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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塊蛋糕,嚼了起來。
「。。。。。。」我沉默了。
過了很久,進了廣告。
「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妳是一瓶維士比?」爸回過神來,看著我。
「我不想知道。」我還沒從霹靂打擊中回覆過來,靈魂持續出竅。
「是三洋的。」爸補充。
「啊?」我還在恍神,沒有從驚嚇中回覆過來。
「只有三洋正港的維士比才是我的女兒。」爸用力強調。
「我不想聽我不想聽!」我摀著耳朵尖叫跑上樓,完全不想知道維士比跟我之間的關係。
然後是哥。
「哥,如果你非得要用一種飲料來形容我,你會用哪一種飲料?」
我拍拍哥哥的肩膀,鼓勵愚笨的他好好動動久違的腦子。
「妳們這些懷春少女整天就喜歡做心理測驗,哎真是可憐啊可憐,還不如陪爸看點政治口水戰,多少會學到怎麼講冷笑話啊?歐??歐???」
哥哥用力哀嘆著,用棉被捲住自己慘叫。
他也不想想自己。哥到了國中的時候還一度以為自己是忍者,整天鬼鬼祟祟地想隱形,還纏著爸爸問我們家是不是有日本伊賀忍者的血統。
盡作些別人國小低年級才會做的蠢事。
「你就當同情我懷春,告訴我我到底是哪一種飲料!」
我一腳踩著裹著棉被的他,用力壓下。
「呵呵呵,既然妳都承認懷春了,那就賜妳一杯春酒吧!」哥哥全身怪動著。
「春酒又不是酒!你給我認真想!」我一拳打在棉被上。
「好吧好吧,懷春少女的最佳飲料,當然是電視廣告裡充滿戀愛滋味的水蜜桃汁啊,那個李麗真不是演了部蜜桃成熟時?就是這個意思。」哥的表情很正經。
正經到我很想弒親。
把我生下來的娘當然也不能放過。
「媽,如果妳一定要生一種飲料下來,妳會生什麼飲料?」
我在廚房幫媽切蘿蔔。
「妳爸不是說了嗎?維士比啊。」媽毫不在意地說,將鍋蓋蓋上,爆香。
「維士比?」我很震驚,幾乎啞口無言。
「妳爸想要我就生給他啊。」媽說。語氣甜蜜,但內容殘酷。
看起來,哥哥居然是家裡對我最好的那個人。
然而,不管是維士比或是色色的水蜜桃汁,至少我確定自己不是一杯不被澤於喜歡的冷開水。
但,我懷疑阿拓正是一杯,不折不扣無色無味的冷開水。
阿拓顯然是個精神力旺盛的鬥士,要不,就是有自虐狂。
就在我以為阿拓永遠不會再上門後,我居然看見阿拓朝著店裡,大步從外面走來。然後磞的一聲,阿拓愕然撞上了吊著各種小擺飾的自動門,然後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走進來。
「天啊,你走路都睜開眼睛睡覺喔?」我甚至覺得他根本就是故意出糗的,雖然阿拓的鼻子都撞紅了,那一聲巨響也是貨真價值。
我想起了澤於跟野蠻女友分手的當晚,他告訴我他一個辯論社學長的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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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學長叫冠凱,擅長擬訂各種論點跟資料蒐集,在私下跟同伴討論策略時都侃侃而談,但一說到實際上場比賽,卻因為太過緊張,冠凱總是畏首畏尾、狀況百出,特別是雙方進行交叉質詢的時候,這種焦慮就會更明顯。
於是冠凱開始打噴嚏。不停地打噴嚏。
甚至創下三分鐘打一百二十二次噴嚏的恐怖記錄,嚴重地干擾對方問問題的節奏,還有自己的答辯時間,有一次還會因為缺氧跪在臺上、需要對手攙扶。
「好慘,那個叫冠凱的噴嚏魔人應該很少上場吧?」我大笑。
「才不,他是我們交大辯論社的寶貝,別的學校看到他就頭痛。」澤於笑著解釋:「我們總是觀察別校有名的強將是打哪一個位置的,我們就把冠凱擺在跟他交叉質詢的位置,如此一來,對方高手的實力就沒辦法充分展現,時間都在哈啾哈啾裡過去了,況且冠凱是真的在打噴嚏,完全沒有造假啊。」
「哇!可是,這樣的話他自己不也拿不到什麼分數麼?」我歪著頭。
「表面上這個卑鄙的策略看起來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內傷戰術,但關鍵是,對方主將的實力無從發揮,整體的分數掉的比我們還快。」澤於幽幽地說。
「不過這樣說起來,冠凱好像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