,是一千年兩千年,文明的回覆,起碼也要幾百年。可是現在到處都是不倫不類的半成品。”
我或許話說得重了。那個小朋友怒視我,嫣然也恨恨地看著我。
“你說的對。我還是一個理論脫離實際的書呆子。”楊思遠一定早就知道自己的舉措並沒有真正推動文明的進步,甚至是在拔苗助長,只是一直在騙自己罷了。我又有點不忍心了,後悔傷他的心傷得太重。
“這樣吧,你找華夏的人,讓他們再幫你一個忙。”我想是想到一個辦法,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又不是孫子吳起張良諸葛亮,哪裡來那麼多的妙計。
“嫣然去告訴武炳坤,他們的線人被收買了,是個雙重間諜。對方要殺的是我國一個大商人,叫杜澎,說是要殺左相只是聲東擊西。特別提醒武炳坤,栽贓的計謀很容易就會被揭穿,誰會用?當然是連環計咯。情報來源就說今天一起聊天的那個人,他要問我名字,就說你們也不知道,只聽說人人都叫我六先生,弄得神秘一點。”
“啊?武炳坤雖然重武,但是也不是笨蛋啊。而且人家好心救我們,我們害他們的線人,不太好吧?”我懷疑楊思遠真的不是個城府很深的人,因為他身邊的人這麼天真,完全沒有被汙染過。
“嫣然小姐,那你就看著左相死吧。”
嫣然不說話了,不過還是很不服氣。
“在嫣然和武炳坤談話的時候,小夥子,你貴姓?哦,小蘇盯住他們的人,看看準。等嫣然一回來,武炳坤肯定會派出兩個人,一個去通知杜澎,一個去找線人。”
“然後我們跟蹤他們?”
“對,注意,嫣然的跟蹤一定要讓對方發現,那個人一定不敢去報信,只會亂逛。等小蘇跟蹤回來了,讓小蘇去跟蹤。”到底,一個斥候跟蹤別人比較安全。
“然後,就知道線人是潛伏誰家的了,也就是兇手家,或者是兇手的盟友?”楊思遠還是很聰明的,不過最傻的事往往都是聰明人做出來的。
“對。然後,晚飯之後左相去執政府,對執政說有人意圖謀殺他,執政一死,右相一定會武力封鎖卡城,卡城一定人心惶惶。華夏的奸細一定會乘機鼓動民變,誣陷右相。民變等於軍變,執政一定會怕的。你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