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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血蓮會是什麼樣的組織?”
三人對視一下,說:“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黨的主力都是血蓮會以前的成員。”
老伯的記憶隱藏似乎失敗了,不過當時老伯就說沒有一種催眠能徹底擦掉人的記憶。這次,遊戲搞大了,不知道那麼多嗜殺的變態狂在這裡發現自己的能力,會造成多大的社會動盪。是否有辦法重新催眠?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著急,其實這件事也未必和我有很大的關係。自我安慰一下,對他們沒好氣地說道:“回去和你們領頭的說,血蓮會本著兄弟道義,會去日本接應你們……鐵血黨。明天讓人到蓮雅集團總部大樓,找杜澎或者喬林。”
我不知道這麼說算不算承認他們獨立,不過我並不認為他們獨立需要我們的認可。三人微微退開,我開門下樓。好端端的打了一架,剛好也暴露了自己的缺陷。士兵的確不能一日不擦槍。
門口,連攔了兩部車才總算有人答應載我回宿舍,還不肯開計價器。我沒有還價,人人都要為生活勞心勞力,幾十塊錢,何必從人嘴裡搶飯吃。何況,上次掃蕩貪官的收益也沒有返還給人民,都進了自己的腰包。
“你去哪裡了?”杜澎很悠閒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準確地說是換電視節目。
“打架去了。你不是去約會嗎?這麼早回家?”
“哦?”杜澎來了精神,上來拉著我的襯衣看,順口應道,“她得在八點前回家。你怎麼這麼狼狽?”
我甩了甩手,道:“還算好,三個劍舞。”
“吹牛吧,你那點伎倆能撐兩個就超水平發揮了。”杜澎一臉不信。他當然不會相信,因為他以為對方是五十以上的高階劍舞。
我得意地一笑,道:“三個劍舞。一個三十六級,兩個二十五級左右。把他們都叫來吧,大家聊聊。”
杜澎當然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當初就餋養了大批暴力狂。
客廳裡,電視已經關了,餐桌被拉長抬了出來。張佳很慎重地換了衣服,不過秦絲穎就穿著印有維尼熊的睡衣。
我把今晚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只是忽略了進酒吧和打鬥的過程。所有人都充滿了疑慮和擔憂。
“要不,先通知老伯?”錢凝很少用商量的口氣說話,看來是慌了神。
“這個早說晚說都一樣,就是,他們怎麼會恢復記憶的呢?”吳一翔問道。
“大概也是靠什麼催眠術,這個不會很複雜吧。找人就更容易了,我剛才還在QQ群裡和以前工會的朋友聊天。”武炳坤的分析我同意,總之就是那麼回事,也沒有其他的解釋。
“唉,這下麻煩了,他們居然擴充實力……”秦絲穎嘆氣道。
“不過,大家有沒有想到,他們在日本的進展很不順利?”我開口道。
張佳馬上把臉轉了過來,問:“你怎麼知道?”
見旁人也都是這樣的神情,我微微有些自豪,道:“他們這次出去,看來動用了最大的力量。國內留守的人高階人物不多,否則今晚的行動也不會讓個三十多級的出頭。”
“對付你何必那麼多人……”朱偉很少參與討論,不過這次……明顯不合時宜。
我瞪了他一眼,繼續道:“主要是他們的要求。我懷疑,他們的計劃是抓幾個我們這裡‘哈日’的當談判籌碼,也可能是殺雞警猴,逼迫血蓮接受鐵血的指揮,去日本打仗。後來見打不過我,才說什麼要我們不干涉他們的事。”
“幼稚的孩子們啊。打仗的事,拉壯丁有用嗎?呵呵。”武炳坤笑道。
秦絲穎正了正身,道:“那我們更應該去了,不是為了幫他們殺人,是勸他們回來,也要保護他們。我早就說,他們未必能順利,我們絕對有必要幫助他們。某些人還反對出征,不顧兄弟情誼。”
果然是這個小丫頭最早想出來的餿主意。
“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了,我們也該有點表示,而且不是都說了要去嗎?”張佳這次主張出兵,但是我覺得,不參與的人沒有資格多羅嗦。
“哎,我覺得今天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明天跟老伯說一聲,有人恢復記憶了。然後該怎麼做還怎麼做,散了吧,啊?”吳一翔做了個最簡單的總結。但是我看出,有人能恢復記憶這件事,已經成了一朵烏雲,掛在眾人頭上。
十天後,公元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早間,血蓮會出徵誓師大會在慈恩寺地下七十米處召開,所有會員都參加了,一共四十二人。這是血蓮會成立之後第一次出征,雖說表面上的目的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