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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傷心和受辱的情緒。
他瞟了她一眼,半天沒言語,本想憋出幾句冷硬的話,可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在光下看來半透明,越來越傷。最後開口時,聲音低低,近乎帶幾分哀求的味道,“對我來說,這樣就好了……”
兩個人在車裡繼續沉默。深深眼睛已然通紅,死死地咬著下唇,控制自己身體不抖,有種黑夜般的絕望。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牽過她一隻手,抓得緊緊的,“所以,我不會放你走的,我險些失去過一次,絕對不會冒第二次險,不管多麼卑鄙,也要留住。”
“你……真的很愛Christine是麼?”他那麼受傷的表情,讓她心裡痛得天翻地覆生出好多好多的不忍。她低著頭,最終沒把那隻手抽出來,過了好http://87book。com久,慢慢說。
他沒說話。
“那好……兩年……我答應你。我知道這很難接受。”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冒出這麼一句,她不是厭惡他的麼?“我看過相關法條,如果不是協議離婚,就要夫妻分居兩年才可以。兩年以後,也許你已經能慢慢接受了,那個時候,就放我走吧。如果兩年內,你可以忘記她,或者接受這事實,還是那句話,我隨時可以……”
他瞬的把握著她的手收的更緊,緊到她覺得痛。
可是又是哪隻手把她的心也收緊,收的很痛。
兩人陷入無止境的僵局中。
深深以為自己攤牌以後可以無罪釋放,卻在最後關頭擺了烏龍,無端端地自己定了個兩年有期徒刑。這事在誰看來都會覺得匪夷所思。
“什麼!?你說他知道你是趙深深了還想跟你結婚?”阿殘睜大眼睛,口成o型。
深深喝著茶聳肩,“恐怕他還是接受不了吧。”
阿殘咬了一口手裡的巨無霸,難得地有良心,“我突然覺得吃你買的麥當勞好罪過。”
季瑤白她一眼,“這種事是人就很難以接受吧!當初我差點沒被雷翻,何況是楚墨琛。說實話,當初看你星盤感覺你在年輕時就有足以致死的大難,可奇http://www。345wx。com怪的是,明明死了的人,婚姻孩子都能看的到。誰能想到你是這麼個活法。”季瑤忽然想到了什麼,眉頭緊鎖,兩眼直勾勾地。
“你又想啥呢,能不能別總神神叨叨地嚇唬人啊,阿殘一個精神病就夠了。”深深推她。
阿殘不滿,“別老精神病精神病的好不好,其實也不是不可理解,事已至此,通告也發了,婚也結了,新聞媒體也通知了。婚禮什麼的也都在籌備中,請柬都發出去了,又是個大戶人家,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怎麼能說悔婚就悔婚啊。”
季瑤:“唉呀!看不出來呀你~說得挺像那麼回事嘛。”
“切,”阿殘不屑,“不要小瞧我,我成熟著呢,怕說出來嚇到你們。”
深深:“等等……你們怎麼知道請柬發出去了?我都不知道呢!”
“因為我們收到了啊。”季瑤從包裡抽出一個紅信封來。
“是呀,不止我們倆收到,溫玲也收到了,你不知道,這小妮子好不容易正常了,這一收到喜帖,看著上面照片照得像你,又想著本來以為你才是新娘子,又開始哭天抹淚。再加上滕光去了美國,音信全無,她一天到晚發郵件過去,據說一封也沒回信。這個滕光!唉呀!”
深深長嘆了一口氣,搶過紅信封。
請柬是別出心裁的明信片形式。
正面是“灰姑娘的舞會”主體城堡建築,背面有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請柬簡潔內容而口語化,落款處寫的是墨琛&深深。
真正吸引深深注意的,是“郵票”。
照了那麼多婚紗照,這“郵票”卻不是其中的任何一張。
那是很久以前,有一次楚墨琛邀請她去看電影的首映禮,他威逼利誘地讓她換了禮服,做了頭髮。她那時候還不懂這就叫做做他的女伴,只曉得期待這部電影很久,有免費的可以看,又能與主創面對面機會實在難得。
電影結束後,他們談著電影。她說,“這個女人太可憐了,所有的男人都只是因為她的美色而接近她,沒有一個真心愛她的~”
他諷刺她,“哦?那你真是幸運,永遠不必有這種擔心。”
“你懂什麼?你這個只知道看花瓶的笨蛋。”
“懂得看花瓶已經很不容易,反正某些紅磚土花盆無法享受這種待遇。”
“我才不要你看呢!”她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