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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被叫做“夫人”的女人道,“還有,別提那個中國人!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恨不得吃了他!”
我在窗外聽到這位夫人咬碎銀牙的聲音,嚥了口唾沫。
“不過夫人,你說是不是請那個中國人來幫少爺看看?這樣下去怎麼能行?田中大夫又說,查不出任何病症……”
“唉,住口吧。我又不是沒想過。剛才吃過晚飯讓那個死鬼去跟老頭子說,結果他死都不肯。還說是少爺自己不好……嗚。”夫人說著說著就嗚咽起來。我不知道她說的“死鬼”是誰,按常理是來說是她丈夫。看來,她該是山岸家的少奶奶。
“夫人,別傷心了。聽說宗主大人已經把菊雅荷雅送給了那個中國人,要不然我們讓荷雅去求他?”
“我怎麼能不傷心!我三個兒子,如今只能指望青儀了,以後若是讓二房和三房的掌了權,我可怎麼活啊!”又抽泣了兩聲,“荷雅那個丫頭,向來和我們貌合神離,她肯嗎?我聽說那個中國人有怪癖,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小道訊息傳得那麼快。下午發生的事情晚上已經眾人皆知,沒有發生的事情也能傳得似真似幻。她們怎麼什麼都能聽說?難道忍者擅長收集情報,連家庭主婦都不例外?不過更有可能這兩位也是忍者……
“荷雅的弟弟馬上要舉行成年禮了,我們可以送點東西過去,荷雅不肯也得去求情。”那個僕婦的語調有點惡毒。
“呀。那個小雜種都已經要成年了嗎?是飛組的嗎?”
“是的夫人,是飛組的。荷雅已經放出話來,只要她弟弟能活著回來,幹什麼她都願意。”
“呵呵,那你去辦吧。對了,二房和三房那裡盯緊點,別讓她們趁機做什麼小動作。山岸家的繼承人只能是我的青儀!”
我悄悄離開了,任何一個大家族都可能發生這樣的事。真是豪門深似海啊!好在中國大陸實行計劃生育,一來控制人口,二來也避免了這這些混亂的事情。我實在想不出,若是自己有個親兄弟和我搶家產,那會是什麼景況。
我接連偷聽了好幾家,越往外走聽到的訊息也就越雞毛蒜皮。走到盡頭,嚴嚴實實的一堵樹牆,看來住宅區也就這麼大,地位越高的人住得越靠近主樓。
我反覆思量,重要的線索還是在剛才那個野心勃勃的女人那裡容易得到。所以,又潛回那個視窗。不過燈已經熄滅了。正當我沮喪要走的時候,主樓那裡有些喧譁。難道他們終於發現了那支飛箭?我一時疏忽,居然沒有拔下來。
幾個黑影從主樓出來,往這裡走來。我仗著自己的夜視能力,仔細分辯之下,認出其中一人就是骨川。剛才我繞了主樓一圈也沒有看到有一絲燈光,看來樓裡有暗室。還好之前沒有貿然闖進去,否則也就是徒然冒險。現在骨川撞到槍口上來了,正好從他身上下手。
“骨川大人,今天宗主大人對您十分讚賞呢。”遠遠就聽到有人在旁邊拍馬屁。不過骨川並沒有答話,只是一笑了之。
另一個人道:“骨川大人,您說這次反擊行動會不會讓我們飛組打先鋒呢?”
我耳朵一豎,又是“飛組”,山岸家的王牌部隊?
骨川笑道:“飛組是老宗主一手建立的戰鬥部隊,當然是此次反擊的頭陣。不過,至於是不是我領導,那就難說了。”
“大人,雖然宗主大人對那個支那人很客氣,但不管怎麼說您也是山岸家的長老。又是二少爺的老師,非您莫屬啊。”第三個人搶到了機會狠狠地恭維了一番。我已經對“支那人”這個稱呼麻木了,反正我也一直在叫他們島夷、倭奴,被他們蔑稱也是正常的。最重要的是誰有能力懲罰對方!
“哼哼,你們還需要多多磨礪啊。”骨川走到離我十來米遠的位置,停下道,“我去看看二少爺,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其他三人受命而歸,骨川快步上前拍了拍木屋的門。
我很奇怪,裡面的人已經睡覺了,從視窗就能看出來,為什麼他還敲門?即便探視病人,時間也太晚了點吧。
門微微開了,探出一顆頭顱,左右張望。是剛才那個僕婦,輕輕道:“夫人等您很久了。”骨川“嘿嘿”一笑,閃了進去。
我連忙憑著屋裡的腳步聲轉到後面的視窗下,應該是夫人所在的臥室。好在五月初的大阪已經不冷了,稍稍還有點熱。那位夫人睡覺也沒有關上窗。我知道偷窺和偷聽都列屬變態,但是實在太過好奇,也就沒有多想什麼,等著裡面的人開口。
一個慵懶的女聲道:“你怎麼才來?”一副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