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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作用,深深好半天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嫌棄地一擺手,“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姓你的姓。”
他一路把她扶到沙發上,拿毛巾沾了水幫她擦臉,深深這個沒出息的孩子舒服地倒在那裡直哼哼……
“這樣別人以後叫你的時候,也可以叫楚夫人,楚女士,不好麼?一定要叫全名的時候,也可以說楚深深。”他慢慢地解釋,卻發現自己的嘴原來這麼笨。
深深酒沒全醒,抓不到話的重點,被他繞的直迷糊,想著自己才20歲,就被夫人女士的叫,一萬個不爽,兩隻手筆畫著,“什麼夫人女士!姐還年輕!叫小姐!”
楚墨琛哭笑不得地用杯子幫她喂水,“好好好,楚小姐,就冠夫姓好不好?”
深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一推杯子,“大丈夫站著坐著都不換名換姓的!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讓我換你那個姓!楚楚可憐四面楚歌的!誰稀罕你的姓!”
楚墨琛放下杯子,“當”的一聲,酒精確實容易讓人情緒激動。“你給我聽好了,因為我不希望我不在的時候,別人介紹你都是夏女士夏深深。因為我不想讓你為自己的身份再為難!”擲地有聲,一雙眼狼一般看著她。
這句簡單的話在她腦海裡來來回回反覆迴響,翻來覆去地讀出千百種意思來。
跟打地鼠遊戲似的,好的猜想稍微冒個頭,深深就得立刻舉個大槌將其敲回去。
怔愣了好一會兒,她突然狠狠推開楚墨琛,冷著臉衝到樓上。
身後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也是一愣,等上樓去追的時候,深深已經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明明喝得不多,可這會楚墨琛只覺熱血上湧,強壓著抬手叩門。
節奏算不上激烈,力度也不大,卻有種逼人就範的壓迫感。
要在往常,深深扯個脖子衝他喊兩句也就完了,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整個人都在抖。
楚墨琛敲的好像不是門,一下一下全打在她心尖上麻生生地疼。
見門裡半天沒反應,楚墨琛微啞著嗓子,頗威嚴地沉聲,不急不緩,字字咬得到位,“深…深,開…門。”
趙深深心亂如麻地坐在那,心情就跟到了考試前一天,什麼也沒複習,然後自欺欺人地假裝沒事看網頁似的。明明不安,還是不肯面對。
外面一時沒了聲音。
沉寂了能有20多秒,深深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候,門又被扣了三聲,“趙…深…深,開…門!”
深深挪到門前把門開了個縫,在虛掩著的門後強作鎮靜,“你幹嘛?我要睡了。”
楚墨琛琥珀色的眸子暗如漆夜,語氣很有點長輩對晚輩語重心長的味道,“跟我出來,我們談談。”
打趙深深記事起,她好像很少這麼吃癟過。被嚴肅訓話的經歷屈指可數,老爸是個爛好人,至於她媽,無奈總是大於說教。這會兒方才覺得,到底差了快有一輪,楚墨琛板起臉來,她也忍不住要害怕。
低著頭跟楚墨琛出屋,趙深深忽然覺得自己這樣活生生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學生,萬分鄙視自己,居然屈服於一隻流氓的yin威之下。
“說吧,為什麼突然發脾氣。”語氣溫和。
曾被阿殘評為新世紀江姐,刀山上得火海下得蟑螂拍得就是沒機會被嚴刑逼供的女烈士趙深深,這會兒連頭也太不起來,囁嚅,“我沒發脾氣呀。”
“你看你尾音又往上揚了不是?深深,你不是個會矯情鬧彆扭的女生。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才好一起解決,恩?”
這句話對深深來說,實在是被戳了軟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強人趙深深同志最怕的就是自作多情,彆扭矯情。這會兒聽楚墨琛給自己帶了此等高帽,自然是沒辦法再不說話了,咬咬牙,“你什麼意思非得讓我換姓啊?不就是覺得實際上是趙深深讓你不爽麼?每次介紹我姓夏你就覺得彆扭是吧?千方百計抹殺一切不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嫌棄我不是她。”深深同志洩洪般越說越激動,語速到了最後像機關槍。
楚墨琛先是愣住,而後緩緩笑了,抓過深深手捏來捏去,“深深啊,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深深怒,“你還笑!笑什麼笑!”
楚墨琛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後來深深一跺腳作勢要站起來,他才匆忙收住,不顧她掙扎將其攏進懷裡,“深深啊,老實說,是不是吃醋了?”
懷裡剛剛老實的人立刻又打又踢起來,“好了好了,你這樣踢踢打打的小女人模樣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