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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動來回磨蹭!
即便隔著衣物,可這分明就是OOXX的動作!
深深腦子嗡的一聲,太陽穴充血頭皮發麻,臉上火辣辣的,怕他看見自己臉紅,把頭扭向一邊,咬著下唇不叫出來。
可恨的是,這種感覺不壞,甚至可以說,她不僅不難受,還覺得不夠。
丫丫的,她竟然有種回吻的衝動!被壓在牆上的深深同志胃裡像燒開的水一樣翻滾不息,冒著泡泡,又破滅。不是恨,也不是噁心。她左胸腔某個臟器正隱隱作痛,彷彿一隻切開的橙,泛著甜酸。
撥出的氣變得灼熱而綿延沉厚,凝重得近乎要用力地放出再吸入下一口,她死咬著嘴唇,能清楚地體味那溼溼的舌頭在吸吮她脖頸的嫩肉,故意用牙尖輕輕拂過,有點威脅意味。
她怕一張嘴,就溢位一絲呻吟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可單純用鼻子呼吸,讓她快要缺氧了。這真真難熬,她想推開他,卻又有幾分流連。
這身體可怕的求索嚇壞了深深。她已經20歲,作為一個正常大學生說純的啥都不懂,未免假了點。
難道今晚,她就要被吃幹抹淨?
好在深深終於驚醒過來微做掙扎,墨琛就停止動作,喘著氣緊緊抱了她一會兒,放她下去,他輕輕喘息著低喃,“你這可愛的小東西。”親親她紅得發燙的臉頰,笑得小邪惡,嘆息,“怎麼辦呢,我總是忍不住想要親你,咬一口,看看什麼味道,吃到肚子裡,要你跑不掉。唉,”沒有得逞的大灰狼自言自語,“過幾天,過幾天也許慢慢能適應,真是……這麼不受控制……”
深深聽得莫名其妙,扭過臉去喘著粗氣。
“去洗澡吧。”他溫和地說,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有暖和的笑意。
懷裡的人憤恨地跺了腳,而後滿臉通紅地低頭倉惶逃開,她害羞的樣子讓他笑眼彎彎,剛從激情中平復的五臟六腑此刻都大大地攤開來,愜意舒服。
多好,她還在,這樣就夠了。
那麼晴川……
他也不必再追究吧……
想到這裡,他的表情一絲絲冰冷下去。
深深這個澡也不知道到底泡了多久。
原本發燙的水變得有些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才回神草草穿了睡衣,閃進工作室畫圖。
埋首於工作中,果然可以忘記一些不願想的事情。直到睏意湧上來,深深打個哈欠,躡手躡腳地回房,見四面都熄了燈,猜想楚流氓已經滾回自己房間睡去了。深深懶得開燈,摸黑往床上爬,不想觸到一個溫熱物事,本能地驚叫。
不速之客楚墨琛擰開床頭燈,坐起身,睡眼惺忪,聲音模糊,“怎麼這麼晚?”
這盞燈太壞。
這光太溫馨,他說話的樣子神態沒有絲毫刻意,自然得讓她覺得她真的就是他的妻子。深深吸一口氣,操起枕頭就往楚墨琛身上砸,怒道,“你沒事跑我床上幹什麼?!”
墨琛揉揉眼睛,笑呵呵地抓過她一隻手握住,“我們是新婚夫婦,床還分什麼你的我的?”而後天經地義心滿意足地攬她入懷。趙深深被他噎得沒話說,怔了兩秒也沒想出怎麼反駁,索性抓起枕頭不由分說地繼續拼命砸。可輕飄飄的枕頭對於楚墨琛來說更像是撓癢癢,深深嫌不夠勁,乾脆扔了枕頭拿腳蹬他,“你給我下去!快給我下去!”
楚墨琛卻早料到她這麼做似的,捉住那隻腳稍一用力將她拉到身子底下,壓得她動彈不得。
屋子裡靜得深深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楚墨琛赤著上身,他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透過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胸部肌肉的輪廓。
他的臉無限貼近她的,食指繞過她的髮梢打了個圈,那一雙琥珀色的眼毫不迴避地看著她,眼底邪魅的笑意好像在說,她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深深大氣也不敢出,恍然想起他今天對她說“嘿~今天晚上真想吃了你”的語氣神情,不由慌得很。畢竟這可是天賦人權的事,他們是合法夫妻,中國又沒婚內□罪。就算楚墨琛現在二話不說把她綁起來辦了,她也沒處說理去。
此刻他饒有興致地用新生的胡茬輕輕劃過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從側臉,到脖子一路向下到肩膀。
深深大腦一片空白,渾身上下像有毛毛蟲在爬似的難受。實話已經到了嗓子眼,就差壓死駱駝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他卻親親她臉,自己翻下去了。環住她的腰收緊,“別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