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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開始動了,長長的瓶頸轉動著進進出出,漸漸的速度加快,裡面的液體也哐當哐當的撞進她的體內,再被她不自覺壓縮著流了出來,溢位在沙發上,有些回流進瓶子。
瓶頸冷硬的進出,他的大手火熱的四下挑逗,酒瓶時而上時而下的滑過戳刺,他微微除錯角度,瓶口一個重擊,撞在她最敏感的點上,用力轉磨著頂著,她弓著身體攀上了第一個高峰。
他一隻手抵著瓶子深深插著她,一隻手扶著她的頭狠狠的吻著,等她不再那麼劇烈的抽動,他抬起頭來,撈她起來坐在他懷裡,瓶頸慢慢轉動著出了她的身體,“嗯……”她的指甲滑過他堅硬的手臂肌肉,被他牢牢的鎖住不能動。
“你看,酒變多了,”他邪笑著抽出了瓶子,在她面前晃,瓶壁上有晶瑩的液體掛著,慢慢的往下流,他伸出舌頭,色情的舔了下瓶頸外面的晶亮液體。
“好香,”他聲音暗啞,“要不要嚐嚐?”
她急促的呼吸著,紅著臉扭過頭去,他低低的笑,竟然真的一口含住了瓶口,以剛才在她體內的姿勢在自己口裡拉送。顧煙簡直要被羞死了,他故意的!那麼色情的模擬剛才的動作,她全身軟在他懷裡,下身又開始氾濫。
“給你喝一口。”他把瓶子湊到她嘴邊,她別過頭去,受不了的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他有點癢,低呼了一聲,抖了一下,她就是不放。他笑著澆了點酒在她臉上,她一涼,鬆了口放了開來,他舔舐她臉上的酒汁,一點點的舔,一點點的吻,她嚐到他嘴裡的酒,紅酒的香醇裡混著腥甜的情 欲味道。
梁飛凡把她放在辦公桌上,調高桌面,將她的腿開啟到最大,一個挺身又進去。他每下衝撞都大力的要把她搖散架,她坐在涼涼的桌面上,下身因為桌面和身體的擠壓而變的格外小,格外的緊緻,他控制不了自己,一下一下的大進大出。漸漸的她沒力氣再吊在他脖子上,軟哼著往下滑,他興致正高,便把她上身也放在桌面上,整個人開啟成大字,他立在她腿之間有力的衝撞。
磨砂的桌面摩擦著背部發疼,她支起身子,“飛凡……嗯……輕點吶……”
撒嬌的情話參雜著柔媚的呻吟,他被她的嬌媚引的紅了眼,大手按著她的胯骨,牢牢的將她固定住,一下比一下重的插進去,“小乖,舒服麼……恩?”他喘著粗氣問她。
她嬌哼,別過臉去,這麼羞人的話,怎麼答?
“恩?”他大力的撞一下,再拖出到她的穴口,銷魂的磨蹭,打轉,再出其不意的狠狠撞進去。九淺一深,三淺兩深,她被他虛虛實實的折磨的發瘋,“恩……恩……重一點……啊……”
她失去理智,胡亂的喊著,支著的身體上雙峰被撞的上下搖晃,她滿頭的秀髮後仰,整個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妖嬈起伏,顫抖著低低的哭起來,“好重……飛凡恩……不要了……我要死了……”
“不會。”他安撫她,小心的抱起,託著她的臀維持著結合的姿勢摟在懷裡,大手一下下的壓著,讓粗大更深入,從辦公桌走到牆邊,她已經又高 潮了一次,哭著喊著求他,他把她抵在牆上,上身重重擠著,頭埋在她肩窩處,咬著她的耳垂和脖子,下身狠狠的進出了數十下,終於緊緊抵著她一震,低吼著射了。
生氣
“亦城。”
方亦城跌跌撞撞的腳步停下,詫異的轉身,“父親,您怎麼還沒休息?”
“我在等你。”老將軍年近不惑,腰板卻依舊筆直,只是花白的頭髮與渾濁的眼掩不住的龍鍾。
“呵,”方亦城渾身酒氣,語氣卻還算清晰,“您又要阻止我嗎?七年前您答應過我,開啟南邊的局面我就可以回來找她,我做到了。父親,現在,我要做我想做的事了。”他眼神明亮炙熱,俊朗的臉上滿是執著與堅定。
方正嘆了口氣,這是他最中意的小兒子,他有心助他成大器,所以當年要挑一個新手埋伏進顧家內部時,他毫不猶豫的將他從美國FBI招了回來,本想著給他一個高的起點,哪裡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亦城,我瞭解你的難處,你這麼些年不願意結婚,我沒有為難過你。但是人各有命,顧家那小女兒與你走不到一起,這是天意。人,總得往前看。”老人一生戎馬,說話總是習慣開門見山。
“如果前面沒有她,我就留在原地不動。”方亦城低語。
“那麼你那麼大動靜,目的是什麼?兩敗俱傷嗎?”這些天來方亦城糾結了兩個哥哥的勢力,和梁飛凡從南到北從政到商,斗的天翻地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