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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每天都會隨著氣球的色系重新調整,文字旁襯著可愛的星星月亮或者花花草草,有一種切切關愛的溫馨,每一條都如同一枚陽光燦爛的大卡片,暖暖地要催開她的滿心花朵。
而更令秋宛瞳感動的是,他會為了她而寫出那麼美好的文字。在過去,秋宛瞳常常會哀哀地想,凜雋銘是一名完全成熟的男人,而完全成熟的男人會本能而熟練地為自己做具體的分析,現實的考慮,密不透風的精打細算和繁複冗雜的勾心鬥角裡,容不下清水一樣明淨而簡單的恆久不變和至死不渝。
然而,他竟然可以!
而且,他的文字,讓她那麼那麼地,愛到了心尖兒上,愛到心尖兒上都顫巍巍地疼。他的文字的好和痴情小男生是不同的。痴情小男生的文字固然可以很好,卻多少都會有些經過修行的痕跡,因此而帶上了刻意的成分。
而他的文字,卻是完完全全清水出芙蓉的舒服,自然天成,柔情中似乎有一點點小幽默,一點一滴全都說在你的心上。賞玩那些文字,就如同自己對自己說話,可以徹底地放鬆著去享受,完全不必擔心有任何卡殼斷漏。他的文字,就像一匹質地上好的暗白色綢緞,毫不扎眼,滑涼如水,能夠僅僅透過與你指尖的柔軟碰撞就沁入心脾,遊遍全身。
可是,真的是他的文字的確有這麼好,還是隻要是他的,她就別無選擇,只有喜 歡'炫。書。網',把那當作最好最好的來喜 歡'炫。書。網'?
要她怎麼辦呢?在終於發現他也愛自己的時候,她卻已經再也不能愛他。
在她發現原來他一直悄悄地跟在自己身後不忍須臾而離的時候,她卻只能和他逆向行駛,彼此永不回頭。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場命運呢?在這裡面,這世上最令她心愛的東西,卻必須放在遠處看而不能據為己有。
如果說在這之前,她還可以得過且過,苟且偷生,那麼在他如此強烈的愛情霍然展露之後,她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可以走——
放棄與離開。
而要她如何令他明白,那不是不愛,而是太愛,愛到寧願自己痛一點,也要保住它那份或許本就稀薄得等於不存在的完美;愛到寧願永遠只能悲傷地想念,也不願去用兩敗俱傷來證明,證明自己其實,不能去愛。
對於凜雋銘對秋宛瞳的殷勤,至少有兩個人,是內心不悅的。
第一個是凜雋銘的助理冰原。
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他就對秋宛瞳有一種強烈到幾乎馬上就成為敵意的戒備——這個女孩子,太不簡單了!她看起來並沒有好得不得了,可是收到的效果,卻恰恰是讓覺得她好的人,都一沉到底地覺得她好到不能再好。
她明明似乎從裡到外都清純善良到了極致,可為什麼跟她扯上哪怕只有一丁點關係的男人,都黯然銷魂,宛若正在品服一味毒藥?
恐懼正是源於不瞭解,正是源於潛在的危險令人覺得深不可測。這個女人,比可怕還要可怕!
然而讓冰原比不悅更不悅的地方在於,明明有著如此善意又強烈的直覺,偏偏還無從對他的東堂提起。
聰明的下屬,是不需要反覆提點的。他已經試過一次,在少爺剛剛對這個女孩子深深陷落的時候。那天東堂給他的答覆是:你就當她是我看上的女人好了。
毋庸贅述,如果根本就是東堂看上的女人,那麼質疑她就等於是質疑東堂的眼光,東堂的智慧,質疑東堂本人。
而事實上,那時候,他就已經明白,東堂的確是看上她了;而如今,他豈止是看上?簡直就是一腳踩進了一個被精心偽裝成陷阱的沼澤,開始無休無止地在一個無底的深淵裡緩緩下墜。
他真的很擔心,終有一天,東堂會為了這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當確定秋宛瞳性命無礙之後,他曾經婉轉地對凜雋銘提到過兩個明顯的疑點。
第一個疑點在於,那天,秋宛瞳縱身撲救的身手,凜雋銘是沒有看見,然而他看見了。她的姿態到動作,漂亮乾淨,看起來是有功夫的,至少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而東堂面對如此重要的一條疑點,竟然對他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神情。他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可以去問問少爺,宛瞳是體育特長生,就連少爺的網球,她都幾乎可以爭個平手。”
可這解釋太牽強了!起碼也要去查查清楚,她是不是從小上過什麼武術或者搏擊班,那樣的身手,不是一個普普通通運動員的自然質素就能達到的。
可恨的地方就在於,當時只有他冰原一個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