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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龍虎榜看過一個搞笑藝人表演喝牛奶,然後從鼻子裡流出的戲碼,但他至少還需要喝個牛奶當素材,然而,我的確沒看到小才什麼時候偷喝牛奶了。
那牛奶難道可以事先儲藏在他的鼻腔裡?
無聊,但神秘!
「人體的不可思議不是噴牛奶就可以說得清楚。」小才語重心長,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很害怕他會朝著我吐奶,於是趕緊往後退兩大步。
阿拓卻趕緊跳下床,從小才的書桌上拿起一個火柴盒,火柴棒一劃。
小才接過燃燒的火柴,眼睛玻С梢惶蹕擼�燉錒惱偷美洗蟆�
糟糕!他要噴火!
我遮起眼睛,考慮要不要來段應景的尖叫。
「呼!」小才用力吹熄火柴。
是的,他只是吹熄了火柴。
但我依然驚魂未定。
「以為我要噴火吧?錯了,如果我要噴火,我一定不靠火柴。」小才充滿志氣的眼神,說:「我要靠自己噴出來!」
「那你剛剛是在做什麼?」我摸著起伏不定的胸口,看看小才,看看已經笑死了的阿拓。
「聲東擊西。」小才得意洋洋地宣佈。
「聲東擊西?」我摸不著頭緒。
小才仰起頭,雙手從嘴巴里慢慢拉出一條溼溼的領帶,然後打了個結,套上脖子。原來他趁著我剛剛閉上眼睛避火的時候,塞了條領帶到喉嚨裡。
「還蠻了不起的喔。」我開始欣賞這個萬年重考生無聊的幽默了。
後來小才還表演了噁心的頭皮屑龍捲風,搞得我跟阿拓一邊大叫一邊躲來躲去,然後又露了一手我看不出破綻的隔空取物,正當我訝異不已時,他又開始表演無聊的一邊倒立一邊刷牙,最後是用屁股踢毽子。
真的是很謎的一個人,我開始相信他的體內可能真的堆滿一千個無聊當有趣的把戲。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家教時間也過去,阿拓抱著上半身赤裸的小才感謝他今晚超越魔術師的表演,我也應他的要求彈了他的左乳表示讚賞。
「下次讓妳見識我一分鐘表演二十個人體奧秘的驚人造詣。」小才憂鬱地說:「全世界只有七點五人辦得到,這是宿命。」
然後我不想知道是哪七個半人。
我跟阿拓走下樓,那個愛摳髒肚臍的中年男子果然擺了一盤軍旗等著。
於是阿拓跟我坐著長板凳,開始跟這個名叫勇伯的中年男子對奕。
阿拓一邊下棋一邊跟我介紹小才的傳奇。
勇伯是小才的爸,小才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常常躲在小房間裡看電視跟勇伯租來的日本綜藝節目錄影帶,因此迷上了日本搞怪節目裡各種奇怪的爛把戲,整天在房間裡研究奇怪的道具跟自己的身體,展開了無師自通的揣摩跟研發體術之旅,一心一意要當世界上第一個「奇妙人體師」。
「到底什麼叫奇妙人體師?比魔術師還厲害嗎?」我問,拿著勇伯請客的飲料。
「小才說,人體師所有的把戲都是來自人體,其它只是障眼法。」阿拓炮掉了勇伯的馬,說:「魔術師都是靠手法跟道具。」
「當那個奇妙人體師可以賺大錢吼?我可素很期待吶!」勇伯的車反抽了阿拓的炮。
小才的奇妙人體師之路還蠻坎坷的,所有的同學都把他當作科學怪人,學校老師也把他視為眼中釘或教學上的汙點,校長甚至還把他叫到司令臺辱罵一番,要他好好振作用功讀書。幸好勇伯跟勇媽還算放給他去,不然小才大概要離家出走、先當個流浪魔術師吧。
而阿拓,那個常常發現怪人怪世界的阿拓,當然把小才當作寶,家教費還學陳水扁自砍一半,因為他通常都花一半的時間教他算題目,然後花一半的時間看錶演。
半個小時後,勇伯將了阿拓一軍。
「你還早啦!」勇伯拍拍阿拓的肩膀,嘆口氣:「我可素將命賭在軍棋上的男 人,怎麼跟我比。」
真是犬子無虎父。
「怎麼?有沒有比較開心吶!」阿拓載著我回家,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大聲叫道。
「嗯,心情好很多,想到沒有被火噴花臉,心情就加了一百分!」我哈哈大笑,很沒有矜持地張開雙手。
「我們一起期待小才可以人體噴火的那天吧!」阿拓大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不約而同大笑。
車子停在我家巷口,我下車,再次跟阿拓道謝讓我見識未來轟動武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