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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說什麼?你要敢帶走寶寶,我就……。”她的手指著高翔,一時間,講不出能夠怎麼做,急怒之下,她說,“我就去美國,跟那個叫左思安的禍水拼了,我弟弟的命抵給她還不夠,那我再抵上我的命好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陳子惠已經聲嘶力竭,高翔被她扭曲的面孔上流露出的恨意嚇到:“冷靜、冷靜。”
她倒破天荒控制住了情緒,沒有繼續發作下去,啞著嗓子說:“你實在要走,我攔不住你。但是你千萬別動帶走寶寶的念頭。我們陳家只剩下他了。我會好好照顧他,替他守住陳家的產業,不會落到外人手裡。”
高翔並非一時失言,他考慮將來,留下小飛,肯定會十分不捨,確實不止一次動過帶兒子去美國生活的念頭;但他也知道,如果把小飛帶走,母親必定會大鬧,而左思安又怎麼可能接受面對這個孩子。世事從來難以兩全,可是他的家事矛盾到這種地步,沒有一方能夠妥協調和,讓他有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
轉眼到了8月中旬,高翔向父親交接工作,高翔看著兒子,欲言又止,對這件事他一直沒有發表任何看法,高翔跟他談起,他只苦笑:“我表示反對,分量不可能敵過你外公和母親;我如果支援你,你母親會生出無數想象,認為我是想調走你,好進一步把持公司,謀奪他們陳家的產業。”
高翔明白,父親說的是實話,他既與妻子失和,也失去了岳父的信任,可是他實際掌握著公司的運作,公司內部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稍有異動,這種狀態也許就會被打破,而結果誰也不能預料。他想,他留在美國讀書的想法至少今年以內不可能實現,也許他這次去了紐約,還得回來一趟,完成上市工作,讓公司正常運營起來才能放心。
他打電話給左思安,跟她解釋他的計劃:“我買了好機票,恐怕會錯過你到柏魯克分校報到的時間。你先安頓下來,我9月中旬就會過來。”
“但你不會留在美國,對嗎?”
“我會陪你開學,適應在紐約的生活,然後回國把上市的工作做完。小安,請理解我,我實在無法丟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