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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銀子足夠開一家醫館了。司徒文靜心中暗想,是該謀劃謀劃以後的生活了。
她拿出二十兩銀子交給王大娘,但那母子倆個萬般推辭,死活不受。推來推去,最後司徒文靜撂了狠話,聲稱若不收下,自己就搬出去。後來王大娘勉強收下了十兩,還直說幫她暫時存著,以後留著娶媳婦用。司徒文靜心中好笑,娶媳婦?下輩子的事了吧,這輩子是不可能的啦。
開醫館之事提上了議事日程,司徒文靜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比上山採藥的時候還忙。王連山整天跟著她一塊溜達,簡直就是一貼身保鏢。司徒文靜忙著聯絡鋪子的同時,還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畫好後拿到天音閣,請那兒的工匠照著圖紙做出來。
天音閣的工匠們見到這些圖紙均十分驚訝,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的名字也很古怪,什麼聶子、彎針、止血鉗、手術刀、針筒、等等。聽的他們雲裡霧裡的,好在看過圖紙後,這些東西並不難做。只是那客人要求全部鍍銀,說是這樣既不生鏽,又耐用。但是要多幾道工序了,不過他們可以多收點加工費,何樂而不為呢?
這是司徒文靜第五次從牙行裡出來了,還沒有物色到合適的鋪子,司徒文靜無精打采的走在大街上。這天就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一會兒功夫,就傾盆而來。司徒文靜沒帶雨具,只好到處找能避雨的地方。
“七里香”!司徒文靜眼前出現的一所兩層木樓,是雲江城最有名的茶館。話說古代的茶館是古人休閒娛樂的主要場所之一,賭場和青樓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唯有這茶館大眾化,花上幾個茶錢,聽說書人談古論今,講各種趣聞軼事。茶樓還是個收集情報、散播訊息的好場所,裡面三教九流、龍蛇混雜,是各種小說裡出現頻率僅次於青樓的地方。咳!咳!扯遠了,扯遠了,言歸正傳。
司徒文靜進了茶館,見裡面已經坐了許多人,正津津有味的聽故事呢。司徒文靜也要了一杯茶,一碟花生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那說書人正在講康寧王朝的皇帝蕭易還是太子時,領兵大敗遼國大將軍耶律修齊的故事,這個故事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但是,聽的人仍然百聽不膩,講的人也百講不厭。
只見說書人說的唾沫橫飛,說到精彩處,在臺上手舞足蹈:“那遼狗自古就覬覦我中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遼陽一戰,耶律修齊受重傷,損兵折將,三十萬人馬潰不成軍,踏死踏傷無數,被俘虜的就更是不計其數。經此一戰,遼國元氣大傷,再加上那耶律修齊重傷不治而亡,再也無力南下,做起了縮頭烏龜。”話鋒一轉:“近年來,遼狗又開始蠢蠢欲動,大概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年初,耶律修齊最小的兒子耶律楚原陳兵關外,與遼陽對峙。耶律楚原拜得名師,學了一身的功夫,據說遼王身邊的幾大勇士都敗在他手下,被稱為草原雄鷹。”
“他這是來者不善啊,”聽眾席有人插話道。
“何止是不善,那傢伙居然有膽量潛進遼陽城,被守城的衛兵發現後,竟然大開殺戒。後來被一聞訊而趕來的一白袍小將擊退。”
“您老不是說那耶律甚麼的武藝高強、罕逢敵手嗎?怎麼隨便出來一小將就把他給擺平咯。”
那說書人老被人打斷,也不惱,笑眯眯的喝口茶道:“強中自有強中手,那白袍小將與耶律楚原大戰了三百個回合,一時間刀光劍影,飛沙走石,天昏地暗。”說書人停了下來賣起了關子。
“後來怎樣了,您老快說呀。”性急的聽眾開始不耐煩了。
那老者見擺足了架子才慢條斯理的講道:“當時兩人打鬥異常激烈,讓人根本分辨不出誰勝誰負。後來耶律楚原見勢不對就撤了。隨後同行的人發現了白袍小將的手受了傷,便問他誰佔了上風,那小將只說了一句話,‘我的傷在外,他的傷在內’。
“那就是說兩敗俱傷?”又有人插話。
“非也,非也。”那老者搖頭晃腦。“白袍小將受的是外傷,養幾天就好了,耶律楚原受的是內傷,沒有十天半月是起不了床的。據後來探子回報,那耶律楚原回去後有半個月左右閉門不出。各位評評是誰贏誰輸。”
“當然是白袍小將佔了上風啦。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老的不行,小的也不是我康寧王朝的對手。膽敢犯我邊境,就讓他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這些人說著狠話,好像自己就是那橫刀立馬,馳騁沙場的英雄一樣。咳,流口水了。
“只是您老還沒說那小將是誰呀”
“咳,這個小老兒也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