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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鳳言,給我滾開。”我小聲斥責那隻狗,搞不懂一隻破狗幹嘛要取這麼人名化的名字,鳳言鳳言,就差沒姓了。
它圓溜溜的眸子瞅著我,從茂密的梧桐枝葉裡落下的星星點點的月光,彷彿一層流動的水暈在它的眸子裡晃動。它嗚嗚叫了兩聲,用兩隻前爪搭到了樹樁上,學著我的樣子將頭撞向樹樁。
我不禁笑噴,這真是隻傻狗。“你和我一樣傻。”
笑著轉過身卻發覺駱楨站在身後,幽深的眼眸裡月光暈動,這神情馬上讓我想到那隻撞樹的蠢狗,他們好像啊。
“進去。”他冷淡地吩咐,可眉眼中掩飾不住訕笑的意味。
我無趣得很,這男人可沒那隻狗好玩,進了房中睡下。那隻傻狗搖頭晃腦地跟在身後想要進門,卻被駱楨發現又給扔了出去。他在對面躺下來,但仍是長衣長褲,我看得有氣,這傢伙是男人嘛,我一個姑娘家能把他怎樣,這事需要你情我願的相互配合,難不成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他給OOXX了。
葉襲說杞人憂天,就是駱楨這樣了。
我到外面廳裡倒了一杯水,放到床鋪當中,他瞧著我滿面疑惑不解,道:“你又做什麼。”
“你不是怕我……”我不好意思把那兩個字說出來,自古都是男人強|暴女人,哪輪到女人強|暴男人了,分明是他神經過敏反應過度。“我已經對你沒興趣了,這碗水放在當中,我們都不要過界。”說著我還哼了兩聲。
“你以為你是祝英臺。”
“我不是祝英臺,你是,我是梁山伯。”我氣呼呼地躺下,熄燈,酒精作怪,很快就睡著了。
夜裡胃裡不舒服,燒心的感覺,我便在床上翻來覆去,只聽“碰”的一聲額頭撞上了某個不知名的堅硬的東西。我痛得大叫一聲睜開眼,黑暗裡有一雙明亮的眼眸正望著我,那雙眸子里正慢慢地溢位怒意。
“你又在搞什麼鬼。”他揉著額頭,起身按開了床頭燈。
“我能搞什麼鬼?喝酒喝得胃不舒服不行嗎。”我也吼起來,這個駱楨疑神疑鬼的,忽然發現他睡到了床鋪當中,還有那隻盛水的杯子居然不翼而飛。“哦,我明白了,其實是你想對我欲行非禮,故意把床上裝水的杯子拿走,然後偷偷摸摸地往我這邊移。”
“神經病,誰對你非禮了,是你想誘惑我,我就不明白會有人笨得連衣服都忘記穿就出來。還有那杯子,你就自己拿出來吧,我可以不計較你的詭計。”他側過頭去。
我氣壞了,這屋裡只有兩個人,杯子不是我拿的,那就只能是他,狗屁駱楨竟然不承認。冷戰片刻,房間裡開始放亮,便道:“喂,天亮了,起床上班。”
“今天週六休息。”他閉著眼甩出一句話。
“週六啊。”我興奮起來,抓起架子上的衣服直衝進浴室裡,迅速地換好衣裳出來。“喂,這兩天我回家去了。”
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冷聲道:“我允許你回去了嗎?”
“喂,姓駱的,你都有休息時間,未必我就沒有,今天週六葉襲可能會回家,我要回去做飯給他吃。”我從衣櫃裡找出自己的包挎在肩上。
“你為了給男人做一餐飯就破壞我的計劃嗎?”
我轉過頭,駱楨的臉又黑下來,我決定好了過會出去就先在超市給他買瓶大寶,這人動不動就黑臉,需要搽香增白。“誰破壞你的計劃了,你就對張媽說今天我和朋友出去玩,兩天後回來。”
“那我怎麼辦。”他的臉色又黑了三分。
“外面那麼大你不會自己找個地方嗎。”我對著鏡子整理頭髮,尋思過會去菜場買些什麼菜回去,葉襲最喜歡吃魚就買上一條大草魚。他這幾天在學校裡肯定吃得不好,須得好好做幾個好菜給他補補。
起身開門,身後冷冷的聲音清晰地闖進耳中,“只要你出這個門,我敢保證葉襲吃不到你做的飯。”
我一凜,這傢伙又開始威脅我了,看來我必須反擊才行,不然他會時刻在我頭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我氣憤地把肩上的包扔到了床上,一屁股坐到沙發氣鼓鼓地瞪他。
他也瞪了我一眼,穿上拖鞋走到窗前,撩起窗簾。我恨恨地瞅著他,忽然眼角瞥到茶几上的一尊花瓶主意便來了,我暗暗地咬著兩排牙,無毒不丈夫,將花瓶裡的一束玫瑰給抽了出來,雙手抱起那尊花瓶神不知鬼不覺地踱到他的身後。
駱楨仍站在窗前眺望,窗外晨曦初起,淡薄的雲霧繚繞,他看得出神。我將手中的花瓶高舉起,想著他的威脅,惡向膽邊生。