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競賽都拿過一等獎。”深深一邊在本子上勾草圖一邊答他。
楚墨琛笑笑,“聽說理科好的人都很死板。”
深深終於抬起頭,搖搖食指,“不不不,理科是很浪漫的。我們的答案都是固定的,不變的,無懈可擊的,不會今天是圓的明天變成方的,很專一很執著,這不是最浪漫的麼?”
楚墨琛微笑不語。
深深忽然想到什麼,認真說,“哦,我有個男同學是這樣寫情書的,咳咳,聽好了哈:
‘xxx,你是我的對稱軸。
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我的另一半是什麼樣子~
xxx,你是我的值域。
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我該走向哪裡~
xxx,你是我的公理。
如果沒有你我的世界將亂無頭緒~
xxx,你是我的必要不充分條件。
你可以沒有我,而我不能沒有你~’
怎麼樣?很浪漫吧?”說完很得意地揚起一邊嘴角。
楚墨琛見她認認真真地跟小學生背課文一樣,一雙眼彎得不能再彎,輕笑著表示服氣,“的確很浪漫,不會是寫給你的吧?背得這麼熟~”
深深忽然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了兩聲,白他一眼,“反正我也沒指望你這種只有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以懂。”然後繼續埋頭畫草圖。
楚墨琛忽然指著不遠處一條裙子問深深,“快看~那個像不像專門為你訂做的?”
深深抬頭~一件麥黃色的蓬蓬裙,下襬是好多一條一條的穗子~不解其意。
“為什麼?”
“掃把。”楚墨琛評價。
“白痴~那明明像麥子!”深深瞪著他無語。
“我看更像掃把,你穿一定很合適。”他不疾不徐地眯著眼。
深深嘴上罵楚墨琛沒品位,心裡越看那裙子越像掃把……
再比如楚墨琛去深深打工的餐廳吃飯。
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這個Blanquette de Veau是什麼啊?”
深深心想選單上不是寫著“紅燒宰牛”麼還來問我,但畢竟人家是客人,還是和和氣氣地說了。
楚墨琛又問,“這個加什麼醬?配菜都是什麼?”
深深禮貌地一一答完。
他再問:
“這個Caneton a l'Orange是什麼東西?”
“法式炸土豆和普通薯條的區別?”
“什麼是所謂的阿爾薩斯做法?”
“為什麼這個不配Black Pepper?”
……
他的問題層出不窮,令深深防不勝防,每次見到楚墨琛便如臨大敵。
就這麼折騰了老半天,最後點的還是他一貫吃的那幾樣……
深深心裡恨恨地想,你怎麼不問我什麼是茄子呢?你怎麼不問我草莓是哪種草莓呢?你怎麼不問我乳酪是怎麼做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