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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承認了!哼,好吧,就讓你死得瞑目。某一日,你二姐正巧遇上昔日村友,在酒巴興奮地聊天至深夜,待打烊時,你二姐猛然發現角落裡孤寂地坐著一個熟悉身影,鬱鬱寡歡地自斟自飲,情景好不淒涼,定睛一看,竟是我們那人見人管的妹夫冷亦凡!
“據酒保轉述,我們這可憐的妹夫幾乎夜夜如此,在角落裡獨飲苦酒,坐至天亮,已經一個多月了。你說,我們聽到這樣悲傷的故事,心中是什麼感覺?告訴你——是氣憤!因為這幕後的黑手,竟是我們不肖的妹妹,能不氣憤嗎?說!為什麼要做這種可恥的事?讓自己的老公流落在外,你於心何忍;”大姐越說越氣憤,如果她現在手裡有一把刀,定會做出一些驚動警方的瘋狂舉動。
我無話可說,承認自己是萬惡的黑手。只是,我沒想到,告訴我他公務繁忙的那個人,原來夜夜流落街頭,有家不能回……想到這些,我的心又開始抽痛了。
“你是笨蛋呀!”聽了我的解釋,二姐也罵起來,“加班?他說加班你就信?也不想想,你們在蜜月期,冷老太爺哪會讓他回公司上班。真不知道亦凡這一個多月都是在哪裡過的!”
“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讓他碰我。”低下眉,等待另一場痛罵。
兩個姐姐設罵我,只是交換了一個古怪的眼神,語氣緩了下來,“戀戀,要不要借幾本浪漫愛情小說給你看,看了你就會知道……有人碰,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是,我還沒有愛上他呀。”我衝口而出。
交換的眼神更古怪了,“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愛上他?也許早就愛上了,只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
“我又不是白痴,怎麼會沒發現?”瞪了瞪兩個老姐,獨自嘀咕,“反正,我想他時的感覺,跟想孟大哥時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兩雙尖耳朵居然聽見了!
“唔……想他的時候,心裡亂糟糟的;想孟大哥的時候,心裡很平靜,很甜。”撥弄著手指,我說出答案。
“那你又怎麼知道……”大姐正想反駁,忽然玻璃一開,她無意瞥見……頓時噤聲。
“怎麼不說了……”二姐剛想插話,也煞車般收住聲音。
我一臉茫然,順著兩人脖子轉動的角度循視過去,雙眼立即回瞪,火苗從心底竄出來,呼呼燃燒。
冷亦凡,那頭豬正笑嘻嘻的和他那號稱最受寵的情婦桑柔娜肩並肩,旁若無人的走進來。
“小妹,別看!”
“小妹,彆氣!”
大姐二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拐彎,擋在我面前,輕拍我的背給予安慰。
靠窗的桌子邊頓時多了——個淚人,一邊愣怔地盯著另一張桌子上的帥哥美女,一邊用哭腔說:“他……騙我,說什麼早就跟以前的女人斷光了,原來…—是在騙我……”
話語未成完整便化為低低的嗚咽,害得兩個年約三十的老姐姐手足無措。
“誰叫你不讓他碰,他可是男人耶,現在好了吧,他找別的女人解決去了。”
哼,這叫安慰嗎?
心下大怒,差點一蹦而起,踢倒桌子。
一左一右的女人,見狀連忙眼疾手快地按住我,有的抓手,有的抓腳,硬是讓我動彈不得。
“公共場所,戀戀,你要忍住呀。”
“冷亦凡……這王八蛋!還說……中午有事,不讓我去公司找他,原來……原來辦的就是這件事!”嗚咽壓抑不住,漸漸變得慷慨激昂。
“不對不對,戀戀,快看,那個女人怎麼跟你一樣,也哭了起來?”兩個腦袋側開一條裂縫,讓我看那叫人疑惑的畫面。
奇怪,那個女人正拿出一條手帕,悽悽涼涼地抹著眼睛,比我哭得還慘,而冷亦凡那傢伙則伸出長手,輕拍她的肩,似在柔聲勸慰。
“這樣子,不像偷情呀,對了,”二姐發揮想象,“定是那女人纏著亦凡不放,亦凡好心不想傷了她,只得請她吃頓訣別大餐。”
“對對對,戀戀,定是這樣,唉,看來我們都誤會了。”大姐舒了口氣。
我也情願如此,但又見那女人緊握住冷亦凡的手,急急訴說了什麼,要冷亦凡應允,冷亦凡先是默不作聲,最後終於點頭,掏出支票本,刷刷刷簽了自己的名,撕給他昔日也許現在還是的情婦。
“他居然給她錢!”我叫嚷,“好像還是一大筆錢!嗚……一定是那樣,我沒猜錯。”
“是哪樣呀?”兩個姐姐反問。
“她……懷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