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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明顯的毛病。當地經銷商早已得知省城促銷演出的效果,擺了接風宴盛情款待。
一來二去的和桑藝蝶已經混的很熟,我竟然沒什麼非分之想,倒也不是有多麼的崇高,有時候我也奇怪,什麼時候我會餓了不知道吃食?可能是太忙的緣故吧,我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除了間或和她嬉皮笑臉開開玩笑,更多的時候我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韋總辛苦了,來,我敬你一杯。”經銷商已經蓄謀很久。
“不辛苦,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我很客氣地應酬。
推杯換盞,經銷商已經不勝酒力,看著桌上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不免按奈不住,嘻嘻哈哈地講了幾個葷段子。現在的大學女孩早已不是池中之物,更有人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我顧及形象,強忍著不參與,只是嘎嘎嘎嘎地笑著。
“瞧你那躍躍欲試的樣子,沒人不准你說。”桑藝蝶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不會,嘿嘿。”我說著我媽都不相信的話。
“切。”她看都懶得看我。
“老大,你來一個經典的。”黃凱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訕訕地一笑,喝了杯啤酒潤了潤喉:“你們知道男人不敢娶哪幾種女人做老婆嗎?”
眾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我。
“第一種是公共汽車售票員。”
“為什麼?”黃凱真TMD是個很好的相聲搭子。
“她老是說,進去一點進去一點,別老在門口,裡面還很鬆。”
大家都忍著笑。
“第二種是護士,她一看到人第一句就是:把褲子脫了,快點。”
有女孩子吃吃地笑了起來。
“第三種是老師。”
“老師還不能娶?”黃凱恰到好處地發問。
“那是,你沒覺得老師最喜歡說,這一次你怎麼做的,不是瞎弄嗎?重做,重做50遍。”
我興趣盎然地還準備往下面說,卻發現桑藝蝶的臉色已經很差,我這才意識到有點過分,完全沒把這群學生放在眼裡。自以為相處了一段時間都熟了,可聚在一起談些這樣的話題確實非常噁心。只注意經銷商很受用的模樣,可誰知道這些女孩子是不是心裡很鄙夷呢。
這個念頭一起,馬上裝作喝多了的樣子,“明天還要起早,不說了不說了,都喝多了。”
送女孩子們回賓館的路上,桑藝蝶冷冷地說道:〃很難看到你這麼高興啊。”
我不說話,只顧走著。
“這會就沒話了,我瞧你還清醒得很嘛。”她繼續嘲諷著我。
“我就這德行。”我一句話堵了回去。
她沒想到我還頂嘴,突然站住了看著我,“還上臉了不是?”
為大局著想,我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我錯了還不行。”
“如果道歉有用,”沒等她說完,我馬上接道“還要警察干什麼。”
走在前面的女孩子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桑藝蝶有點惱怒,加快腳步走回了賓館,留下我怔怔地不知所措。
第九章 午夜狂奔
第二天的演出又是觀者如潮,演出過後光鞋子就撿了七隻。經銷商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和我商量是不是可以加演一場,我委婉地拒絕了他。
吃東西要吃到還想吃,這個道理琢磨透了大有好處。我經常教育業務員一定要讓經銷商覺得所得到的每一個資源都來之不易且非常實用,這樣才能讓他們既信服你的能力又感謝你的公司。
走之前我告訴經銷商只要這個季度完成任務,年底前我可以考慮增加促銷路演的次數,“得不如得不到”,感情如此,做生意也是異曲同工。
這次安排演出的頻率和常規不一樣,是一週三到四場。考慮到夏天的晚上許多城市廣場都是人群聚集之處,我在週六週日之外酌情增加了一到兩場的夜場演出。
趕到另一個城市離下一場演出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我讓成周帶著女孩子們去附近的景點逛逛,我則按事先計劃給當地縣市的全體導購員做一場培訓。
當我站在講臺上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桑藝蝶坐在最後一排。
不知是不是她在場的緣故,我聲情並茂,神采飛揚,深入淺出引經據典地把枯燥的培訓內容講得妙趣橫生。連黃凱都似乎沉浸其中,不時帶頭鼓掌,就像春節聯歡晚會觀眾席裡的託。中間休息的時候我好幾次想過去和她說幾句,都被激動的導購員們熱情地圍在中央。我看了看桑藝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