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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了回去。沒辦法,也許真的就被牽制住了。
於是我在禮拜天的上午,有意的多睡了一會兒,可當我起來剛剛洗漱停當,便在寢室門口被李穎逮了個正著,我當時是想去後山坡一趟,可李穎卻早早的來約我中午去校門口的抄手攤吃飯。
我們去吃午飯的時候,還不到十二點,那頓飯對於我來講,是早飯和午飯的合併。
“我們這兒就去畫室哇?”吃完抄手,我問李穎。
“你還想不想去哪裡逛一下嘛?”李穎微笑著問我。
“沒想過。”我想了想說。其實我本想說去一趟後山坡,但我忍住了。
“那就去畫室嘛,”李穎說:“反正也不得地方去。”
我想了想,如果龍燕等下來了,肯定是直接去畫室,我們先去也不得啥子得,便點了點頭,說:“行,走嘛,反正我那副素描還沒畫完。”
“鄭大師”的美術興趣班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其它人都因為各種原因退出了。我現在主攻素描,李穎和龍燕都在學水彩畫,只是李穎是畫寫意的,龍燕是畫工筆的。
李穎見我同意了,很愜意的笑了一下,和我並排往畫室方向走去。禮拜天,學校裡的人很少,在去畫室的路上,我看見了傅戰鑫,他和喬娟在一起說著什麼,離我們比較遠,他也沒注意到我和李穎。
我突然發現我們有一段時間沒和傅戰鑫在一起混了,他自從那次和我們幾個一起吃了一頓飯以後,就很少找我們耍,到是經常和喬娟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這讓曾衛時不時的吃點飛醋,私下給我們說:“你看他們兩個,RI媽一天不曉得在說些啥子!”
曾衛的醋意很沒來頭,但我們也都沒有在意。不過這個時候看到傅戰鑫和喬娟在遠處說話的神情,到讓我多了一份擔憂,因為傅戰鑫的表情並不如他平常那麼吊兒郎當,相反是一種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