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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手裡。”
蘇歡瞧了一眼寧顧遠和蘇素,見寧顧遠沉默不語,蘇素卻準備據理力爭:“程公子,歡兒是我兒媳,怎麼也不能……”
“不過一個妾室而已,寧夫人又覺得孰輕孰重?”
蘇素還要繼續爭辯,瞧見寧顧遠的神色,終於將話吞進了腹中。
這些日子,她也隱隱感覺到,自從這宋無嬋和程一升進府之後,寧府的權力便已經開始向著他們傾斜。
一切源於背後那個一直沒有出現的人物——宋乾誠。
蘇歡知道今日這情形躲不過去,程宋二人志在必得,她想了想,又望了望這寧府的上上下下,對著程一升笑道:“好,我來寫休書。”
37、出府與同夜宿(捉蟲)
寧筱之回到府裡的時候,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他白日裡去找了葉秉行三人,商議了一下蘇歡的事情,葉秉行當即表示可以讓司同來做保鏢,被談七律嗤之以鼻,接著司同與談七律終於大打出手,差點拆了半個天香樓——的某個廂房。
寧筱之好言相勸了一陣,又讓他們三個幫忙打聽虛實,瞧著天色不早才反身回府。
這一踏入府中,便覺得氣氛不對。
家中二老都面帶愧色地瞧著自己而後逃也似的避開了,二弟寧逸之呆坐一邊,不和任何人講話,宋無嬋在旁邊柔聲說話,他也充耳不聞。
那年輕公公今日居然也到了前廳,只坐在一邊閒閒地修指甲。
他心頭隱隱又不好的預感,瞧了一圈沒瞅見蘇歡,便開口道:“歡兒呢?”
沒人回答他。
寧筱之暗道不好,立刻出了前廳,奔至廂房,一開門房間裡卻是空無一人。
往常這個時候蘇歡可能也不在房中,要麼是從甘之如飴還未回來,要麼便是出門爬牆當捕快去了,然而今天,儘管看上去房間裡一切如舊,他卻有種再也見不到她了的感覺。
他慢慢在房間裡走了兩步,忽然朝著旁邊的木櫃走了過去,開啟門,拉開最下面的抽屜,而後心中一沉。
這櫃子裡放的是蘇歡生父臨死前託人交給她的遺物,一封書信和一條鏈子。
蘇歡入府時是淨身入府,什麼都沒有,一個孤女帶著個小男童,來投奔這遠房又無血緣關係的親戚。她的衣物很多都是後來寧家給她的,到了後來,她接手了甘之如飴之後,便不再向寧家賬房要過一文錢。
她似乎從來也沒有特別的需要,對穿衣打扮吃飯交通各方面要求也不高,自己的私有物品也極少,只有這兩樣東西,幾乎成了她的至寶。即便是嫁過來之後,他也見她很是寶貝地藏著,沒事的時候會拿出來看著一個人出神。
那書信的內容他也見過,不過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女兒的交代而已,還夾雜著悔恨的心情,那鏈子看起來也是普普通通,用碎銀子熔了打成的,下面的墜子是個如同水滴似的形狀,不值什麼錢,也沒見蘇歡平日裡帶過。
但是,這兩樣東西今日卻都不見了。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東西不見了,人自然也是離開寧府了。
他怔了一下,忽然起身便往門外走,心神不定之下,竟然沒發現有人坐在桌邊,待走到門口了,才慢慢轉身。
“你怎麼在這?”
“嘖嘖嘖。”尹珊珊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頭髮一邊嘖嘖有聲,“真想不到一向謹慎的寧大公子竟然也有疏忽至此的時候,若是方才有人給你一刀恐怕你也躲不過。”
寧筱之也不反駁,只站定了開口:“說吧,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尹珊珊慢悠悠站起身來,手裡抖著一張白紙,遞到他面前:“喏,休書。”
寧筱之狐疑地展開一看,登時無語。
果然上面白紙黑字寫著:
今有女蘇歡,因家庭不和,故此休夫,口說無憑,以此為證。
下面署名是蘇歡。
當真是她直白的說話風格。
他捻著那張白紙,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看的尹珊珊有些哆嗦。
“寧筱之,你在生氣對吧?對吧?”她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然而已經來不及,還沒等她退到門口,便有一掌擦過她的臉頰,拍在身後的門板之上,登時塌了半邊。
尹珊珊一雙圓眼瞪得越發圓潤,直直地望著他。
……發飆了。
難得一見的場景出現在她面前,卻沒有半分令人喜悅的心情,寧筱之只攥著手裡的休書,一字一句地說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