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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個一直在生氣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彆扭的男人?不高興什麼說就好了,板著個臉嚇人,睡著睡著又壓上來攪人清夢,把她折騰的四肢都像拆開重灌了一遍,他神清氣爽了,就要“談談”。現在又是怎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再說一遍,不要”模仿他的語氣硬邦邦的丟下一句,縮回被子裡去。
她知道他絕不會動手,可是往常那麼生氣了,他總是甩門而去,這樣,她就繼續睡覺。今天,怎麼沒有動靜了?
慢慢探出被子,他卻不知何時已經又立在了床前,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她,她撇撇嘴,剛想再縮回去補眠。
“需要多久,你才能忘記他”他終於問出口。
她愣住。
“告訴我,要多少個七年,你遇到剛剛的情況撥出的號碼才是我的?”
“我對你怎樣,你清楚。這七年,至少可以換你一句話吧?難不成,要我一輩子耗在身邊?”他把姿態放的更低,只想著,哪怕同情也好,她願意和他說說心裡的話。
顧煙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原來她撥的是他的號碼,怪不得李巖會趕來。那梁飛凡……她忽然覺得,有點難過。
“飛凡,我知道你對我好。”她卷的更緊,弱弱的回答他。
他冷笑,對她好?再好又有什麼用?就算把心掏給她,她也至多隻是驚恐吧?
“回答我。”
“回答我!”
梁飛凡在她的沉默裡窒息。
終於,狂怒。在還有理智控制自己不傷害她之時,大步離開了。
聽著大門開關的聲音,顧煙埋進被子裡。
要多久才能忘了他?
那時,相依為命的媽媽忽然過世,從未見過的爸爸忽然出現。那年夏天,她經歷著人生最忽悲忽喜的時光。那個黑衣的帥氣少年,從父親身後走出,沉默的接過她的行李,修長的手指溫暖而有力,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邊的星。彼時,夏正濃,悶熱的天氣裡,蟬在聒噪,灰塵在光束裡飛舞,彷彿就這麼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
怎麼還是那麼清晰,還以為,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還以為,早就忘掉。
其實,怎麼忘得掉。
不是她
梁飛凡一路飆車去了“非”。
時間太早,匆忙趕來的主管披頭散髮,驚恐猶疑,大老闆平日裡連應酬時都不讓陪酒小姐近身的,這忽然之間,去哪裡找個對胃口的。
對胃口的?——那應該是按那個樣子吧?
於是梁飛凡在頂樓套房裡看到的那個女孩子,五成像了那個剛剛他極端想掐死的女人。
竟然還叫小言。
梁飛凡緊緊捏著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條線。要吃人一樣盯著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小言輕輕的顫抖,她不是第一次見到老闆,平日裡的他高大英俊如天神,雖說一直是冷酷,卻也從沒有見過現在這種殺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紀小,這樣的眼神裡只堅持了幾分鐘,女孩便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沉默被打破,梁飛凡的恨意也釋放了些許,畢竟不是她,他這是做什麼呢。
“閉嘴。”梁飛凡冷冷甩出兩個字,疲憊的按按太陽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小言雖然是17層的女孩子,乾乾淨淨留著給大客戶的,卻也受過長期的培訓。儘量止住了眼淚,靠近老闆,替他頭部輕輕按摩。
梁飛凡皺眉,揮手阻止。
女孩愣住了,怯怯的往後退,屋裡再次一片沉默。
一夜不眠,梁飛凡在這沉默里正昏昏欲睡,身後卻有溫熱的微風襲來,柔軟的少女身體緊緊貼了上來,小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衣衫。顫抖的小手雖生澀,卻準確的握住了梁飛凡的慾望,按著平日裡教的,上下輕揉。
小言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小小的身體從梁飛凡兩腿之間拱過,再慢慢順著他的腿柔若無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時小手巧妙的一撥一拉,將他腫大的慾望從內褲裡釋放了出來。
剛剛接觸到空氣的慾望抬的更高,小言的臉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來回靈活的刷著,上下都舔過之後,張開小嘴一口含了上去,將火熱猛的吞進去大半根,頂端一下擠入喉部。梁飛凡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氣,溫熱的口腔裡甜蜜的小舌不斷勾引摩擦,女孩子情不自禁的吞嚥,他差點釋放出來。
忍過這陣鑽心的酥麻,低頭看女孩跪在自己胯間,白嫩赤 裸的屁股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