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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豁老子哦!”我不相信。
“真的。”傅戰鑫認真的說。
“那……”我看了一眼傅戰鑫,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口。
“我咋個可能和喬娟有啥子嘛,”傅戰鑫說:“要是我和喬娟有啥子,我才不得答應我老漢和她媽兩個得。”
“這個有啥子影響喃?”我有些不解。
“咋個不得影響喃。”傅戰鑫看著我說:“他們要是結了婚,那喬娟就是我妹妹了,我咋個可能和我妹妹兩個咋子嘛!”
“又不是親生的。”我說。
“但是還是是我妹妹噻。”傅戰鑫說。
我也不曉得該再說點啥子,因為我突然覺得傅戰鑫這個時候和平常有點不一樣,他說的話不像平常那麼天一句、地一句的,彷彿是在傾吐他心裡最真實的一面。
“我給你說嘛,”我正在猜測傅戰鑫和我說這些的動機時,他接著又對我道:“我其實從來沒有給其他人像這個時候和你這樣擺過龍門陣。”
“咋喃?”我問。
“那些娃兒都是些啥子人嘛,一聽到我說這些,狗RI的都恨不得馬上要咋子,像曾衛這些蝦子,居然都相信我會卻給他說,”傅戰鑫笑了起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以為老子是拉皮條的蠻!”
“那你是沒有說哦?”我看著他。
“也不是沒說,”傅戰鑫笑著說:“我把這個事情擺給喬娟聽了,喬娟笑慘了!”
我也笑了,說:“你狗RI的也是個壞人。”
傅戰鑫聽我這麼說,收住了笑,頓了一下,說:“其實我曉得,我給別個的印象可能是不得好好,但是我說實話,我還算不上壞人,只是我不想和這些瓜娃子擺老實龍門陣,我以前只和喬娟說,現在我發覺我也願意給你擺這些。”
“我?!”我有些詫異。
“我老漢是離了婚的,這個你曉得噻。”傅戰鑫沒直接回答我,接著對我說,我點了點頭,他道:“而且我老巴子一直對我都是不聞不問,除了給我點錢,其他啥子都是靠我自己,所以老子初一讀了一年,學得稀瞥(川語:非常差),我本來不想留級,但在初二班上讀了一些,簡直跟不起走,就只有留下來了,”傅戰鑫看了我一眼,說:“好在遇到你們了,不然我可能就喊要退學了。”
“其實大家合得來,也是個緣分。”我說。
“我覺得最主要還是你。”傅戰鑫看著我笑著道。
“我有啥子嘛?”我被他說得有點詫。
“我覺得我多願意和你親近的。”傅戰鑫說。
“呵呵……”我笑了一下,實在不曉得該咋個回答他。
“我覺得我們老漢給我的最大的幫助,就是他認識了喬娟她媽,然後讓我和喬娟走攏了。”傅戰鑫說:“其實你可能理解不到想我們這種人的心理。”
“啥子心理?”我問。
“我和喬娟都是那種媽、老漢離了婚的,在外人面前都有點抬不起頭的。”傅戰鑫說。
“這個不會吧。”我說。
“所以我說你理解不到喃,”傅戰鑫笑了一下,說:“你們都是很正常的在媽老漢面前長大的,但我們多少都是有點缺陷的,不是沒得媽,就是不得老漢,我們理解不到別個,比如像你,和父母在一起是個啥子滋味,我有時候在外面,看到別個小娃兒的媽老漢罵他們,我都覺得多羨慕的,因為我老漢從來不罵我,他根本就不求管我。”傅戰鑫說道後面便有點傷感帶憤怒了。
“哎呀,你也不要這個樣子想,”我趕緊勸他,“你老漢可能也是覺得虧欠你,所以才不罵你。”
傅戰鑫聽了搖了搖頭,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看他抽菸的樣子實在是很老道,猜想他抽菸的時間應該不短了。
“你說那天曾衛在我這兒給我說那些話,我咋個不和他冒火嘛!”傅戰鑫一下子將話題扯到了一邊,我有點詫異的看著他,他見我一臉的不解,說:“就是我請你們幾個過來吃飯,最後把桌子掀了那次。”
我一下想起來了,是曾衛說傅戰鑫和他老漢可以一個RI媽,一個RI女兒那次。
“你聽他說那些咋子!”我笑著寬慰他。
“我給你說嘛,”傅戰鑫把菸蒂扔在地上踩滅了,說:“我和喬娟兩個,我們實際上是在相互彌補對方沒有得到的東西,我們兩個在一起最大的快樂,就是可以儘量讓對方感受一下家的感覺。”
我聽了傅戰鑫的這話,心裡一下子產生了一種被觸動的感覺。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