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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神。多久了,漫漫多久沒有對他笑過了?歐陽一帆激動地無以復加,以至於並沒有注意到徐萸漫眼中的諷刺,“漫漫你是原諒我了嗎?”徐萸漫看著歐陽一帆沒有說話。
顧淵過來攬住徐萸漫的腰,漫漫是他的人,誰敢肖想,這個男人……顧淵眼鏡掩飾住他眼底的危險目光,“無害”地客氣說道“當然……是不可能了。漫漫不是那些蠢女人,男人哄哄就沒事了。漫漫可是有原則的人,什麼事能夠原諒,什麼事不能原諒心裡可是明鏡似的。”這個男人居然玷汙了他的漫漫,死一萬遍都不夠。
徐萸漫聽著顧淵的話,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這個顧淵,真是,算計起她來了。如果她真的原諒歐陽一帆了,是不是就是承認她就是沒有原則的蠢女人嘍。
看好戲的人越來越多,徐萸漫幾乎成為了整個宴會的主角。這可不是徐萸漫所希望的。“我說了我在忙。”徐萸漫不耐煩地說完,看了一下沈默妤所在的位置,匆匆過去。
歐陽一帆她不想理,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她更是厭惡。
徐萸漫離開了,歐陽一帆還想過去,被顧淵攔住。
顧淵湊到歐陽一帆的耳邊,惡魔一般的聲音穿透歐陽一帆的耳朵“別再接近她。現在有時間,你可以拿這個時間思考一下該怎麼為以前的事買單。”歐陽一帆一驚,漫漫她,竟然把那件事告訴了顧淵?歐陽一帆有一種感覺,漫漫真的離開了他的感覺。就是那次漫漫用死逼他,和左銘一起他都沒有那種感覺。
同時,歐陽一帆也深深感受到從顧淵身上傳來的壓迫感,犀利,高傲。但是,如果他歐陽一帆是一個這麼容易放棄的男人,他就不可能自己白手起家然後把公司辦這麼大了。
“如果是你,你會這麼容易放棄嗎?”歐陽一帆反問道。
他?怎麼可能會放棄呢?顧淵忽然有些明白歐陽一帆的感受了。不過能理解,不代表就會原諒。
“那……祝你好運。”顧淵一眼就看到了徐萸漫的身影,然後邁著優雅的步伐朝徐萸漫走去。走前,不忘掃一眼歐陽一帆還有那些剛剛看著徐萸漫發呆了的男人們。
顧淵把徐萸漫一把扔進車裡,冷聲對司機說道“開車。”
司機收到顧淵的指示,一踩油門,這輛黑色賓士就消失在黑幕之中。這車子,已經不是開始接顧淵和徐萸漫那輛車了。
“少爺,回家嗎?”司機回過頭來,朝顧淵問道。
“不用,去華陽小區。”
顧淵對自己的母親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以前他們在A市住過一段日子,也就是顧淵認識徐萸漫那段日子。後來他去英國了,他的父親又升職,從A市直接調到燕京軍區當司令去了,這套房子他就沒有再住過了。房子的鑰匙在父親那兒,而他來A市父親並不支援,所以他沒有向父親要鑰匙,自然就沒有地方住了。
那天給母親打過電話後,沒想到母親居然從父親那兒把鑰匙偷來了,並且找回了以前他們在A市的時候就給他們家當過司機的錢叔,還有玲嫂。
據母親的意思就是,她的兒子怎麼可以寄人籬下都沒有自己的房子呢?怎麼能夠讓她的兒媳婦兒受委屈呢?
顧淵把癱軟到他身上的徐萸漫推開了。這個醉鬼,喝那麼多酒,管都管不了。真是的,而且還吐了他一身。
顧淵開始穿的那套黑色西裝早就已經不在了,而是光是穿了裡面的襯衫,和往常一樣。
看待徐萸漫歪歪扭扭地倒在椅子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顧淵心裡一繃,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可以清晰地看見顧淵的喉結上下滾動。
看著徐萸漫不舒服的動來動去,顧淵有些不捨。始終不捨得對徐萸漫有一點不好。顧淵把徐萸漫拉了起來,讓徐萸漫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
徐萸漫被顧淵拉過去就乖乖地靠在顧淵身上,而且還把雙手挽在顧淵的脖子上,痴痴地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不會抱我,呵呵。”
顧淵無奈地看著徐萸漫因為醉酒更加紅顏的雙頰,忍不住捏了捏。“對啊,你就是吃定我了。”
吃?徐萸漫偏頭想了想。不對,顧老師說錯了,她沒有吃顧老師。“我沒有吃你啊。”徐萸漫藉著顧淵為支撐點,用力坐了起來,坐在顧淵的身上。然後雙手捧著顧淵的臉,雙眼迷離地看著顧淵,呆呆了想了想,再用力搖頭“顧老師,我真的沒有吃了哦。”
“那······你要不要吃?”顧淵聲音變得有些喑啞,比平時更多了一分磁性,多了一分誘惑。
徐萸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