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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恍【書】然【網】大悟。耶律楚楚竟然在黃龍,既然她都找上門來了,那就去會會她吧。
司徒文靜孤身一人跟著那兩名侍衛來到一座豪宅,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一處清靜、雅緻的院子。
當司徒文靜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時,不由的驚撥出聲:“孫大哥,真的是你?你沒事吧?”
“宋清揚和雷雨他們正四處尋你呢,我還以為你被黑衣人抓走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司徒文靜看了看孫仲遠手臂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疤了,萬幸沒有傷及筋骨。司徒文靜終於鬆了口氣;高興的說道。
孫仲遠溫和的笑道:“受了一點小傷,不礙事了。”
“我中箭後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是楚楚姑娘救了我,養了幾天傷,沒來的及聯絡你們,雲楓他沒事吧?”
“暫時沒事。”司徒文靜搖了搖頭,情緒有些低落。
“司徒,別來無恙?”耶律楚楚的聲音司徒文靜身後響起來。
“楚楚郡主,託您的洪福,在下一切安好。”司徒文靜馬上收斂情緒,轉過頭衝耶律楚楚燦爛的一笑。
耶律楚楚看著司徒文靜雌雄莫辯的裝扮,想起自己當初竟然傾心於一位女子,不由得啼笑皆非。
“郡主,是您救了孫大哥呀?”司徒文靜看了一眼孫仲遠,又轉頭看了一眼耶律楚楚,明知故問道。
耶律楚楚拉著司徒文靜的手委屈的說道:“才分別數月,司徒你就如此疏離。一口一個郡主的,你分明就沒有把我當知己。”
司徒文靜聞言立刻手足無措起來,現在自己還是男子裝扮,又不好對耶律楚楚明言。誰知耶律楚楚並沒有舊事重提,只是意味深長的笑看著司徒文靜窘迫的模樣。孫仲遠則是站在一旁好笑的看著兩人,想不到這楚楚郡主也有如此有趣的一面。
“司徒,你和仲遠就留在我府內吧,外面不安全,況且仲遠的傷還沒有好呢。”耶律楚楚偷偷瞟了一眼孫仲遠,小聲的對司徒文靜說道。
司徒文靜被耶律楚楚剛才的言語嚇倒了,根本沒有仔細聽她說什麼,只是胡亂的點了點頭。
耶律楚楚見司徒文靜點頭了,高興的吩咐下人準備客房,嚷嚷著要為司徒文靜接風。
既來之,則安之,雲楓的事情還得有求於耶律楚楚呢,回過神來的司徒文靜苦笑不已。
“靜兒,雲楓的毒又快發作了,你得想辦法讓郡主送我到雲楓身邊去。”孫仲遠來到司徒文靜身邊輕聲的說道。
司徒文靜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夜幕降臨,在郡主府後花園的一塊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篝火,鐵架子上正烤著一隻全羊,火苗舔著鮮嫩的羊肉,空氣中洋溢著誘人的香味。耶律楚楚邀請了城內幾位閨中好友,一大群人圍著篝火坐了一大圈。眾人說說笑笑,畢竟都是青年人,不一會兒,司徒文靜就和他們混熟了。氣氛非常的熱烈,到了宴會的高、潮,耶律楚楚和一幫胭脂大軍不停的互相敬著馬奶酒,由於孫仲遠有傷在身,耶律楚楚還算照顧他,沒有喝多少。但是司徒文靜就成了眾矢之的,熱情豪爽的草原姑娘不停唱著敬酒歌,司徒文靜拒絕不了,無奈之下,只好捨命陪君子,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頭已經暈呼的不行了。後來,司徒文靜實在是招架不住,找了一個藉口溜了出來。
沒行多遠,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司徒文靜彎下腰,對著一片草窠將剛才喝下的酒悉數吐了出來。
吐完以後,司徒文靜眼淚汪汪的倚靠著一棵大樹喘氣,此時涼風習習,拂在臉上,原本滾燙的臉頰頓時感覺清涼了許多。司徒文靜順勢坐了下來,靠著大樹,聽蟲鳴鳥叫。
“好哇,找了你半天,居然躲在這兒,該當何罪。”耶律楚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司徒文靜聞言,轉過身來一臉的苦相:“楚楚,你饒了我吧,我真是不行了。”
“才喝幾杯就趴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耶律楚楚別有深意的說道。
“咳咳,不要以酒量論英雄嘛,我自是如假包換的男人。”司徒文靜有些不自然的辯解道。
耶律楚楚猛的湊了過來問道:“如假包換?怎麼個換法?”
“呃,不用換的,貨真價實。”司徒文靜吶吶回道。不知為甚麼心裡有些發虛。
“貨真價實是麼?那本郡主來驗驗貨。”耶律楚楚突然伸出手在司徒文靜的胸前使勁摸了一把。反應不及的司徒文靜立刻僵住了。
又一次看到司徒文靜的窘樣,惡作劇得逞的耶律楚楚笑的打跌。司徒文靜終於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