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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門的秋宛瞳讓他呼吸都被灼幹了,悶在胸腔裡火熱難當。秋宛瞳恭敬地問過好,然後步態娉婷地領他們穿過走廊,廊上可以看見她這幾天趕製出來的講座海報。頭幾天她已經把樣板發到電子信箱裡請示他們的意見,如今看到放大了的成品,效果越發地好。
當時,趁著秋宛瞳去給他們端茶倒水的空當,練署任大為滿意地對他點頭:“這個小姑娘很不錯啊!能力這麼強,人還長得漂亮,假以時日,必當大任!”
晏方白無限竊喜地回憶著平常那麼嚴肅而吝於讚美的練署任對秋宛瞳如此慷慨的評價,得意之情就彷彿秋宛瞳已是他的自己人。
他忍不住再往秋宛瞳那邊靠了靠,貪婪地呼吸著她周身幽幽散發的清新體香,一股暖融融的熱力在為了對付秋老虎而空調強勁的階梯教室裡暈開了一片春風激盪的小小氣旋,一如他這正蠢蠢搖晃的心神。
瞳若水也同他提到過秋宛瞳永遠偏高的體溫,當然,她的出發點還是她自己。她先是提到了自己的冰肌玉骨,在冬天的時候寒氣能夠輻射到一米開外,令人不敢靠近。
這又是嬌小姐應有的體質。女孩子嘛,不是應該都有些氣血不足柔弱無力、予人以多愁多病身的聯想而心生憐愛的麼?而“令人不敢靠近”的提示其實也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曖昧——別人不敢靠近,你卻可以,你是熱血沸騰的男子,正可以溫暖我的玉寒雪肌……
相比之下,秋宛瞳是一個多麼糟糕的例外。她總是熱烘烘的,像男孩子那樣驕陽春暖。
——想到這裡,晏方白忍不住暗笑,如同他當時聽著瞳若水的那番話時那樣。自作聰明的女孩子,她並不瞭解一個男人的心情和慾望,因而更無法想象他此時坐在秋宛瞳身邊,她熱辣辣的體溫是怎樣地撩撥得他心癢難耐。那股熱氣蜿若靈蛇般游過來,準確地命中他的小腹,一哧溜鑽進去,開始遍體爬行,引得他坐立不安。而且她是那種骨架子很小的女孩子,所以雖然看起來苗條,其實肉並不很少。這樣圓潤珠玉般溫暖的一具軀體,若是能抱在懷裡,該是怎樣的軟玉溫香福澤無涯啊!
晏方白的這一番心猿意馬,終於燒得他喉頭乾澀,趕緊掩飾著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也是她倒的,此時已然放涼,他把手掌覆在那串隱現不去的指紋之上,潤在口中的茶水煞是動人,像溫涼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上把前面幾章稍微修改了一下,內容沒變,就是在場景轉換之間新增了一下分割線,讓親們看起來舒服點兒:)
似水柔夜
講座結束之後,秋宛瞳把練署任和晏方白送出樓門。
皇家警署的專車已經等在那裡,晏方白搶上一步替練署任開了車門請他就坐,然後躬下身子請示:“署任,您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兒,一會兒自己打車走就好。”
練署任點點頭,同他們招手道別,車子就在夜色中緩緩開走了。
秋宛瞳正想問晏方白需不需要她替他叫車,他卻先開了口:“宛瞳,咱們去吃個夜宵吧,我請你!”
秋宛瞳大感意外,趕緊推辭:“啊!不用了!這怎麼好意思?你還有事兒,還是先忙你的吧,已經不早了。”
晏方白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迫壓,穿過夜色直直打在她的眼睛裡:“我的事情就是要請你吃夜霄啊!”
秋宛瞳不解:“可是……為什麼呢?”
晏方白笑了:“不為什麼就不能請你吃夜霄麼?好歹你也叫了我這麼久的師兄。”
秋宛瞳一愣。如果是這層關係的話,那豈不是他們全班同學都有份來蹭這頓夜宵啦?
晏方白又補充了一句:“再說我也得跟你賠罪——那天,差點出賣了你的專業……”
他說著話,一條臂膀已經情不自禁地勾過來,輕輕攬住她窄窄的背,帶得她身不由己已經開始往前走。
秋宛瞳微微側身,不易察覺地滑開,臉上綻開了一朵笑:“哦!那個啊……其實都是我的錯,我反應太慢了,明明應該像一個真正的國關一系的學生那樣,作茫然不知狀:啊?什麼一系二系?我怎麼不知道呀!”
晏方白讚許地望著她笑了:“哪裡,你那天的回答就已經很聰明瞭,不愧是上國關二系的天才選手!”
話到此處,兩個人心照不宣,不再繼續下去。對外關係學院的國關二系是一個機密,國家機密。擅自外洩者,罪可至死。
既然推辭不掉,秋宛瞳只好跟著晏方白來到校門外的夜市,隨他點了幾樣小吃,坐下來陪著。看著晏方白,她想到的最多的還是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