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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去陪你?”
周月說:“好的,你來吧,我怕會有電話,我不敢出去。”
……
周愛華拿了包包往外趕,正好周立中在門口,碰上了,一瞭解情況,就說:“走吧,我也去。”
這時妹妹也沒心情開哥哥的玩笑了,兩人都是一路沉默到了周月家,敲門,然後她來開門,黑咕隆咚的,竟然連個燈也沒開。周立中“啪嗒”一聲開啟燈,被面前女子的樣子嚇了一跳,才不過多少時間不見,這樣的憔悴,眼睛紅而腫,鼻子也是紅的,穿了睡衣,赤著腳站在那裡,讓人感覺,看了就心酸。
他別過頭去,讓妹妹上前安慰,周愛華抱了周月,軟軟的講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可別把自己的身體搞砸了。”
她於是又忍不住,抱著她放聲大哭,嗚嗚咽咽,一點點平日裡大女人的氣場都沒有了,純粹的失意的不知所措的小女子,聽的房間裡唯一的男人萬般揪心。
12點,好不容易周月昏昏沉沉睡去了,忽然電話響起來,周立中坐在沙發上,所以接的快,沉著嗓子:“你好。”
然後,電話“嘟”一下,被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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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睡的很淺,電話一響,就醒了過來,從床上彈起來,跑到客廳,見到周立中,盯著已經斷掉的電話正在發呆,見到她,低聲斥責:“快回去睡,我在這裡盯著呢,赤個腳你也不怕著涼?”
周月搖頭:“我睡不好,真的,剛才……”手指著電話,一臉的問號。
他挑眉:“我也不知道,被掛掉了,對了,你這個電話沒有來電顯示,有沒有有來電顯示的?”
她說:“有,在客房。”然後人已經往那邊走。
周立中也往那裡走,輕輕開門,周愛華睡在客房,輕輕打鼾,絲毫沒有受到之前點化聲的影響。他們看到一個手機號碼,不是本地的,並且撥過去,已經關機。
周立中拉了周月回到客廳,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在她的對面坐下來,雙手交叉,看了她一會兒,才開口:“我現在去找黃文齊,到公安局查查這個電話,你就呆在家裡吧,休息一會兒,怎麼樣?”
她又搖頭:“我也要去。”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去換衣裳,被周立中按住,拍拍她的臉:“你這樣子出去幹嘛呢?再說了,如果又有電話來呢?”
她知道他說的對,可是她真的不想這樣乾等,每一秒,都是煎熬,是把心火燒火燎的炙烤,是一刀一刀見血的疼痛,她受不了,怕從此見不到田園,怕他真的會遭遇不測,因為無論怎麼理智地思考,都覺得他不可能拋下自己為了700萬跑路。她信任他,相信他,用理智相信,用感情相信,用生命信任,沒辦法這樣了當做沒發生事情呆在家裡靜靜地等著電話,也沒辦法保持冷靜維持沒有表情的面孔。
她不能,讓一個外人去奔波,她欠周立中,儘管感情因為不能控制所以說不出對錯,儘管想要成熟就要接受不完美,她也覺得自己欠著他一份情,已經還不清,還不起,更加不能這樣糾纏下去,依賴他的幫助。
所以周月抹掉眼淚,用手背,然後抬頭,給出一個笑容,走上一步,去擁抱眼前的男人:“謝謝你,真的,周立中,我謝謝你,我很謝謝你。”她從來沒有投懷送抱過,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他們之間,終歸還是要個了結,不是當做沒事就可以維持平靜的表象的,周立中明白,垂著手,低頭看她頭頂的頭髮柔軟的貼在自己的胸口,最後還是抬起手臂去擁抱,用盡力氣,緊緊摟著,覺得鼻子發酸,胸腔裡有10000kpa的巨大壓力在擠逼心臟,幾乎無法呼吸。很多話差點奪口而出,想說“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又想說“給我一個機會,求求你”,可是終究,只是差點,是他先放開手,把她推開一臂的距離,說:“去換衣服,我們一起去,等下我叫醒愛華,讓她等電話。”然後看她愣愣的表情,又笑笑,“快啊,記得洗臉,可真夠醜的。”
他們在午夜的公安大樓查到了那個機主的身份,叫張立新,河南籍,似乎也同這樁事情沒有任何關係,黃文齊說:“大概是打錯了吧,或者騷擾電話一類的。”
周月低著頭沒說話,像是在沉思。周立中雙手抱胸,抿著嘴唇,皺了眉頭,過了一會兒,說:“能不能這樣?我們不插手,你是警察不要緊,你查一下他有沒有固定電話什麼的打過去?”
周月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頭附議,黃文齊說:“好,那你們去外邊等我。”
兩人在外邊等了一會兒,黃文齊突然衝出來:“真的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