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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兩人兩騎穿城而過,來到了郊外。果然是一幅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美麗畫面。
“我早就想體驗一下,在草原上策馬狂奔的感覺。”司徒文靜轉過頭笑著對雲楓說道。
“好,如你所願,看見前面的山坡了嗎?咱們誰先到誰就贏。”雲楓揚起手中的馬鞭說道。
“不公平,我還是新手呢。”司徒文靜忙說。
“那好,靜兒先行一步,我讓你一箭之地。”雲楓語帶寵溺的說道。
座下的馬兒在二人的鞭策下,越跑越快,漸漸變成兩個小黑點。
遼闊的藍天下,綠油油的碧草,一望無垠的鋪向遠方。司徒文靜躺在草地上,嘴裡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嗅著泥土的芬芳、野花的清香,一個多好的季節啊。
司徒文靜看了一眼遠處的雲楓,這傢伙在一旁吹簫耍酷呢。聽著那蒼涼、寂寞的簫聲,司徒文靜忍不住了。
她從草地上爬起來,跑到雲楓的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白玉簫道:“小楓楓,聽了你的簫聲,我真想自裁,我來吹一支曲子。”
“嗯?小楓楓?我幾時有了這個稱呼?”雲楓的眼刀飛向司徒文靜。
“嘿嘿,我覺得這個名字挺適合你的,而且叫起來也覺得親熱些不是。”司徒文靜乾笑道。
“嗯?親熱些?”雲楓挑了挑眉,眼睛裡似乎有了一絲笑意。
“呃,口誤,口誤。是親切,親切。”司徒文靜的老臉紅了。
雲楓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司徒文靜也不管雲楓作何反應,嘴唇對著簫孔,一曲大氣磅礴的《笑傲江湖》就從唇邊逸了出來。
“怎麼樣,好不好聽?”司徒文靜期待的看向雲楓。以前父親總喜歡讓她去學一些琴棋書畫,可惜自己的愛好並不在這些上面,所以每樣都學成了半調子,父親見了總是搖頭嘆息。
“還過得去吧。”雲楓索性也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睛輕描淡寫的說道。
“只是過得去啊。”司徒文靜大失所望,原以為他會驚為天籟的。這可是穿越女的必勝法寶啊,怎麼到了雲楓這兒就無效了呢?
直到身後傳來雲楓的低笑聲,司徒文靜才明白了,原來這傢伙是在捉弄自己啊。司徒文靜惱羞成怒,管他的身份有多尊貴,先捶他倆老拳再說。
一男一女在廣袤的草原上展開了追逐,一路上撒下了笑聲無數。
將軍府(二)
大帳內氣氛壓抑,一位五官冷峻,一身戎裝的男子站在大帳中央,不怒自威。他斬釘切鐵對著下面一群低著頭、躬著身子的將領們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將軍意已決,爾等多說無益。”
“要大將軍親自涉險,末將等實在汗顏。”副將甲羞愧的說道。
“這遼陽城就算是龍潭虎穴,我耶律楚原也要走上一趟。”耶律楚原負手而立,目光望向窗外的藍天。鷹擊長空,英雄無悔。
“ 你們都退下吧。納蘭和班善二位暫且留下。”耶律楚原吩咐道。
“是,末將等告退。”眾人齊聲唱諾後,躬身而退。
“難道我大遼最有名的大夫都治不好百里將軍嗎?”納蘭副將有些不相信。
“那司徒文鏡的醫術十分高明,想必用毒的手段也是別具一格。如果找不到他本人或者解藥,百里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耶律楚原表情很是凝重。
“不錯,則裡也被司徒文鏡糊弄了。那五個士兵中的毒和百里的一模一樣,如今那五人中毒已有月餘,不見加重,但也不見減輕。”班善副將介面道。
“對了,你審問過那幾人了?”耶律楚原終於轉過頭來看著班善道。
“呃,審問過了,但是那幾人至今還不能說話,所以沒有任何收穫。”班善有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不過,那幾人在軍中就是個刺兒頭。壞事幹的不少,是扎德正的家生奴才,到軍中來是為了混功名的。”班善繼續補充道。
“扎德正這個奸相一日不除,我們就一天也沒有好日子過。”班善又繼續恨恨的說道。
“不錯,他挾天子以令諸侯,令我們三日後突襲大青山口。現在百里將軍身中劇毒,軍中士氣低落,這豈不是以卵擊石,置我們於死地嗎?”納蘭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老賊還封了他的侄兒扎玉太為護國將軍,領兵五萬。表面上是作為沙城的援軍,實則是堵住我等的退路,借蕭雲楓之手除掉我們。”
“哼,這老賊好毒辣的心機。我們豈能如他的願。”耶律楚原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