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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佳身上總是香香的,但她沒噴香水,我們問她,她都說大概是熊寶貝衣物柔軟精吧?我卻說她天生麗質。
百佳是我的同系同學,學號只差了一號。
「全身鏡個屁。」
罵粗話的是將頭髮剃成刺蝟的念成,念成她是我生平認識的第二個拉子,她將「我是拉子」四個字貼在她的書桌上一次出櫃個夠,免得我們一個個問她讓她很煩。
念成不戴胸罩,總是性感的激突,T…shirt配上破爛牛仔褲、加上動不動就幹粗話,都是她的標記。
念成是甄試進外文系的高材生,但我很少聽她說英文,就連罵粗口也是非常本土有勁。
「計算機就交給我了,我這幾天會約懂計算機的朋友跟我去挑。大家就先用我的吧!」我說,我打工一年存下來的錢可以讓我買哥的野狼、學費一學期,當然還得要有一臺交報告寫程式用的計算機。
跟我約好的當然是阿拓。
那天晚上阿拓並沒有帶我去光復路上一長排的計算機用品店挑零件組計算機,而是直接了當收了我五千塊,然後載了一臺計算機給我。
「很簡單啊,大家都有不要的舊零件,我一間寢室一間寢室去要,機殼啊、螢幕啊、硬碟啊、記憶體啊,加上用妳五千塊買的新CPU就湊了個大概,很夠用了。如果妳覺得機殼要新的,那我們就再去挑囉?」阿拓說,他真替我省了不少錢,於是我很高興地請他吃了頓清大夜市的肥仔龍鐵板燒。
我將計算機搬回女二舍時,室友們都圍過來看我上網,那也是阿拓在網咖教我的。
剛開學,就是一連串的迎新活動,有繫上的,有社團的,也有傳說中家族的。
家族制,是許多大學共有的美好傳統,不外乎學姊帶學弟、學長照顧學妹,一個完整的家族至少有八人,但只有在女生眾多的管科與外文才有從大一到大四都是男女各對的情況。而負責照顧我的大二直屬學長,是一個總是穿拖鞋跟汗衫、頭髮自然捲得一塌糊塗的柯宇恆。
「想參加什麼社團啊學妹?挪,雞排跟珍奶,掰掰。」柯學長總是隨便跟我哈拉兩句、拿給我宵夜就想走人。
我一打聽之後才知道他是個怪人,以前也參加過辯論社跟AIESEC等一大堆看起來很聰明很有前途的社團,但因為他迷上舉辦很沒有前途的格鬥活動而作罷。
坦白說柯學長不是一個很懂得好好照顧學妹的那種交大傳統色胚學長,跟我講話常常心不在焉,要不就是胡亂勉勵我要好好讀書孝順父母把握青春好時光等,他對我做過最禮貌的事,就是邀請我去看他在管理一館地下室偷偷舉辦的新生杯自由格鬥賽,有一團鼻血噴到圍觀的我的臉上時,他大聲喝斥朋友拿衛生紙幫我擦擦。
百佳就幸福多了,漂亮的她不只有來自繫上學長的一大堆邀約,還有別系所學長的奶茶跟雞排,慈悲胃口又小的她總是將堆積如山的雞排跟奶茶送給我們吃,有時我們嗑不完還得勞煩其它寢室的學姐學妹行行好,或是拿去八舍外面給搖著尾巴的狗狗吃,養得他們看到雞排就怕。
社團,那當然是辯論社莫屬囉,誰叫澤於喜歡動不動就說對方辯友對方辯友的,多半喜歡伶牙俐齒的女生;也因為澤於有戀長髮癖,所以我開始在一年前已將頭髮留長,開學一個禮拜還去弄了離子燙。
澤於對我考上交大倒沒很驚訝,他說,他早說過我是個敏銳的女孩,敏銳的人尤其聰明,加上一點努力,做什麼事都會成功。
對於我加入辯論社,澤於也是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機妙算樣,絲毫不感驚訝。
他志願擔任管科隊的新生杯指導,而同寢的百佳除了忙戲劇社的校長杯比賽,當然也被我拉進辯論隊裡並肩作戰。
「迷死那些男生讓他們分心的部份就交給我了,其它的,比賽真正的部份,嗯嗯,思螢、巔峰,你們可別偷懶。」百佳說得輕鬆自在。
說實話她可是各個社團競相邀約的紅牌,又要參加戲劇社的比賽,還要參加山服的迎新露營,真沒什麼時間討論論點,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跟澤於很帥的份上,百佳完全不考慮嘗試辯論賽。
新生杯初賽的題目是「我國應廢除農業保護政策」,我們打反方主張維持現狀。漂亮的百佳擔任迷惑敵方的反一,很有小聰明的男生楊巔峰擔任反二跟結辯,算是主將,我則擔綱反三;在澤於的英明指導下,我們一路擊敗應數跟外文,順利進入最後的四強複賽,題目換成「我國應明文禁止政治置入性廣告」。
複賽這題目很神秘,光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