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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沒簽這個字,所以我沒話說。你們說,這頓飯該誰請?”
眾人又都悶了,過許久,田園說:“我請我請,行了吧?”
“要你充大佬。”周月瞪他,“我是給你們提個醒,不是真看著幾百塊,可是話說回來,晚上的加班費是沒有的,這頓飯就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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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田園的手機響起來,那會兒剛好周月拉了椅子坐在他身邊跟他討論新方案,那聲音就乍然響了起來,田園看上面的名字“1707”——才乍然想起還有個林亞男這麼回事兒來著,但身邊坐著周月又覺得接電話別扭,側轉身,壓低聲音:“你好。”
“田園,什麼時候回去?”
“我今晚加班,不好意思,忘了通知你。”
“哦——”林亞男的聲音有點失望,“這樣啊,那會不會很晚?”
“說不好啊。”
“行,那我自己先回去了。”
“不好意思了,你自己小心點。”
“那你也別太晚了,身體要緊。”
周月是出了名的耳朵靈,當初,沒當上經理那會兒,也是一個挺8的人,在費老總跟前兒挪進挪出總能搜尋不少訊息出來抖落,倒當真曾經是上下貫通的包打聽,可後來年紀大了,多少明瞭了點世故,在位子上被上上下下的人盯著逼著,無奈地把稚氣一點一點地消磨掉,小石片兒終究還是化作了鵝卵石。
可是鵝卵石也愛38啊,這不眼睛那麼一調,轉頭看田園,話卻是對著大家夥兒說的:“我宣佈一個訊息,田園——的——春天到了!”
一石驚起千層浪,本來就是下班的點兒都不想幹活來著,能八就八,多是想借機輕鬆一下的,正趕著就都圍過來,生生將田園和周月兩人圍起來了。
田園有點著惱,旁人都七嘴八舌的,他的反駁壓根不起作用,乾脆站起來:“你們別沒事兒扯了行吧?”再低頭看沒事人兒似的周月,更加的惱,“我沒有女人!一個也沒有。半個也沒有……”
聲音先是霸道的,後來就軟了,最後一句簡直像解釋,低且沉。
周月拍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來:“有點娛樂精神麼,這就著急了?本來是看快下班了想讓大家鬆快一下這下好倒把你惹惱了,得了,我錯了,田園是好同志,從來都在建設社會主義大道上光榮地前行,壓根不考慮那些資產階級浪漫情調,一聲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不求名不求利不求色,不……”
她倒還想說下去呢,瞥到田園的眼神,把剩下的話收回去,笑笑:“吃飯去了,還是去對面,胡凱,你腿長,先去定位子。”
胡凱一聲“遵命”,人就閃了出去,其餘的人也都跟了出去,周月是要回辦公室拿東西的,等她出門,田園還站在電梯口。
“你怎麼還沒下去?”
“等你。”
“噢——”周月看看他,“等我幹嘛?”
他特正經的看她:“boss,下回,能不能不要開那種玩笑了?”
周月點點頭:“ok,今天我玩過火了,本來就是消遣一下,sorry,我是早上看見你開車帶了一美女,原以為你真開竅了。”
田園苦笑,這拼車還拼出事情來了,看她鄭重的神色忽然又想傾訴:“其實,我心裡有個女人,可是她心裡沒有我。”
周月聽這忽然的沒頭沒腦的的一句,沒來由的覺得臉上一熱,下意識的掩飾,就裝作低頭拍皮鞋的灰,再抬頭已經恢復了正常,用胳膊肘撞他一下:“要知心姐姐的話記得付費噢。”
電梯到,兩人進去,裡面幾乎擠滿,田園心裡感嘆,當真無可奈何。
周月是享樂派主義者,只要把工作做好,剩下的事情都好說,愛玩玩兒,愛吃吃,當然啦,所謂的把工作做好本身是不容易的,畢竟這社會競爭如此之大,想要舒舒服服過日子吃吃喝喝混生活本來也不大現實。
飯桌上大家永遠是心情好的,周月一直對著剁椒魚頭揣摩:“同志們啊?江南食府憑什麼也做剁椒魚頭呢?”來了興致,乾脆拉住上菜的小丫頭,刨根問底,楞把人家小丫頭折騰得面紅耳赤才放人,說:“算了,告訴你們老闆這菜啊,要名副其實才行。”
想不到那小丫頭真的會去找老闆,不多久就來了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敲門,端著酒杯:“不好意思,聽說各位對我們的菜色有點想法?小店新開,歡迎多提意見啊。”舉杯,一飲而盡。
周月倒不好意思了,本來是玩玩,畢竟晚上要和廠裡那班正兒八經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